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抱着脑袋他就不抓你了。”乐从容微嗔。
赵瑞几个见了一脸无语,不知内情的他们摇头,“从容,你还真是闲的无聊,养什么不好养老鼠,我真是服了你了!”,乐从容不理几个无语,舒盼自然也不会解释说,小老鼠是乐从容养的小探子。
吱吱……
小老鼠吱吱叫着,一边挠手,一边又挠挠头,还咬着自己尾巴不停转。乐从容似是意会,蹙眉,“你说大伙都生病了,有人让你们去偷粮?小小很害怕不敢出门!”
吱吱……
小老鼠立在乐从容的掌心点头。
小小!赵瑞几个,见着小老鼠竟能听懂人话,错愕不已!齐齐的看向乐从容目瞪,道:“你这妖孽对它做了什么?”
“什么叫做,我对它做了什么。”乐从容无语瞪他们一眼,转身拿过桌上一颗花粒,放到掌心给小老鼠吃。“我只是变废为宝,驯化了他们来玩的,我能,对一只小老鼠做什么?”
庆王也是一脸不敢信,“你能把小老鼠也驯化了?”
“嗯。”,乐从容点头,回见他肩上的小雪狐满眼幽怨,无奈的一笑也拿了一颗花生,给它!“最近京城,是不是鼠患猖獗,甚至有人得了鼠疫,是不是?”乐从容问。
赵瑞微愣,原来小老鼠是来,告诉从容这个的!“你,京城最近半月不知怎的,似是一夜间涌来了无数老鼠。家户户的粮仓皆遭了老鼠啃咬,粮撒满地不说,好些穷人,吃了老鼠啃爬过的粮食,染了高热几日不下!人死了都有。”
“说起来!这忽来的鼠疫极是凶猛,好些替人看病的大夫,也染这病自己不治死的都有,好在献王宅心仁义寻得秘方,令名下所以药房赠医施药,救得了不少京城百姓。连周边几个城的百姓也受到他的恩惠!使得好些百姓幸免于死。”。周墨轩接口言。
庆王蹙眉,“只是,这满城鼠疫不知怎得,怎么去不了!鼠疫高热仍旧要了好些人的命。”
“父皇为这事烦心了好久。御医们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乐从容微蹙眉一笑。“去鼠疫有何难。我有的是办法。”这鼠疫十有八九是献王,和那苗疆人搞出来争取民心的,看来他是按耐不住!那颗夺嫡的野心了。他是想行动了?
乐从容轻抚着小老鼠的背毛,“鼠病既已有药可解,现在只需去了鼠患,你们几个帮我一个忙,如何?”
“没问题……”
“你说。”周墨轩几个齐声应道。
孙振在一旁问,“你要我们做什么?”
“你们几个在合算干什么呢?”,李桢负手身后跟了一群人,御医们垂手立在门外没出声,李桢一笑踏步走进内殿。
乐从容微垂眼也没抬眼,淡声回答:“我们准备,帮您老!排忧解难呢。”,话语冷冷清清,淡漠回了一句,继而又接着向四人,吩咐道:“阿瑞、墨轩、阿振、庆王,你们午时分别在东门、南门、西门、北门,四处城楼上,各自携带战鼓、鸣锣、玉箫、长笛,于明日午时,正点齐奏合鸣一个时辰。”
“嗯,没问题!”,四人也不问为什么齐声回答。
乐从容转头看着李桢,“皇上,请您明日令东城、西城、南城门关闭,独留一处北门不关,将其护城河水上流下游截断,城门外河内倒入尺深火油,我用五音阵,帮您将城中鼠害逼出,去了这鼠灾可好?”
“好啊,当然好,朕正为鼠疫发愁呢!”李桢一笑,满脸灿烂,心里却不禁嘀咕,这臭小子,平时天塌下来都,一副不关事的样。
今儿,怎么会主动要求去鼠患,还说是帮他老排忧解难,他老吗?“你小子,做事这积极,可是有事求我?”,李桢戒备的眼看着乐从容。
“嗯。”,乐从容一笑倘然承认,“是有事!等事做完了,我再跟你说什么事。”
李桢龙眉一蹙,凛然,“你小子,想事做成了向!朕狮子大开口?”
“狮子大开不了口!”乐从容嘴角一抽,“您老多虑了!”,她一不求名,二不图利,她哪来的狮子大开口,要什么?乐从容淡淡瞥了眼李桢,“我只是,想告假回家养病,可能时间有点长,怕您无聊惦记我。所以,帮您解决一点小麻烦。”
“又要告假。”李桢蹙然,一脸闷闷,“你才告假回来,又要向朕告假,你这官,还要不要做了?”
“我不要。”,乐从容很顺嘴的回答,气得李桢!舒盼在一旁嘴角微抽,她却自顾逗弄着小老鼠,移步!看也不看气怒的李桢一眼,“你最好将我罢官免职了!我就不用事事向你告假,省得麻烦不是更好。”
“你……”,李桢怒得再一次,被乐从容成功气上火。
“你,你休想!”
李桢怒的,气呼呼!赵瑞几个忙拉庆王的衣角,低声道:“皇上,气成这样会不会,下令杀了从容啊?你快去劝劝……”
李瑞骐垂眸浅笑,微摇头,表示不会。
自家这威严的父皇,被从容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若是别人可能早就人头搬家了,可是他是从容!是了尘法师的弟子,是鬼谷门现世能查的弟子,之一!他的惊才绝艳是不可多得人才,又是安昌的未来夫婿,他的父皇,是爱才爱女的人,又怎会舍得杀他。
“您老年纪大,少生气!你看你,一气胡子都竖起来了。”乐从容淡眼微扫了眼李桢淡道,忽的,眼睛好似看到李桢的额前,有一抹雾煞之气,只是瞬时,乐从容一冷,再细看已是不见。
乐从容蹙眉,疾步上前!雾煞之气,一般只出现在死人脸上,或是将死之人脸上。李桢的寿命,是被外公延长了的,他能活个七吧十岁,都不成问题,怎么会?不应该!乐从容丢下手里的小老鼠,疾步上前抓过李桢手就诊。
众人见他这般一愣,正欲说话的李桢忽的一怔,看着乐从容,见他眉头紧锁一愣,“从容……怎么了?”庆王问,“可是父皇他……”
庆王急声欲追问,李桢摆手让他禁言,他虽也是弄不明白,乐从容忽然的这是怎么了,不解!可是看着他淡漠的俊脸上,秀丽的眉宇间微蹙着,神色凝重不似在闹,李桢顿然,静立着让乐从容把脉,没出声也没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