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恶狠狠的瞪着萧寒苏。
萧寒苏见到这样,非常好心的提醒,“小心眼睛会疼的!”
苏清怒了,“毁了?你以为是那么容易的?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毁就毁了?或者说,就算真的那么容易,时机掌握的不对不是白费了这一番部署了吗?怎么,脑袋真的生锈了?”
萧寒苏知道苏清说的时机是什么意思,对方到底实力如何他们根本就无从查起,而他们的手上只有一个小分队的将士,共计五百人,加上赵大人纠集来的千余人也才千五。
更别说这些人中有一些是平民老百姓,根本就谈不上帮忙,只是来壮大声势的!
本来墨元帅能借一千的将士,但因为现在师出无名,加上北齐的段帅又鼓动草包元帅开始挑衅了,因此衡量轻重,就只借了五百。
他们知道自己的兵力不够,加()上对方实力又模不清,只能出些歪门邪招,就算正式打仗,若能以歪门邪招而不费一兵一卒取胜,那也是可取的。
总之一句话,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最重要!
“那有没有其他的道路可走?”萧寒苏退步,毕竟在商量正事,不能计较太多。
苏清摇了摇头,“最近我和墨煦负责白天在村庄里打探,天成,天啸和穆公子则负责夜间的打探,天啸每天去查看八卦阵的方位,而穆公子和天成则是去寻找是否有其他路,但很可惜…”
听了这话萧寒苏知道了。可惜的当然就是没有了!
如此想要这些普通人和将士进去就有些难度了,几个人都沉默了。
墨煦突然说到:“苏清,你说老李家的人知道怎么走那个八卦阵吗?”。
苏清疑惑的看着墨煦,她觉得这个问题就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吧?老李家只不过是普通人家,只是他们肯给那个组织当眼线,从中获取福利罢了!
等等,苏清喃喃自语:“如果说他们不会走八卦阵,那么他们是怎么给组织的人通风报信的?”
墨煦见苏清终于想到这个问题了,于是点头,“那个令牌到现在为止我们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说不定有什么特殊的通道。是我们常见所不会疑心的。而开启的钥匙就是我们发现的那个令牌。”
苏清嗯了一声,觉得这是很有可能的事。
遂将令牌拿出来,“萧五公子,你瞧瞧。就是这个。我们在老李家翻出来的。有心得吗?”。
萧寒苏反过来掉过去的看。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上一世他见过…
他闭上眼睛仔细的回想,到底什么时候见过。突然灵光一闪,他猛地起身,“啊,是他!”
苏清和墨煦都被萧寒苏吓了一跳,“你说的是谁?我们在问的是令牌…”
萧寒苏知道他失言了,于是转移话题道:“是这样的,曾经我无意中看到过一次,是从清平侯那看到的,说来那次也是巧了。清平侯也是掌军侯,而且他还是鲁国公的…呵呵,反正他跟鲁国公的关系不仅仅是依附的关系,这个以后再跟你们细说,你们想他为何有这令牌?”
墨煦摇头,苏清则是陷入沉思,萧寒苏提到清平侯是掌军侯一事,又说到他跟鲁国公的关系匪浅,可是这跟令牌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她将萧寒苏的话从头过滤了一边,突然心思清明了起来,“若把你的话反过来想,清平侯依附着鲁国公,甚至他跟鲁国公的关系不仅仅与此,而且他手中也有一块令牌,他还是掌军侯!”
萧寒苏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不亏是你,我知道你会懂的,不过我也是猜测的。”
这两人是懂了,但是墨煦却不懂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回换成苏清替萧寒苏解释了,“你想想,清平侯当年接掌的是镇北周的军队,也就是接的余将军的班,那他要这块令牌有什么用?章州和豫州虽然不远,但他也不能随便离开军营吧?”
墨煦似懂非懂的点头,苏清继续说,“他手中有兵权,若是鲁国公真的有心要反的时候,你说以哪里作为基地最好?”
“是…当然是这里!但是迷途森林后方的基地真的能容纳那么多人吗?”。
苏清嘟了嘟嘴巴,“我也不知道,诺风,你说能吗?”。
诺风的回答很肯定,“能!其实那里远不止这点大,还有很多空地并没有被利用,如果少爷和萧五公子猜的不错的话,那些空地应该就是为了扎营的了!”
墨煦笑着摇头,只是这笑却有着无尽的嘲讽之意,“鲁国公还真是机关算尽啊!苏清,寒苏,如果你们的猜想是对的,那么这块令牌一定能开启一个秘密的通道,让大队人马过去!”
萧寒苏正是此意,只是不知道这个秘密的通道在哪里,现在他们打算明天就行动,所以给他们留下的时间不多了,一定要在明天天亮前找到。
不,应该说要更早一些找到才行,因为他们面对的都是高手,他们必须保持精神饱满。
“萧五公子,墨煦,诺风,水风,笑天,咱们这就散了吧,夜里还要去查探呢,今天…无论如何今天也要把这个通道找出来,我估计,应该跟迷途森林的八卦阵离的并不远,否则岂不是要时时刻刻的担心被人发现了吗?”。
萧寒苏赞同,“确实,迷途森林已经被渲染的这么神秘了,只有跟迷途森林隔的不远,才不用派人去看守,被暴露的机会也会相对小一些,但我们也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那附近,说不定人家想的是大隐隐于市呢!”
大隐隐于市,不就是将暗道的入口设在很显眼却又不会让人生疑,停留驻足的地方么。
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那兵分两路,夜间我和诺风,水风去迷途森林附近找,萧五公子,墨煦和笑天就去村中找,反正墨煦也很熟悉这个村子的情况,应该也知道哪里算的上是大隐隐于市的地方!”
几人定好计划后就各自散了,为了夜间的行动养精蓄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