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田雨默的训斥也不再反驳,都一一点头答应。
田雨默忽然想起那位大位大理寺少卿给的银子来,决定那天拿回来给每人分发一些。
省得他们拼拿的赚钱,像欠了自己多少似的。
两人没吃午饭,都不太饿,就拿这些糕点充饥。
可田雨默自已吃了半天,发现对面的美男只看着她吃,自己一口没动。
她被看得尴尬,不满地拿起面前的糕点就递过去道:
“你怎么不吃,看我吃你饱了”
“是,饱了”暗衣舞笑着也不忘了贫嘴。
“饱了,也吃一块再说”田雨默坚持。
暗衣舞从不吃甜食,但看对面的人一直递过来,也只好拿过来吃了一口,边吃边道:“还好,味道不错”
其实他都不知道是自己咽下的,但为了让眼前人高兴,依然说了假话。
“切”田雨默嗤笑一声,要不是在别处,她定会和这人喊几声,老看什么看,她脸上有花啊!老看。
但在这些人面前,她就不好意思问了,只能忍着,拿眼神示意没出声。
在这其间,丝竹不知怎么的,偷看了暗衣舞几眼。
不知这人是好奇美男的长像还是什么,千雪和思雨都是女孩子,美男当前,都羞红了脸不敢再看。
巴婶和巴叔等几人,一直在厨房里干活,做糕点。
那几个小孩子。也在后面的小桌子上吃得正香。
田雨默忽然很喜欢这种相处模式,很温馨,很惬意,平和中带了丝讶异,繁琐中又带了丝满足。
生活不平淡,也不太忙碌,有些乐趣,又有些平和,还有些新奇和陌生。
这样的生活才有意思,有滋有味。
田雨默这样一想嘴角就带了微笑。像一只发着温暖光环的玉石。吸引人的靠近。
暗衣舞连嘴边的糕点都不吃了,只看着眼前人的笑脸。
他现在只想永远留在这人身边,那也不想去。
田雨默吃得缓慢,直把两块糕点吃完。看到有几人来买东西。才停下不吃了。
回头就见那双丹凤眼一直在盯着她笑。
田雨默瞪了眼前人一眼道:
“你不吃。一会晚上也不一定有饭”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你不吃我也不吃喽”暗衣舞只要跟眼前人在一起,其它无所谓。
田雨默看天色不早。就想去看看龙圣川,昨天走得着急,都没好好和这人交待一下。
看着眼前人道:“我们再去一下昨天去的地方?”
“好,听你的”反正暗衣舞去那里都无所谓。
待两人和巴婶她们告别出来,暗衣舞才反应过来这人要去那。
拉住在前面走的田雨默道:
“你要领我去昨天的那个别院?”
田雨默点头,不知这人是什么意思。
“昨天我就忘记问你了,那个男人是谁?”暗衣舞才想起问昨天的事情,因眼前人受伤,再一见面说些别的就忘记了。
田雨默想了老半天才道:“是一个新认识的朋友,怎么了?”
暗衣舞气得笑了声道:“一个新认识的朋友就值得你为他卖命吗?他的命也太值钱了”
田雨默不知要怎么说,不可能把师父交的任务向这人细说,更不能说龙圣川是皇子的事情,看了这人老半天道:
“我是受人之托,代为照顾这个人,这人要出什么事我不好交待,所以……才那样的”
她只能说个大概的意思了,不知道眼前的美男能不能理解得了。
“受人之托,是谁?谁把那么大个的男人托付于你,也太有眼光了吧!”
暗衣舞不停地冷嘲热讽,心里一想起这事就生气,自己舍命都想保护的人,却拼命的去护别人,他这心里怎么能平衡得了。
田雨默看这人问个没完,心里一气地道:
“你爱信不信,不信算了”仍下这句话就走,她要能解释得清楚不早说了,还用得着这样问吗?
暗衣舞那能让这小妮子生气地走掉,长臂一伸,抓住这人的手臂道:
“我还没生气呢!你倒发火了,我不问了还不成吗?”。
田雨默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主,看这位妥协,也见好就收,叹了口气道:
“你以为我爱管闲事啊!这不是没办法吗?对了,我想把这人弄去别的地方住去?你说在圣都住那里能安全些,最好还能隐秘一点的。”
暗衣舞想了会道:“要想在圣都找一处最安全的地方,那无疑于在官员一条街了”
“官员一条街?”田雨默自说了句,才想起来,定是****家所住的那条街。
暗衣舞点了点头道:“放眼整个圣都,只有那里最安全”
“我知道那里了,不过就不知那里可否有空的房屋出售”
暗衣舞本身就避讳官场,对于这事他就不清楚了,只在那面摇头道:“要不改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还得改天啊!”田雨默现在就想去,因一想到今天跟踪的人,要奔着龙圣川而来的话,那这人就有危险,必须得转移。
“难道你现在就想去?没看都什么时间了,有点晚”暗衣舞虽不知这小妮子要房子做什么,但依然支持地道。
“那怎么办?有点急用啊!”
“要不这样吧,我带你先去见我的属下,你再派他们去找,可能会快些”
田雨默一想也行,毕竟自己现在行动不便,有人帮忙也好,赶忙点头答应。
随后跟着暗衣舞来到城南不远的一处赌坊。
叫什么名字田雨默忘记了瞧,只知道这家人很多,就那样跟着这人走了进去。
路过外面玩的牌桌,也没停,而是直接进了里面的后屋。
这是田雨默第一次来古代的赌坊。
里面真是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老的少的,贫的富的,只看穿衣打扮,就能猜出这人的财力来。
田雨默一走一过间,往人堆里斜了一眼,就见这些人都聚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看来这不管穷富,这些人都是喜欢玩些刺激的游戏,只不过,对于穷人来说,玩有种游戏的代价就大了些。
正在这样想,就听众人正对着一位身穿褴褛的大汉吆喝着拿钱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