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退出纪氏
吃过晚饭,路小漫和杨禹乐告别之后便乘出租车回家了,最近天冷,加上,每天上班下班都是和萧景朔一起,所以她就把萧爷爷送的跑车停在自己家。
在车上,她回想起孔儒眼中的那种神情,有理解有包容,她很感激朋友可以这样。
孔儒是理解她的,他甚至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她多余的解释,只要一个眼神,他就会懂得,就会为之赴荡蹈火,这样的情义她很感激。
打从心底感到暖意洋洋的,就算是在寒冷的冬季,有这样坚实的后盾,她也是觉得够了。
当然,杨禹乐也是很好的,她说的没错,防人之心不可无,她是该有点警惕,不然哪天真的被艾宣姑娘一脚踢走,她这正宫的位置就真的不保了!
到了家她模着黑打开客厅的灯,才看到萧景。朔坐在沙发上,差点没吓死她,她疑惑的看看他,“你怎么不开灯?”
“习惯了黑夜,这个时候思考最好!”萧景朔抬头看她一眼,“记得我早晨说的话吗?”。
路小漫看他表情冷淡的很,一时站在原地,也不敢靠近,早晨萧景朔说过什么?早晨说过晚上要带她去一个地方,可是她理解错了,以为只是去萧家?
她拍拍脑袋骂道,该死,竟然又这样被自己蠢死,她不好意思的走到他面前,“老公,是我的错,我不该忘记了,是我贪玩,是我的错。”
总之态度对了,就对了,她真诚地表达了自己的诚意,连连对不起。
“记起来了?”萧景朔不理会他,伸手打开电视机,话说他们家的电视机自从路小漫住进来了就不再是装饰品,他萧景朔无聊的时候、生气的时候、想不通的时候都会看电视。
还有这家伙一来他就妥协的改了长久的挽袖子的习惯,她说天冷挽袖子会感冒,于是他照做了,每当他想伸手挽袖子的时候,就想到路小漫那次主动靠近她,将他袖子轻轻拉下的时候,那时候的她好迷人。
“你别不理我吗?”。路小漫拉拉他的袖子,萧景朔拉回自己的手继续看剧,好像她今天的撒娇不太好用,是她的错,不该总是将他的话忘记,还总是曲解他的意思。
怎么办?怎么办?路小漫脑海一闪,想到杨禹乐说过,女人有时候也可以主动一些,不然两个人都执拗,迟早会分手的,于是她心一横,翻身就坐到萧景朔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胡乱的亲,细腻地亲吻着还不忘道歉,“老公,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好不好!”
萧景朔本不打算理会,没想到这家伙撩人的技术这样诱人,他没有克制住,眼下路小漫扑闪扑闪的双眼满是委屈的小模样,一看就招人怜惜。
萧景朔再也不想克制爆发的那股感情,他抚上路小漫的脸,柔柔地亲吻起来,这样可爱的姑娘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去尝一下她的甜唇。
“嗯……”路小漫有些气短,每次都在亲吻的时候呼吸不稳定,她的吻技虽有提升,却还是会在忘情的时候忘记呼吸,她憋着一口气,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
好在萧景朔察觉到她的不适应,放慢速度吻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老婆,吻我的时候你就这么认真吗?连呼吸都不会?”
“……”他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回荡,路小漫脸唰的一下又红到耳根,这人怎么什么时候都不忘调戏他呢?
她抬脚就要跑开,却不料她已经是骑虎难下了,萧景朔哪容许她离开,将她拦腰抱起就带进房间,然后轻轻将她丢到床上,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某人大大身躯已经压了下来。
“不,不要……”路小漫欲哭无泪,是她先开的头,又是她这个先撩拨他的……
啊啊啊啊……路小漫躺在柔软的床上,脑海中全是昨晚他们鱼水之欢的愉悦时刻,她真的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原来会有那样的快乐之感。
萧景朔将她抱在怀里折腾了一会儿,她才发现她的内衣带子已经解开了,只余下她一丝不挂的在某人面前,一瞬间又羞射了……
很快就又看到萧景朔好看的身材,强健的月复肌弯成一到工字,她真觉得她的本性是与生俱来的,这家伙的身材绝对是无可挑剔的,堪称完美。
“……”接下来,路小漫便尝到了昨晚没有尝到的另一种酸爽,萧少爷的功夫就是好,她佩服佩服。
折腾了一会儿,她有些累了,平躺在床上,身上搭着杯子,被子下是她酸软的身体……
本以为萧景朔累了她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没想到这家伙好像并不累的样子,那人不安分的手总是在她身上探来探去,“小朔,你别……”
“我知道,我就抱抱你,我知道你累了,好好休息吧!”萧景朔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宠溺的将她捞到自己身边,然后安静地抱着她,除了手将她的手包裹着,不再有其他动作!
这一夜睡得极其安稳,路小漫就这样窝在萧景朔的怀里,睡得很是香甜,很是安静。
窗外依旧是寒冷的夜,可屋内却是温暖和煦的光景,那是路小漫从没想过的甜蜜、温柔之乡,却在突然有一天变成了现实。
后来意识渐渐消失,她好像听见他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漫漫,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所以可能你不能理解,但是请你相信我……”
她在心里默默地回了一句相信,就进入了梦乡,她太累了,太困了,有个安乐的窝就闭眼就睡着了。
其实她也想说,无论她做什么都是为了他好,她也不希望看到他和萧景天兄弟关系不和睦,她希望的很简单,只要他能够开开心心的活着,有她能够陪在她的身边就够了。
更切确的说,如果他能够开开心心的,她并不需要陪着他,只是她内心自私的想要她自己陪着他。
她只是想要和心爱的人共度一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