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世子,严大人,皇上宣你们觐殿,”李盛甩着拂尘出来,微微一弯腰道:“您二位赶得也巧,皇上刚巧醒了。”
二人相视而笑,进了养心殿三言两语的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给南门博裕说了。
南门博裕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眯眼道:“这么说来,是左相让谢画师杀的桂嬷嬷?”
“传朕旨意,谢长安谋杀桂嬷嬷,罪无可赦,三日后处斩。左相涉凶,暂时禁足左相府,待明日早朝朕听了众臣意见以后再做决定。”
“微臣领命。”严均正道。
容远道:“不知皇上如何处置屠右相和屠狄。”
南门博裕敲了敲桌子:“你不提朕倒忘了这个胆大包天的了,屠狄污蔑朝廷命官,欺君罔上,朕念及屠家两代右相,网开一面,发配边疆充军,屠狄一脉永世不得回京。”
W@严均正皱眉,皇帝这话是忘了那屠右相还蒙受了不白之冤被关在六扇门了?他正要开口说,衣袖却被容远拉住了。
“严爱卿还有事要奏?”南门博裕看他的样子,问道。
严均正摇摇头:“微臣无事要奏。”
“那你们便先退下吧。”南门博裕拂了拂明黄色的龙袍,说道。
“臣告退。”
出了养心殿,严均正压低了声音问道:“刚才你为何不让我问屠右相一事?”
容远淡淡看了他一眼:“我并没有捂住严大人的嘴呀。”
“你是想说祸从口出对不对?”严均正一脸兴奋追问道:“我猜对了是不是?可是这祸从何起?若是人人都跟容世子一样因得怕招惹祸端便不再开口,岂不是这世上人人都成了那冷漠的哑巴?”
容远停脚。瞥了他一眼,点头道:“严大人言之有理。”
“让我们回到问题的本源罢!你看你不问,如何能知道该把屠右相怎么办?是继续关着还是放回去?”严均正亦知道自己是自讨没趣。也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了,赶紧又问道。
“皇上既然已经做出了决断,右相该怎么办,不是明摆着的吗?”。容远轻轻叹了口气,悠悠道:“严大人明日回了刑部可要当心些,沉默是金,话多了会暴露智商的。”
严均正一脸惆怅:“是啊。这案子结了,我也该回刑部去了,这心底还真有些舍不得。”他一根筋的想法也是抽风性质的。容远看似不冷不热的一句话,他便立马明白了自己错误的怔结所在:当初关押屠为国是皇帝答应了的,如今要让皇帝来办这事,岂不是要皇帝自己打脸么?也难怪皇帝闭口不提了。
容远一脸认真:“严大人不要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这等智商在六扇门是混不下去的。”
严均正哀怨:“容远你变了。你不是当初那个翩翩公子光风霁月温润如玉冷清如仙高贵优雅的你了。你怎么能嘲讽我呢?”
容远嘴角浮上一抹笑意:“莫叫枝上啼,不得到辽西。”
严均正满脸黑线的与他并肩而行。果然自己又忘记了那黄金定律:宁肯得罪天下人,不能得罪容世子!这不眼看着,自己就被比喻成了怨妇!
“咱们现在往哪儿去?回六扇门还是去左相府?”出了宫门,严均正问道。
容远道:“严大人带人去左相府吧。”
“嗯,行。哎,我去左相府你去哪儿?”严均正应下了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这人说的是自己一个人啊!
他如玉俊朗的面容似是晨间有光。漾起领人挪不开眼的璀璨,笑道:“自然是回王府一趟。”
严均正黑着脸跟他摆了摆手:“你晚上还回六扇门吗?我要不要等你?”
“严大人让远很是惊恐。”容远眉毛一抖。扔下这么一句话便进了容王府的马车向着王府方向走了。
严均正想了想似乎自己这话是不太对劲???他抖了抖肩膀,抚须道:“不可说不可说!”自己一把年纪了,以后可要维护好这成熟稳重的形象!居然被容远个半大孩子说的团团乱转心里发毛,简直太丢人了!
辛礼赶着马车也很是纳闷,问道:“世子,为何突然要回王府?”
“回去你便知道了。”容远脊背挺拔的坐在车厢里,手上拿了一卷书漫不经心的看着。
一路上辛礼就想着这句话,马也赶得急,很快便到了容王府。容远下了马车,二人刚进王府大门,术解便过来了。
“世子,你可回来了。”术解迎上来便道。
辛礼模了模脑袋,插嘴道:“是什么事情?”世子料事如神,可是自己却不知道呀。
“世子,一大早欧阳何静就来容王府找玉容小姐,她说是去玉王府没找到人,玉容小姐肯定在这儿,门口的侍卫赶她走,她竟坐在门口哭嚎。玉容小姐想着回玉王府给玉王爷带几件衣物,刚巧就遇上了。”术解走在容远身后,絮絮叨叨的解释着。
容远颔首,昨天容儿说欧阳何静来找她说是谢长安写信催她回来的时候,他倒是没怎么往心上去,今天一早便见了谢长安来投案,他便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了,这谢长安杀人是预谋,难不成投案也是预谋?
不费什么劲就能想到欧阳何静必然会来求情,她能见的人只有容儿。啧,不知这小丫头现在得多忧心。
“玉容小姐就把人带到了前厅,欧阳何静哭个没完,玉容小姐怎么劝都不行,眼巴巴的到了中午玉容小姐说是先用午膳再说,还说什么人是铁饭是钢的,这钢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术解顿了顿,又道:“欧阳何静不吃,一直哭,玉容小姐没办法,一直陪着呢???哎,玉容小姐???”
术解正说着,便见了小厨房溜出来一个粉衣身影正往前厅去,听得她说“玉容小姐”便缓缓的转过身来,一双杏眸乌溜溜的,手上拿荷叶垫了几个肉包子,不是玉容又是谁?
“呃,术解,我实在撑不住了,先吃点东西???”玉容白皙的鹅蛋脸上浮现一抹尴尬的红色,她这算是在容王府偷东西被抓了个现形吗?(未完待续。)
PS:感谢o○舎涐萁谁ら,小公举(?????)息时,j73,iM伊然丷,唐时月明,书友101205232025224以及默默暗(guan)恋(zhu)我的各位亲们~(没错就是这么臭不要脸啦啦啦(*/ω╲*))
╭(╯^╰)╮蠢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数据惨淡,有时候会把原因归结为第一次写故事的原因,嗯,没错,这确实是我写的第一个故事,只是发出来的比较晚~我亦在不断反思与进步,非常感谢你们的存在,就像是风雪夜中踽踽独行时不远处的温暖灯火,让我有勇气和信心坚持下去!
话说的有些矫情,感谢也来的有些晚,灯光下孤独的舞者固然值得敬佩,路边的掌声却也同样重要,我不会以装作不在意来掩饰自己的得不到或者失望,我可能不会得到许多鼓励,但是总有些心血的倾注让人不忍心放弃,也未曾想过放弃!共勉!
我好像个啰嗦的老太婆,其实人家一直都是十三岁的女(ju)纸(ying)!
感谢感谢再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