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上学那几年,我可是读了一些书的。不瞒二位哥哥,当年的我,也是个文艺小青,就身上这点儿儒雅气质,没少吸引小姑娘。”说到这里,宫志远微微有些得意。
“快别恶心咱们了。我们哥俩还想看美女呢。你要是给我们整吐了,那后边儿就只能你自己玩儿了啊。”胡维盛说到。
“是,盛哥,呵呵,看美女,看美女。”宫志远可以跟欢哥掰扯几句,对于胡维盛的话,他是言听计从的。
胡维盛是他们师父最得意的养子,他们的师父领养了一大批的孤儿,供他们吃住,还请了老师专门教他们认字习武,在他们中间挑选最为激灵的人重点培养。不过只收了这个胡维盛和程玉欢做为赌技方面的弟子。
他们两个不仅头脑灵活、心思细密,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个的骨骼优良,柔韧性好,手指也修长,~适合练习各种技巧。他们两个的天资也算是数一数二了,不到二十岁,师父的东西都学的差不多了。
师父给了他们三个月的时间出来历练,说是如果成绩好的话,就让他们出师,接手师父部分的业务。这三个月的历练,也是师父为了接下来的赌约做的一点儿准备。
现在他们历练的时间已经了两个多月,他们的收获已经不小了,这次的报名费就是他们这两个月收入中的一小部分。他们碰巧遇上了这个相亲会,也就抱着玩玩儿的态度报了名。不过胡维盛又想到了一个发财的好点子。
只是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布局了,一个是历练的时间快要结束了,更为为重要的是师父要求他们阳历新年之前必须返回,准备迎接跟师父的师兄之间的一个赌约。
具体的赌约是什么,他们师二人猜测了很久也没个头绪。不过师父的命令,他们是不敢违抗的。他们可是见过师父是怎样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养子的。虽然师父把他们两个当宝贝一样供着,他们可不敢保证,要是自己不听指挥的话,会有什么样儿的后果。
“志远,这些姑娘都在台上展示,那边儿那几位怎么不用上台啊?”程玉欢不解的问到。
“哦,你是说在那边儿坐着的那几个啊?那几位可都了不得,也都是有钱的主儿,都是自己交了报名费的,跟咱们一样。”宫志远解释到。
“你是说她们也都交了一百万?女的不是报名免费吗?”。胡维盛也被他说的话给吸引了,不解的问到。
“这些人不是企业高管,就是富家小姐,当然不愿意像台上那些人一样被当做吸引眼球儿的鲜花供人观赏了。她们有可能是真的来相亲的。不过也不排除来这儿‘谈业务’的可能性。”宫志远本身是个富二代,圈子里的消息相对来说灵通一些。
“谈业务?倒也是,这一百个男嘉宾,除了咱们俩,估计都是年少多金的花花。这样大好的机会,稍微有些头脑的女强人是肯定不会放过的了。”胡维盛了然的点了点头说到。
“盛哥对他们感兴趣?要不要小弟帮忙牵牵线儿?小弟有哥们儿跟她们中的一些人认识。”宫志远赶紧巴结了起来。
“现在各位美女呢,大家也都见过了。希望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在座的各位都能找到自己的理想伴侣。后面我们每个时段都有一些集体的活动,你可以自由的报名参加,也可以自由活动,当然要是能在活动中遇到意中人而自行活动。相信大家也都饿了,餐厅里给大家准备了丰富的午餐。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我们的活动两点继续。节目单已经发放到各位的手上。请大家依据自己的爱好,选择喜欢的项目。今天的节目到此结束。谢谢。”主持人离开了舞台,台下的人也各自散去。
“师哥,咱们这两三天真的会有收获吗?时间太短了,想建立信任不大容易啊。”程玉欢把身子往沙发上一躺。
“欢哥,别担心了,盛哥说有办法,肯定就是有办法的。盛哥,要不就别等晚上了。现在到的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要不咱中午就筹划一下吧。”宫志远在烟灰缸里掐灭了手头儿的雪茄。
“行了,你们两个就别想方设法的套我的话了。走吧,咱们边吃饭边研究研究。”胡维盛一边儿说着,一边儿站了起来,也不管那哥儿俩有没有跟上来,直接就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这三个人的组合,肯定是以胡维盛的马首是瞻的,胡维盛不想说,其他两个人是没有办法的,也跟着他走向了餐厅。
“别看是一艘退役的游轮,这设施倒是挺全的啊。连餐厅都这么大。看这个面积,同时容纳二百人就餐都不成问题啊。”程玉欢在三人走进了餐厅的时候,就忍不住感叹了起来。
“那是,据说这艘船的主人,以前就是马国的船王,他们家族的船厂遍及东南亚各个角落。这艘船说是改装的,其实它所耗费的代价,比新建一艘豪华游艇还要高昂的许多。”宫志远家里的生意也做到了东南亚的各国,对于这艘船的船主也很是了解。
“马国船王?是那个叫王建国的人?据说他是以开赌档发家的,现在涉及房地产珠宝等产业,听说他还有马国国家银行的股份,是马国四大家族之一。”胡维盛也听说过马国船王,还是问到。
“王建国?怎么听着像是中土的人啊?”程玉欢问到。
“就是他,他是中土成立之后出生的,二十多岁的时候,家里因为成分的时候,遭受到迫害,举家逃离到马国,先是在一家橡胶园当帮工。后来娶了橡胶园园主的女儿。”宫志远解释到。
“那他也应该是当园主才对啊?怎么当上了船王?”程玉欢心急的问到。
“欢哥,别着急啊,听我慢慢儿的跟你说啊。咱们先选吃的吧。等咱们坐下来,我好好儿的跟你们说说。他的故事还真的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完的。”宫志远说着从餐具架里拿出了一个餐盘儿。
船上的午餐是自助形式的,花样繁多,不仅有各种各样的蔬菜水果,更多的是鱼肉虾蟹等海鲜,毕竟来到了海上,让大家品尝一下海洋的食物还是很有特色的。组织活动的人为了让嘉宾们感觉到一百万的报名费物有所值,确实是煞费苦心,方方面面细致入微。
饮料区摆放着各种果汁女乃茶和咖啡,酒水区更是东西方各种名酒齐全,红酒白酒啤酒任取,还有调制好的鸡尾酒,五颜六色,一看就让人食指大动。三个人选好了食物之后,又各自端了一杯酒来到了用餐区。
“本来他继承岳父的遗产就能安安稳稳的当他的园主。可是这个人是个不安分的人。给橡胶园打工的时候还好,勤勤恳恳的,要不然也不能得到园主的青睐,将女儿下嫁于他。”三人坐下后,宫志远就继续说到。
“那他怎么会开了赌档,还当上了船王?”程玉欢一边儿喝着美酒,一边儿吃着美食,还一边儿听着故事。不过他的耐心差了一些,忍不住的问到。
“不过等他的岳父将橡胶园全部都交给他的时候,他的野心就开始大了起来。不仅新种植了一些橡胶树,扩大了橡胶园的规模,还做起了橡胶的下游产业。”宫志远又说到。
“那不是挺好的吗?一个产业的上游往往利润并不丰厚,只有越接进终端,其利润空间才越大。他既然做了橡胶加工的生意,那应该继续做下去才对啊。”胡维盛也问了一句。
“是啊,不过事情就是这样的不如人愿。也许他就是没有这个命。八十年代末,恰巧遇到了米国股神狙击倭国金融,他的橡胶化工产业园刚刚上市不久就遇上了这次股市危机。”宫志远知道这师二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就简单地说到。
“他是在马国做生意,倭国的金融危机,关他的产业什么事儿啊?”程玉欢还是迫不及待的问到。
“虽然他的工业园不是倭国本土的产业,只是受到了倭国股市地震的余波波及,不过新公司立足未稳,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就算是他抵押了橡胶园,来救助自己的公司,最后还是没能保住,反而将橡胶园的所有权也旁落了。他不仅欠了银行一大笔资金,更是从黑市上借了不少的高额利息的贷款。于是他就带着几个最信任的亲信开着一条船跑路了。而这条船成了他最后的财产。”宫志远怕再被打断就加快了语速说到。
“他不会就把这艘船卖了,然后开起了赌档的生意了吧?”胡维盛大概猜测了一下后面的事情。很多所谓的成功人士,都有些不大能摆得上台面儿的历史。
“没有,他带着的几个人都是他的亲信,都是他的得力助手。他们逃到了南越,就在这条船上接待起了过往客商,做偷渡的生意。后来有客人在渡船上赌钱,哥儿几个就看到了商机,开始专门儿的招揽了一些会些赌术的人,做起了庄家,开始了赌档的生意。”宫志远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