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着那莺儿姑娘下去了,毕竟这种时候在留在这,就等着被这些江湖中人收拾吧。郎景飞的身份特殊,结果这小竟然是武林盟主的女儿,你好端端的女扮男装还来逛妓院,能让男人喜欢么?
**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后,摇晃着手上的扇子,扭着腰走了下去,懒得理会上面的情况了。白峰见郎景飞的态度,反倒是乐了,几步走到袁丹秋的身边:“小球儿,怕什么,这天下男人多的是。也不是只有一个郎景飞,有些人就是自视甚高,小球儿这么可爱,走我们喝酒去!”
袁丹秋抬起头看了看白峰,又看了看郎景飞,内心的怒火是真的点燃了。扭头就走:“喝酒,不醉不归!”
阮霖想要拉住她,但是郎景飞却冷声道:“我还真是没看出来,身为女子,竟能随随便便和一个陌生男人走!我郎景飞,今日起——”
话未说完,阮霖从旁冷声道:“够了,景飞,不要把话说的太绝!若是有什么误会解开就好,何必置气?”阮霖如何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他待在这里还不是想第一时间见到袁丹秋,他那么了解袁丹秋的性子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
“有什么话是不能说清楚的?还有秋儿,你这次还没认识到错误?景飞派人去接你,你倒是和杀手盟的人走了,你就那么相信刚刚认识的?宁愿和别的男人走。也不愿意回景飞身边?”
袁丹秋微微一愣,看着阮霖对她眨了一下眼睛,心知她的霖哥哥在帮她说话。但是心里这口气就是咽不下去,我在外面又不是第一次玩,为什么没此都是她的错?于是这一次,袁丹秋光棍了,冷哼一声扭过头走了。
郎景飞伸手一挥将房门关了起来,一边还喊了一声:“让莺儿来陪我!”
袁丹秋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眼眶中泪水在打转。但是依然大步走到了自己的包间开始喝闷酒。白峰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白狐则略带担忧的看着袁丹秋:“你为什么不打他?”
“打不过,我不是咬了么?”这话听起来有些赌气,白狐听了眉头一皱。却又觉得可以理解,就像她反抗自己哥哥的时候,打不过也会咬的。
“别废话,陪我喝酒!”袁丹秋一脸不满的嘟着嘴巴。忽然一脸鄙夷的看着白峰:“狐狸。你才是狐狸。你以为你挑拨我和飞哥哥就能让我喜欢你了?”
白峰嘴角微微抽搐,拜托全天下都知道你是个麻烦,全天下都知道你是郎景飞的,也只有他在你后面收拾摊子,这样的麻烦有几个男人敢要?该不会是酒喝多了吧?
别说白峰猜对了,平日里郎景飞就不会让袁丹秋喝酒,更不会让她喝这么多,喝醉酒的袁丹秋确切的讲是平时的三倍麻烦。
只是白峰不知道。听了那话后反倒是不知道怎么接。白狐一脸认同的就这么相信了,抬手一拍桌子道:“原来是这样。我说哥哥怎么会带着你呢。哥哥,要让给我找个嫂子了么?”
白峰无语凝咽,他好像做了件不该做的事。一个妹妹已经够了,他似乎又捡了个麻烦。无语的看着两个人,自己的妹妹什么性格他太清楚了,看来天下大乱不远了。另一边,阮霖正打算训斥郎景飞,却见他脸色忽的苍白起来,那急转直下的唇色倒是把他吓了一跳。
“你受伤了,谁做的?”
“还是那帮黑衣人,来历不明。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找到了他们一个据点,没想到被他们反设计了。今天不演这么一出,他们要是现在抓了秋儿做人质,我会担心。”
“你也太小心了,秋儿是什么人要是知道你瞒着她才是最大的麻烦!”
“没关系本来我还担心,但是看到你来了我就放心了,加上有白峰在她身边我又怎么会担心。我知道白峰是不可能喜欢秋儿的。但是我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要和我做对。”
阮霖尴尬的扭过头,他是最佳坑队友,自然不会告诉郎景飞是因为他带走了白峰的猎物呢?要是让郎景飞知道,指不定要笑话多久。郎景飞忍痛取出药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刚刚一直坐着用手压着伤口就是为了不让人看出来,如今豆大的汗珠滑落,阮霖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接了。
“你还是太大意了,有些事不用那么着急。那些黑衣人的目的尚且不知,你又何苦把自己的逼到那般田地?”
“不行,正因为不清楚才危险,你可知道我他们据点的时候他们在计划什么?”
“无非就是那么点事,挑起大唐眉不矛盾!”
“不错,他们打算绑架乐晨郡主,然后换人顶替!”
原先平静无波的阮霖这次是真的动容了,绑架唐颜艺然后用一个假郡主就可以控制唐覃宇的走向,如今的唐颜艺实在是唐覃宇的心头肉,但是想找个和唐颜艺长的像的不容易吧!
“这也不容易,唐颜艺如今还小,现在找好药考虑长大的样子。那些人不会那么傻吧?”
“可是我听到的消息是他们还真的找到一个和唐颜艺长的有七分像的人,只要稍加修饰就是另一个唐颜艺,你说我能不动手吗?”。郎景飞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这以行动虽然受伤了,却也打乱了对方的行动。
“嘶,你不会是喜欢上那丫头了吧,怎么一说他的事你就那么关注?”
阮霖却微微一愣,摇了摇头:“不,我是想我们能不能走在他们前面,找到那孩子,等他长大一些,去顶替唐颜艺?”
“好主意,将来正好嫁给你么?”
“你受伤也不能往这里钻啊!秋儿什么性子,还和别的在一起?”
此时那莺儿已经处理了自己的伤走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黄莺见过主上!”
阮霖一拍额头,好吧他智商也下降了,摇了摇头才想起来他似乎把他的小弟一个人丢在包间了,急忙站了起来:“我去接个人,你赶紧把伤口处理好!”
黄莺看着郎景飞,欲言又止,但是郎景飞没让她起来她也不敢起来。片刻后郎景飞方才开口道:“知道错哪了?”
“属下明白!”
“明知故犯,你说该怎么罚你?”
“任主上惩罚,黄莺只是觉得——”
郎景飞的眼神越发冰冷,如此一来黄莺到嘴的话也咽了下去,跟着身上起了一身冷汗,急忙转口道:“属下这就去向赔罪!”
“罢了,也是我让你演的戏,假戏真做这种事想都不要想!记住你的职责,这边事情结束你就回楼里吧。是时候进行下一步计划了,去替我看着,她若喝了酒就多照顾一下。”想到袁丹秋郎景飞又是一阵头大,又爱又恨的无可奈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