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川主动拿出几两银子,这掌柜才算是是安心,交代尽快看,看完离开。
白羽叹气,“你何必呢?这现场已经被人破坏了,住过了其他客人,就算找到线索,你如何知道哪些是那日留下的。”
“你那日说女子死在屋子里是吗?”。
白羽点头,因为女子真正的死因是被掐住喉咙,导致窒息而死。
可凤川觉得这么说也是不对,倘若真的在屋子里杀死了女子,那尸体丢到窗外会摔伤,这是二楼,女子尸体不肯能毫发无伤。
福伯确定尸体无残缺,并无摔伤。
来年个人一同下楼去找客栈的掌柜。
他正叉着腿斜靠在四几大椅上喝着茶水,见两人下来了,才将被子放下,操起一旁的蒲扇,忽闪了几下。
“你们检查好了?这次不会再来了吧?”
~凤川没回答,问这客栈是否有通往后巷的后门儿或是幽静的小路。
掌柜摇头,这后面有围墙,哪里有小路啊。
他不耐烦,几日来频频被衙门的人光顾倒是不开心。
“那你记得那日晚上有一个人带着女子进来吗?”。
“记得,当然记得,那个男子醉醺醺的,女子倒是清醒,不过一直后退,我上前问是否需要帮忙,她退缩着说那个人要欺负她,我本想上前制止男子,他给我一拳,我就没敢上前,想想也是后悔。”
白羽发觉。“那日发现尸体的人是你对吧?”
他只身站在台子旁,不抗拒白羽的问题,确实隔日他见男子一个人出来有些奇怪。那晚人并不多,他清楚的记得姑娘没有出去,正是想到这儿便上楼去瞧,设呢都没有,便转身离开,他离开之前本能的去关窗,意外发现后院围墙外的女子尸体。这就去报了朝廷。
言语之中并无大碍,如今这屋子住过这么多人,追究也是困难。
看来这个姚卓真的要为自己多年的风流债付出代价了。
凤川看着门口。突然觉察,回头问掌柜,这两日客人可是多?
“可不是,这两日客人多着呢!”掌柜说是高兴。也因客人多的无法安排而苦恼。
不。凤川摇头,他在撒谎。
她毫不犹豫揭穿了掌柜的谎言。
“您说这两日客人很多?”
掌柜仍旧坚定说法,客人多的很,否则也不会将客人安排到那间房里。
既然他不肯说实话,凤川只好当众戳穿,她指着地上的痕迹说着,他说这两日客人多,可奇怪的是外面前两日下了雨。客栈地上却很干净,若是客人多。一定会留下很多泥脚印。
还有,两人站这儿这么久了,根本没看到几个客人,一旁柜子上的碗也只摆了几个,若是客人多,不会不准备碗的。
最后凤川强调了最终要的一点,“你有个习惯,每次来的客人做登记,刚刚我看这名单并没有那么多。”
她目光锁定了掌柜,他一定在隐瞒什么。
这些推断看起来合理,可他说什么都不认,笑了笑,这只是推断而已。
“掌柜,那晚还有其他伙计在吗?”。
那么晚了,大家都回去歇息了,他也准备关店了,哪有什么人?
“那可是你一个人在这里,也就是说没有任何的证人?”
掌柜置身事外,称这事情跟自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他只是不平哟偶热杀人作恶,所以才会报官,否则才不会管闲事呢!
“你跟我们去一趟衙门吧!”
他如惊弓之鸟,瞪大眼睛,说什么也不去,嘴里大喊可是不能冤枉好人,明明是那个人做了坏事,为何冤枉自己。
他不停的念叨,这些年本分做生意,按时交税,童叟无欺,若是跟着走了,岂不是坏了名声。
凤川看看白羽,他毫不客气,拉着他问,是自己走,还是被人带走,若是被带走恐怕更难看的吧!
“算了,算了!”他念叨身正不怕影子斜,去去就回!
一路上遇到熟悉的人都指指点点,眼里并没有同情,而是一番赞赏,赞赏这个衙门真是替百姓出气。
凤川似乎感觉到了周围的人说着什么。
哼,这个掌柜平日里名声不是很好。
到了衙门,他仍旧叫冤,见到了李大人便告状,这你两个人好奇怪什么也不说将自己逮到了这里。
白羽仔细说了情况,凤川在一旁瞪着眼睛。
这个人不是凶手,他也一定知道凶手。
李大人询问,掌柜坚决说自己没有做坏事。
“那日晚可有证人证明你没有杀人?”
他不吭声,过了一阵子淡定的说着,大晚上大家都在休息,可否有人证明他杀了人。他的辩驳能力让李大人停顿了一刻。
他望向凤川白羽,问是否有证据证明掌柜有杀人动机。
“大人,这个掌柜恨死奇怪,一直说客栈里人多,实际并没有几人。他刻意将客人安排在那姚卓住过的屋子,毁掉了案发时的证据,所以我怀疑他是故意的毁灭证据,则个姑娘正是她害的。”
“哼!”掌柜轻蔑的笑了笑,看了看凤川,双手抱拳对着大人讲,若是这都能算证据,那反而可笑。“大人可相信姑娘的推断?”
他的自信确实让李大人有些怀疑凤川的推断,姚卓是她的弟弟,她是否因这个关系而判断失误?
人在面对私人情分的时候,难免有些私心,这可以理解……
凤川无话可说,只是分析,却无证据。
她暂时退下,去找了福伯,她只是想知道死者身上是否还有什么证据?
“凤川啊,你呀……”福伯虽说嘴上总是批评凤川办案太拼,可还是喜欢这个姑娘的聪慧和好奇心。
这几日来,死者身上的证据拢共几点,被掐住脖子,导致窒息而死。衣领上有散落的胭脂粉,手腕处有淤青,大概被人用手按住了胳膊,导致淤青。她的嘴角有伤痕,或是被人打的。
凤川靠近尸体,用心默默的跟其对话,“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杀害你的凶手究竟是谁?”
女子紧闭着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安安静静的,如同睡下的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