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珏拉过旁边垂着头吃草的纯白骏马,模着它身上顺滑的毛发,使劲拽了一下马鞍,拍打着上面装满箭支的箭囊,才翻身跨上马,亲热的模着白马的鬃毛,“小驷,整个冬日你都不曾好好溜圈,这会让你好好狂奔一番。”
“主子决定今日便进入围场?”青风问了一句,主子先前言明短期内某些人不会动手,遂决定先不进入围场,怎的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自是觉得闲坐着无聊,走吧。”
青风等人不再多言,齐齐上马,策马奔腾而去。
众人进入围场深处,才拉着缰绳慢慢停下,周围的灌木丛凌乱的朝一边歪倒,地面插了不少箭支,依稀能看到灰色树叶上淋漓的血迹。
谢应珏将弓箭拿在手中,警惕的盯着四处,“看来此处已有猎物出没,小心些。”围绕着这片区域转了几圈,谢应珏看向青风,他立时拍马跟了,“主子,有何吩咐?”
“那些药拿到了吗?”。
青风从怀里拿出那个熟悉的黄色纸包,“属下昨晚趁其安歇的时候拿到的,主子,属下届时可以改装换貌去药铺问一下功效。”
谢应珏把药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会,“不用检查了,从宫里传出的自然是好东西,接下来还是想办法把这个消息传到王府才是正经。”而后他又加了一句,“问一下胡太医,有何种药用了。男人与其行房时会影响受孕,加到里面。”
青木表情最是外露,双眼因惊讶大睁。“主子,您这是准备……”
“王府中的小辈已经足够。”
青风想的更全面,“主子,王妃那怎么办,她一直想要个女儿。”
谢应珏想起母妃看着虞儿时温柔的笑意,心中迟疑起来,母妃虽然算不上受宠。但是他们乃年少夫妻,父王与母妃的感情他这个做的也说不清,父王虽贪好。却也不是不分轻重的昏庸之辈,妾室于他来说只是个消遣的玩意,母妃永远都是王妃的女主人,庶子庶女的存在虽然碍眼却也耽误不了什么。
母妃表面不说。他也能看出来她对女孩的喜爱。只可惜府中三个庶女没有一个让母妃看的上眼的,虽然没有表现出厌恶,但是看到她们便会想到那些搔首弄姿的妾室,心中觉得膈应吧。
“算了。”谢应珏放弃了这个决然的方法,眼风正巧看到不远处一个静静停驻的麋鹿,他抬手示意众人朝猎物看去,几人呈包围趋势把麋鹿围在中间,谢应珏已经拉满手中的弓弦。
行苑内一处大树下。一个穿着藏青色衣服的宦官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趴到地上仔细搜索每一寸地面。昨日他明明记得把药好好收到怀里,怎的早上一起那药就不见了,他将屋子搜了一个遍也没照着,思前虑后,也就是这里停留的时间久了些,那等宫廷迷药一般人自然辨别不出来,只是坏就坏在,那上面写了助孕二字!
想要在宫里活的长久,知道的不能太多,就算知道也要假装不知道,福公公还在认真的扒着地面寻找。
秋莹昨晚缠着福公公换了地方,第一晚在行苑睡得也挺舒适,只是住的地方解决了,吃食上面还是不够精致,人一旦有了贪欲,便再也控制不住,有一开始想二,那个艳美人好歹是个主子,知道秋莹依附的太监还有这般能力,她自早起便开始催着秋莹出外寻福公公。
秋莹心中虽不满,却也无法拒绝,怀着莫名烦躁的心情,秋莹去了福公公住的地方,没有看到他的人,她心中有些窃喜,求人帮忙本就低人一等,若是福公公提出一些要求,她又该如何是好。
她心中既想找到福公公,又担心对方太快索要回报,走到昨晚那棵树下时,就见一人撅着肥硕的臀部趴在地面寻找什么,她偷偷躲在围廊柱子下,细细观察着那人,待他转过身子,秋莹惊讶的掩住口鼻的呼声,怎么是他,地上掉落了什么?
福公公找了半天依旧没有找见,颓然的坐在地上,秋莹好奇的凑了上去,“公公,你这是找什么呢。”
福公公本就心虚,被她这一吓,差点没一晃神厥,看清眼前的人是秋莹后,他平复着紧张的心脏,“你吓我作甚?!”
秋莹费力的扶起倒在地上的福公公,“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昨日那些药惹得祸,咱家今个早起醒来竟是寻不到了,这不是要了咱家的命吗。”福公公一紧张,声音也跟着尖利起来,听在耳中异常刺耳。
秋莹忍住蹙眉的冲动,“寻不到便寻不到,你何苦这么担忧,那上面又没有写着是你的东西。”
福公公恍然大悟的拍着大腿,“是啊,咱家怎的把这点给忘了,亏得你提醒,哎呦,真是吓死咱家了。”福公公吭哧了一会,心中没了旁事担忧,见着秋莹清丽的模样,色心又起。
“你这大清早的寻咱家有何事,可是为拒绝咱家之事后悔了。”
“死样。”秋莹娇嗔一声,“我家艳美人知道昨日一事多亏你帮忙,特意让我寻你一起用膳。”
“哎呦,这事咱家可不敢当,艳美人可是主子,咱家哪敢与其同桌。”
秋莹可不允他拒绝,若是他不去,膳食之事要如何解决,拉着他的粗胳膊就往前走,“福公公,你就别再客气了,昨日秋莹说了好些不当的话,正好趁今日让我向你赔个罪。”
福公公半推半就的答应了,右手闲不下来,放肆的在她臀部游移,趁着四下无人,他猛地使力拉住秋靠在墙角,搂着她的细腰就亲,“乖乖,先让咱家亲一口,咱家昨个想的有些受不了……”
“唔……你放开我……有人经过怎么办……”
福公公双手想要伸进她的衣领,嘴里安慰道,“放心吧,这里一向少有人经过,这么个拐角隐蔽的很,咱们先稍稍亲热一番,也解了咱家一番相思。”
秋莹感觉他的舌头在自己脸上乱舌忝,恶心的想吐,只是的力量到底比不得男人,她挣扎不月兑只能被动感受着男人yin乱的动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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