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看眼前的柴子阳太过失态,具然拉着自己的手臂不放,没办法才不得不说这么一句。
可能是这人突然失去柴老伯被刺激的太深,产生不安全的心里,才会这样;也可能是这人急于成功,怕自己不帮他一走了知,有些害怕。
田雨默瞪着一又清澈的双眼,看着这人好一会,才听眼前人道:
“对不起,是我逾越了”
柴子阳边说边松开自己大手,他都不知自己是什么心理,只害怕眼前的少女离开,想也没想就做出这样的举动。
田雨默仰望眼前高大的男人笑笑道:“不用道歉,我可以试着理解你的心情,以后我们是合作伙伴,可以坦诚相待。”
“伙伴?”柴子阳自喃地低语一声。
田雨默是怕这人太过依赖自己才这样说,毕竟一个人的成功于否,也得靠他自身的价值,笑笑道:
“对,我们是伙伴,只到你实现愿望为止”
好一会,柴子阳望着地面,像下决什么决心一样,抬头看着眼前人道:
“好,我相信你的话,等你回来,我会告诉你我的全部事情”
“好,乐意洗耳恭听”田雨默终于赢得了眼前人信任,心里高心。
待两人说完,田雨默就先行告别回了左相府。
走时她叫小二把饭菜送到屋里,又再三警告柴子阳千万不要乱走。
看眼前人都一一答应,她才放心离开。
刺客再胆大包天。大白天的也不可能明着刺杀,她要先去昨晚的那间平房看看。
看那些个被砍残了的刺客都走了没有。
结果等田雨默一路飞奔到那,就发现地面上具然连一块血迹都没,要不是因为院中有的地方没雪,露出块块的黑土地,还明显的有湿了的水泽,还真让她怀疑昨晚的一切是在做梦,具然连一丁点人们受伤的残肢碎片都没有。
只有几块破损的窗户,和歪了的围墙,证明昨晚确实被人偷袭过。
这些刺客还真是神了。具然消失得这样干净。她还担心被别人看到这些血迹和残肢会惊动官府追查呢!
田雨默满心奇怪地回了左相府,偷偷翻墙进了玉琼楼,看外面没人,就赶忙往屋里跑。
她怕被那几个丫鬟发现不好解释。一晚上不在家。传出去也不太好听。还不如让谁也发现不了的好。
待她刚躺到床上装睡,不一会,就听那两个丫鬟轻手轻脚的进了屋。
……
……
田雨默在左相府也没敢呆太长时间。像每天一样,吃过早饭收拾好自己,就再行出了屋,风风火火地走了。
走时交待翠竹在这再呆一天,明天定领她过去。
她怎么也得先把柴子阳按排个住处,然后再让翠竹前去伺候。
萃竹一看小姐又走了,在大门口撅嘴看着老长时间都不进屋。
天天这间院子里闷着,她都快些发霉了,来时就听别人说,圣都的大户人家不好呆,没想一来还真是,心中祈祷她的好小姐这次说话可得作数。
田雨默白天要没什么急的情况,都从正门出去。
她怕白到跳墙,万一不小心让别人看到,影响左相府的声誉。
所以顶着相府里女眷们不满的风险,还是这样出去了。
虽时间不早了,但对于一个大家庭里生活的少女来说,却是出门最早的一个。
一路畅通,也没碰到人。
田管家也不知做什么去了不在,现在这位代替左相夫人管家,恐怕一大早的去按排府里的生活日常去了。
田雨默着急出去,也没等和田管家说一声,只告诉守门的小厮,等田管家回来帮忙转告一声,就那样的走了。
她怕那位柴子阳不听话的再行走掉,那这前期工作做得可就白费了。
然而她这面刚出门,就碰到着装整齐的李跃,在相府门口徘徊不定。
两人对看了眼,田雨黑吃惊地道:
“你怎么在这?”
这人一大早的不会在这为了等她吧!
李跃看着田雨默有些羞赧,轻咳了声道:
“没事,路过……”
“路过……,你家往这面好像不太顺路?”
田雨默想让这人说实话。
“我……没事……”李跃心中有话还不太好说。
“你有事就说?怎会这样吞吞吐吐的?”
“啊!没事,只想知道你和伯亲说得怎么样了?”
其实李跃是想把昨晚的话再行解释几句,也寻思,要是田雨默和左相说崩了,他也好按自己昨天说的意思行事,可说了半天,终不好张口,结果就变成这样一句平常话。
“还好,谈完了,他答应会替我推了宫里的婚事,放心好了”田雨默以为是这人为自己担心。
李跃满心失望,他真希望左相不答应这事,自己好帮助田姑娘,好一天才再次抬头道:
“是吗?那太好了”
“对了,李跃,你那处别院住人可还安全?”
田雨默忽然想起这事,觉得还是先让柴子阳暂住李跃的别院比较好,然后自己再行想办法。
“还行,你想让谁去住,我可以给你派几个人防守”
“这……有点太麻烦你了,不太好吧!”田雨默心里高兴,但嘴上却不得不客气了句。
要有人防守,保护柴子阳的安全,那就太好了。
“和我你不用客气,是谁要过去住?”
“是那天的那位柴子阳,现在就剩他自己一个人了,老和我一起不方便,所以才想起你那”
李跃再次听到这人皱眉,心想眼前的田姑娘到底和那个男子有什么关系,但脸上却平淡地道:
“好,那让他去吧!对了,这人现在在那,我派人把他接去好了”
田雨默想了会,自己还没和那位柴子阳说,不知这位同意与否,就先推辞道:
“不用了,别麻烦了,呆会我把他直接送去就好”
她还没回去询问那人,是否会去那里暂住,万一打死也不去,她这面说什么都是白费。
李跃总感觉柴子阳这人不太简单,看这人和田姑娘的有关系也很奇怪。
两人有点像朋友,还有点像故人,有点相熟还带了点陌生,总是介与两者之间,让他很想一探究竟。
听田雨默拒绝,也不好再行强硬,只点头地道:“也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