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就想抓住这人的小辫子,让其知道自己的错处。
田雨欣听到这话吃了一惊,那时她让人逗弄李兰芷什么也没想,只是觉得这个丫头挺傻,挺好玩,就叫人逗了这人一句,可没想刚一说完,这人就变得不一样了,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好不好,此时竟被眼前这个野丫头抓住了错处,还过来兴师问罪,但以她现今的身份,即使要问,也不是她能问的。
想到这道:“李兰芷是到了我这里,不过这话可不是我问的,我那时正凑巧去了趟茅厕,也不知道这话是谁问的,等我回来时就见到那个丫头变得不一样了”
田雨默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人要耍赖的不承认,在那面一笑道:
“不管你承不承认,这人都是在你这里犯的隐疾,而且李兰芷本就是在左相府坐客,如果让李将军知道咱们左相府是这样待客的你说这人会怎么做?”
“还有,李兰芷因为这事犯了旧疾,不管你在场也好,不在场也好,都是在你的这间楼里遭遇的这事,而你本就是要嫁于大皇子成为正妃,如果因为这事让李将军对你和对大皇子有些想法的话可就不好了,而且现在可是非常时期,是选太子的关键所在,具我所知,李将军在朝中的地位可是不低啊!”
后一句话她特意拉了长音,她就是要吓唬下这人,让眼前的娇女知道自己犯了多么愚蠢的错误。
田雨欣听到这话脸色吓得煞白,她知道任何影响到大皇子通向那个位置的事情都会被铲除干净,自己今天这样做完全是无心之举,根本没有别的意思,如果真让大皇子知道了这事,她还真不敢保证这人会怎么做?
虽说她就要嫁于大皇子为正妃,但对这人却一点了不了解的,相反的,在思想里竟隐隐有些害怕。
想到这看着眼前的野丫头道:“你……我是无心的,不对,是她们是无心的,逗李兰芷根本就没别的意思,真的,你要相信我”
田雨默看这人竟有些语无论次,知道这次定是知道怕了,这事要真叫大皇子知道了,要怪罪眼前的娇女都是轻的,她兀定那个大皇子定会伸手打女人,现在不打不代表以后不会打。
但要怪就怪这个娇女自己太过轻高,竟拿去世的人开玩笑,要让李将军知道了,以这人爱其夫人的程度,真可能会杀到左相府兴师问罪。
看着这人道:“你也是个要成为大皇子妃的人了,这个事情的轻重程度自己加以思量就会得知,根本不用我再多说,这个事情要怎么解决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来这也就是知会你一声,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表面那样看起来好欺负?”她说这话带了轻微的暗示,就不知这人会不会听出来。
田雨欣听了这话真有点发蒙,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自己要和左相父亲说,定会挨一顿臭骂,要不说李将军要来兴师问罪也是个事,而这事要让大皇子知道了后果更是无法想向的,她知道大皇子对其皇位的重视程度,要知道自己得罪了朝中的重臣……,田雨默不敢再往下想,她现在后悔不失,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挽回这些事情。
看着眼前这个野丫头忽然有了主意,笑着道:“姐姐,你知道的,李兰芷在妹妹这里出事,真的只是个意外,这事让李将军知道了,不但左相府不好看,而且对于姐姐来说也定是不好交待的,毕竟李兰芷是跟着姐姐才来的这里,如果这事让李将军知道了,不但要怪罪咱们将军府,还得怪罪姐姐你”
田雨默没想到眼前的娇女还很狡猾,具然把这事推到她身上了,在那面只装平淡地听着没回。
田雨欣接着道:“姐姐你看这样好不好,如果这个事情李兰芷不说,姐姐你再不说,那李将军不就不知道了吗?”。
田雨默听到这终知道这人打的好算盘,原来竟是把自己摘了出去,让自己替她把这个事情背下,还真是好心计。
想到这一笑道:“李兰芷虽心性不太成熟,但她要说什么话,怎样说还真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那天她犯旧疾时你不也看到了吗?她的思想有时是不受控制的,李将军要问她,她定会往下说的。”
她说的可是实话,现实中的李兰芷本就是这个样子的,别人要不往她注意的事情上提,她就会忘记,自己也不会提,但别人要是提了,那这个事情就说不准了,她能什么时候再次忘记也不太好说。
田雨欣本来想的好办法就这样让眼前人给否定了,她心里不甘心,但又不得不真的相信,毕竟李兰芷那个丫头和正常人不一样,这种想说就说什么的性子倒真有这个可能。
但是她不能这样让大皇子知道,如果让自己的父亲左相知道还好说,但要让大皇子知道了,她还真有点怕,毕竟自己还没嫁过去,真不知道这人会怎样处置她,万一再把婚事取消……不,田雨欣真不敢再往下想了,摇着脑袋道:
“姐姐,你就实话实说吧,这个事情要怎么办,你才能帮我隐瞒这个事情,你知道的,我还没有大婚,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李兰芷是在我这出事的”
田雨默在这面笑了下,寻思这个娇女确实有进步了,她要早说这话不就得了,还至于说这些个费话吗?
在这面笑着道:“你知道的,李兰芷每天都要吃药,而且所用的草药都些珍奇异草,都是世间难寻千金一株的名贵药材,所以她这一天的花费就得许多银两,我看将军府也并不富裕,李将军又是个清官,有时我想帮忙还有心无力,所以妹妹要有心的话,就直接拿些银钱出来,让我给李兰芷买药吧!”
田雨欣听了这话真是气得吐血,她觉得眼前的野丫头是为了讨好将军府,要做人家的媳妇,所以才变着法的对那个李兰芷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