回到新住处的田雨默和暗衣舞,可不知道自己被鬼魂给惦记上了。
两人悄然进了城,就直奔金飞新找的住宿地点。
此时天已渐亮,鬼魂听从手下阿三的建议,看搜不到人,也就不再去搜了。
一会还要上陶家庄,还不如到那细看下都去了什么人再说。
暗衣舞和鬼魂相处有些年头,心中确定,这人也就开始会在城里搜寻几圈,天一亮就。
所以两人进城,看到前方没人,就一路放心地回了新家。
要不是金飞在两人走时,特意向自家教主多了一嘴,说住的地点,在城郊老白胡同往里走第三家,要不两人定两眼一模黑,连住的地都找不到了。
一路疾行,直达住的地点。
连门也没敲一下,直接飞身进了院里。
可脚刚一落地,就见金飞和那位桃花美女身影一晃,嗖嗖从屋里飞出来。
看来这美男的手下,警觉性还满高的吗?田雨默心中笑了笑。
“教主没在家,小兵就当家,怎么,见到你们教主想谋反不成”
田雨默忽然有了开玩笑的兴致,笑着说了句。
金飞抽了抽嘴角,阁了剑没回,而那位桃花美女却脸色不善地道:
“借我们十个胆也不敢,不像某人那么胆大妄为”
话里虽未点名,但让田雨默听着,倒像在说自己,难道那里得罪这人了,怎么说话带火。
“放肆”暗衣舞看自己的手下对田雨默不客气,气得吼了一声。
桃花应声而跪。叫了声“教主“
田雨默没想自己一句话就勾起了火,向暗衣舞摆摆手道:
“怎么急眼了,大家只是闲聊,就是说说话嘛!气大伤身,一晚没睡,还不快去休息,一会还有事情”
田雨默边说边拉着暗衣舞的衣袖就走。
事情因自己而起,总不好真让这位罚了那位桃花,本来这个女下属就看她不顺眼,要真挨了罚。以后还不得恨死她啊!
暗衣舞望着桃花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就那样随田雨默进了屋。
金飞看教主进屋走了,看着地上的搭档道:
“那位田小姐是教主的救命恩人,要没有她。教主早就毒发身亡了。你为何要对她那样”
“我看这位小姐挺温和可亲。难道你没看出来,教主心里已装了这人,恐怕这人以后会是咱们的教主也说不定呢?你处处针对她。只能惹来教主的不快”
在地上跪着的桃花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就是因为教主心里装了这人,才心中不平,处处挑刺。
想她从十几岁就伴在教主身边,身心都在教主一人身上,要是她早成了教主的人,心里还能好受一些,起码她是教主的第一个。
可盼了十多年,暗衣舞只把她当下属,连碰都不曾碰她一下。
以前也曾想过未来的教主,但她没想过这人长的会多么貌美,想着要比自己差一些的,她桃花终还能在教主身边占据一席之地。
但当第一眼看到教主身边,具然有了这样一个漂亮时,比她自己不要美上几分,桃花的心里失衡了,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差了呢?
自己乖巧听话懂事,还处处为教主着想。
而那个,具然事事都想着自己,老指使教主做这干那,今晚要不是她好奇,也不会让教主一晚上都没休息。
桃花越想越气,越想心里越不平衡,所以看田雨默也越发的不顺眼来。
此时听到金飞的指责,美丽的双眼染上一层雾水,让这张千娇百媚的脸,多了几分妩媚。
桃花本生得娇媚,碍于是杀手的身份,一直练就了冷性冷情的性子。
即使对自家教主爱慕,也放到心里,从不表达出来。
在她的认知里,以为暗衣舞是知道的。
毕竟从她十几岁决定跟着暗衣舞开始,就曾发过誓,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但看眼前的情况丝毫不是那么回事了,如果教主真娶了这个,那她以后该怎么办。
桃花跪在外面冰冷的地面,泪水终止不住颗颗滴落,美人垂泪伤心,更是惹人爱怜。
而这面的田雨默把暗衣舞领回屋笑着道:
“那位桃花只是你的手下吗?”
暗衣舞没听明白,脸上严肃地道:
“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觉得这人该不止是你的属下”田雨默更想问是不是你的小妾。
“不是手下是什么?“暗衣舞说完才明白,接着道:
“你别瞎想,她只是我的手下,其它什么都不是”
田雨默倒没想那么多,在古代多个同房小妾什么的,倒也不足为奇。
依旧笑着回道:“不用解释,你只要对得起人家就好”
暗衣舞丹凤眼一眯,语气低沉地道:
“我是她的教主,没有谁对不起谁的问题,她要不想为我卖命,可以自行离开,我决不为难她就是了”
田雨默越听越不是那么回事,心里暗叹,这位大教主不解风情,摇头说了句“好,我知道了,快去休息吧!”
暗衣舞感到眼前人丝毫不信,认真地道:
“我虽从小杀人,但真的没什么,你能相信我吗?”
田雨默不知这人为何要向自己解释,吃惊地道:
“这话你得和未来教主去说,和我说没用了,呵呵”
暗衣舞皱眉,心里不喜,有些失望,也觉得自己解释太过,心绪复杂地说了声,“我去躺会”,话未说完就慌忙走了。
“这人……”田雨默笑望着说了句,才抬脚走出门外。
外面天色又亮了几分,能听见近处不知谁家传来的鸡鸣声,天要大亮了。
田雨默看着窗下那个娇媚身影跪得笔直而萧索,才抬步走道:
“你的教主都进屋了,你没犯错,为什么不起来”
桃花听见声音抬头,眼神透着不甘、愤恨、又带了些迷茫地道:
“这是我的事情”
“呵,说得对,是和我没有关系……但是……你最好不要迁怒于我的好,你家教主喜欢谁不关我的事,所以请以后说话对我客气些,谁也不喜欢当了无谓的冤大头不是,还有,要不喜欢我,可以不必和我说话,这样两看不厌,还挺好的。”
田雨默对于不喜欢自己的人,从不讨好解释,谁要喜欢你不喜欢你都是注定的,怎么做都无用,还不如不做顺期自然的好。
再说以后和这位桃花,能不能再见面都两说的,好与不好都于自己无关。
田雨默的性子,只要不涉及到生死,其它任何事都是小事,也懒得去掺合。
她这话音刚落,就听后面一个声音道:“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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