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合气得恨恨的一**,坐在榻椅上愤愤骂道:“王八蛋!”,“呵,王八蛋,谁?”王琅瞪着咕叽咕叽的,大眼睛看着合合问。合合也是,对这个只有五个月,就会说话的小公子!无奈的道,“没谁,反正不骂你?”
合合宠溺的揪了揪他的小鼻子,王琅皱眉,拍了她冷道:“不捏,丑了!”,合合一笑,她知道他的意思,叫她不要捏,再捏丑了!合合抿唇笑着,“好好好,不捏,我家的小公子,要漂漂亮亮的,像个女女圭女圭一样美。”
王琅冷冷的别了她一眼,这个没正经的姨若不是娘,一直睡着!他才懒得理她关心她。其实合合是下山采买时,得知魏都魏王府的赵世子,去年大婚!娶了一个美娇娘续弦,她气得才回来骂娘的。
小姐在这拼了命的,给他生孩子、保孩子,他倒好!小姐才转身他就又娶上了,好在小姐并不很喜欢他,大不了!丢了这两个小萝卜头,重新再去嫁过一个。反正她家小姐漂亮,不论其他也有的是人要她,阿竟,若是知道也不会嫌弃她,哼。
赵之初见她微拧了拧眉,“抱。”,就一个字!合合见他伸手要他抱,知道他定是饿了!或是出恭了才会找人抱,问:“是饿了吗?”。
“嗯。”赵之初点了点头,王琅自顾自玩自己的,合合抱起赵之初出门,去厨房!找吃的给他……刚出门,赵之初便沉着眉。冷问:“合姨,要丢了我们?”
合合一怔,“你。”这小子从来不说话,有时说也就一个字,俩个字!饿了,抱。可是,他这句话他比王琅,说的都要顺还要沉冷,难道……再有就是他问的,她刚刚只是心里一想。他怎么知道?
难道他……和小姐一样。眸能观人心!“你……你这么问作何,我可没有这么想。”合合抱着小孩子也说话道,赵之初皱眉,“骗人。会变丑的!你已经够丑了。不要再骗人了。”
合合一怔。怒的她真想丢了,这个小萝卜头!“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我是我娘的儿子,她会的我亦会,比她更盛,亦如何?有什么奇怪的。”合合冷然,这个小子,这话活月兑月兑一个大人,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五六个月大的孩子。
“你。”
“你别怀疑我,不是我娘的儿子,我是她十月怀胎生的,不会有错!只是我们兄弟两,过于早慧,没什么奇怪的。”
“你,我还没说呢,你就知道?”合合恨恨的睨了他一眼,这张长得更那个负心汉,一样的脸!她见了竟是有几分气,“我想揍你,可以吗?”。
“是因为,我爹吗?”。
“你知道还问?”合合愤愤的将赵之初,放在一边帮他去弄吃的,赵之初拧眉,“我爹,不是像画上,画的那样的好人,对不对?”
“你知道还问?”合合一顿回头,见赵之初一脸冷,垂眸又言道:“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只是一个负心汉,而已!你还小,不要管这些。也不要在你娘耳边提,她听了会伤心的。”
合合垂眸道,顾自烧水下面,煮粥。赵之初垂着眸,“我知道,我不会说的。”
王琅笃笃的爬到厨房门口,探头看了一眼里面这俩人,竟偷偷的背着他说坏话,哼!他一会告诉娘去。
“娘啊娘……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混沌之中,乐从容潜心自我修行,恢复灵力,修复败损的灵虚。朦朦胧胧间,她似是听见有人在唤她,是一个孩子,孩子的声音。
乐从容怔然,是你在唤我吗?琅儿我很好,可是我听不清,你在说了什么!你等娘,娘很快就能恢复了。
悬在,乐从容头顶的玉珠,日夜不停的转,不停的转!也不知过了多久,经年几何。乐从容只觉得过了好久,好久……可又觉得只是过了一晚。
朦胧中,窗外的天还未亮,乐从容自混沌里醒来欲起身,却看到旁边睡着的两个小女圭女圭,两人已是三四岁的模样,一怔!”这……”,她是睡了多久啊?
乐从容拧眉自问,忙起身去找镜子。一照,镜中的那人,一头白发如雪,容颜虽未改未损分毫,可是鹤发已满头,“这……是她?那个人,是她……”
乐从容怔然,看着镜中那人,是她?她不敢置信的,拿起自己的头发!赵之初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这样,自她起身她便醒了!
见娘,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惊愕他也不敢上前去,叫她!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她。王琅也站在他一旁,看了娘拧眉垂眸,哥哥醒来他也醒了。看到娘看见自己头发白了,娘一定心里很难过的。
“娘!”
王琅叫道,乐从容一怔,回身!“那个,我……是娘吵到你们了吗,对不起……”
乐从容怕自己的满头白发,吓着孩子忙想用手扎起来,王琅忙身上前一把抱住她,“娘,你总算醒了,你可知!你一睡就死五年,我都长大了。”
“什么,我睡了五年!”
“嗯,娘好贪睡呢,一睡就是五年,我和哥哥都败给你了。”王琅顾自撒娇的道,乐从容拧眉,随即一笑!道:“是,是娘,贪睡!对不起……娘知道错了?”
王琅拧眉,“娘总说对不起,作甚!娘又没有对不起我……”,王琅看了一眼赵之初,“要对不起,也是哥哥,他刚做梦踢我了。”乐从容一醒,王琅就忙慌的告状了。
乐从容一笑,看着一旁站在不动的,小之初!看着他那张脸真的,和那死无赖,好像好像!就是一个大的,一个小的。
她当初决定,让大的认祖归宗,小的留给自己,给王家续香火,果然是没错的,选择!“你怎么不过来,也抱抱娘?难道你怕娘……”
赵之初浅然,人却未动!“娘鹤发童颜,白发如雪,却盛万千青丝,玉面雕琢,娇醉灼然其华,甚美!我是远观之。”
乐从容一笑,竟是被自己儿子,给调戏了一回!“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是你娘,你这都是谁教你的?”
“合合。”赵之初很不厚道的,把合合拖下了水,乐从容皱眉,这个死丫头,怎么没见她?她一向浅眠,屋里有动静,她该来才对?
赵之初看她看知道,她在找合合,道:“合姨,昨天下山采买了,估计要午时回来,她不在家。”
“原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