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跃听田雨默说得郑重,有些犹豫地道:“必须得用这种法子吗?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田雨默摇头,她也不想用这种方法,因这方法有一定的危险性,看着李跃道:
“我不知道到底是何种原因,竟让兰芷突然变得有些精神错乱的地步,在我上午走时,她还好好的,就这么一小会时间,根本不可能病发”
“而且她得的病本就控制住了,不可能往这方面发展,定是中间出了什么茬子,让她受了刺激或是什么原因,要不然,她根本不会变成这样,我想知道,兰芷在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跃想了会道:“我也是刚回来不久,具体是怎么回事还没时间问,呆会我定会把这事调查清楚,不过田姑娘觉得兰芷实在有这个必要的话,那就开始吧!我这就去给你把门”
田雨默没想到自己能得这人无条件的信任,她也是怕兰芷活着太过痛苦,才选择这种方法,她不能保证这种针灸的疗效,能不能让李兰芷突然变好起来,但是,能不让病情往坏了发展是肯定的,最差的效果,也定能让她明白一些,不至于让她真的疯掉。
想到这也不再犹豫,成败再次一举,再坏也不会比眼前的情况坏到那去,如果不再行治疗,那眼前这个看似乖巧的少女,就将真成了人人喊打的疯子了。
本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怎么会忍心让这样的女孩遭这样的罪,她定会治好她的。
田雨默心里暗叹了声。才从针包里缓缓拿出一根最长的银针,向晕睡的了兰芷头顶上扎了过去。
直到把这个少女头上的各各穴位全部扎满。再行来到胸腔和四肢,待她针包里的各各银针。全部扎到李兰芷的周身,田雨默才松了口气。
这一步基本完成,没出丝毫差错,很兴庆,她没被打扰到分神。
之后她又把李兰芷的穴位部分解开来,想让她的思想清醒过来,不过身体四肢的穴位却没敢解,怕这人醒来乱动,不配合治疗。
看这人没醒。她开始一点点的转动银针,好刺激李兰芷的周身神经。
刚转了几根,就见李兰芷忽的醒了过来。
睁着一双煞是好看的眼睛,晶亮有神,不似以往无精打采双眼像睡着没醒的模样。
见到这样的李兰芷田雨默心里高兴,看来这个孩子的病情并没有看着那样严重,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突然一下变得疯狂,确实该让李跃好好查一查。
两人对望了眼。田雨默温柔地笑着道:
“兰芷可还认识我吗?我是雨默姐姐”
李兰芷瞪着一双眼睛看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
李跃在外面厅堂一直认真把门,在这之前,他曾吩咐门外的小厮。把门看好,谁也不许进来。
但又怕别人闯进来,自己在门里也一直把手着。
此时听到里面的说话声。心里奇怪,赶忙迈步走了过来。
见到满身如刺猬一样的妹妹。心疼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缓步来到床前,看到眼神如一汪清泉的妹妹。心里激动地道:
“妹妹,你好了吗?我是哥哥,还认得我吗?”。李跃没想到李兰芷竟这样醒了,心里高兴得无以复加。
“哥哥,哥哥……”李兰芷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之后又点了点头,一双大眼溢满了晶莹的泪水。
“别哭啊!这下兰芷病好了,姐姐可以领着你出去玩了”
田雨默心里是高兴的,如果治疗好的话,这个少女的病情就得到了控制,而且也可能会一下子就变得清楚好起来,看来她这次施针的方法是对了。
李跃眼里也闪着泪光,激动得不知再说些什么才好,这是自母亲死后,她妹妹第一次认真地喊他哥哥。
田雨默怕李兰芷再受到刺激,赶忙劝着两人道:
“兰芷好了,这是高兴的事啊!一会等姐姐给你拔了针,咱们好一起庆祝一下好不好?”
李跃忍着泪意笑着点头“是啊!兰芷好了,哥哥这次每天都回来陪你玩好不好?”
李兰芷也笑了,笑容是那样的灿烂和美丽,带着少女般的纯真。
田雨默在不停地转动的银针,她要把这个少女真正的留下来,再也不让其沉浸地埋葬自己。
兄妹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温情互动了好一会,李兰芷突然看着李跃道:“哥哥,母亲呢?母亲怎么没来?”
一句话,让田雨默和李跃如若冰窖,世人谁不知道李将军的夫人死了,也就是李兰芷的母亲早就去世多年了。
可现在这个突然醒来的李兰芷具然不记得她的母亲是死了,说明在她的记忆中,只记得这人活着的时候,而对于母亲死亡的记忆依如以前一样,伤心的自动抹了去,藏起来,具然不记得了。
田雨默怕李跃说出真相再次刺激李兰芷,赶忙在那面接话道:
“兰芷,姐姐让你母亲去拿东西了,等一会你好了,她就会来看你,现在要都来看你,对你的病情不好”
李跃嘴张了几张不知要怎么说,心里迅速被一种害怕的情绪填满,他怕待会妹妹再次知道母亲的死亡,会不会又变在以前那个样子。
转头看着田雨默道了声“田姑娘……”
声音发抖,带着少许的颤音,让人听了心里莫名发酸。
田雨默回看了这人一眼,安慰地道:“放心吧!……”
两人都说了半句话,但后面话里的意思都听懂了。
李跃真想问问田雨默,妹妹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如果这人再问他们的母亲,他该怎样说。
田雨默虽只说了这几个字,但也有一些话想说,她想认真告诉眼前的人,她想确切的了解下将军夫人的死因,这样她才能想好的办法再一点点的让李兰芷接受现实。
只有接受了,才能在心里改变,才能让大脑真正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不再把自己封闭起来。
不过此时眼前情形不对,在李兰芷面前两人什么也不能说,也只能大概地说了这几个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