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朔吃过早饭便去了公司,独留路小漫一个人在家里,而且还叫来了杨禹乐陪同,怕是路小漫无聊的原因,杨禹乐几乎开启了话霸模式,路小漫被她说的心烦,只坐到沙发上看电视,在这个充满背叛的年代,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唯有美男和狗血剧情不可辜负。
杨禹乐这厮早就在很早的时候就倒戈战场,她确定已经属于地方阵营,路小漫是指望不上了,于是将她推到一边,“乐乐,萧景朔给你什么了,你就这么向着他?”
“小漫,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呢?我是什么人,我是你路小漫的好朋友,绝对不是萧景朔那一边的,他跟我说你在家里会很无聊,让我来陪陪你,今天不是那个特别的重要日子吗?柳承益的案件今天开庭审理……”
“你说什么?”提到柳承益,路小漫立刻紧张起来,“开庭?这种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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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你不知道啊!”杨禹乐一拍脑门顿时后悔,难怪萧景朔说过不要让路小漫出门,这样一来她铁定要出席开庭的,“小漫,你不会真的想去吧!”
杨禹乐紧张,她的任务是务必不让路小漫掉一根毫毛,否则她就真的说不过去,她直接抱住身边的路小漫,“不要走,不要去,求你了!”
路小漫无语的看着杨禹乐,直盯盯的看着她圈着自己的手,随后说道,“杨禹乐。不要和我演狗血剧情,你不是男主,我不是女主,不合适!”
“我是想要求你不要去!”杨禹乐委屈的松开手,“你先答应我不要去,行不行?”
“不行!”路小漫将她推开,“千万不要靠近我,我很危险,我现在怀着宝宝知道吗?不要拦我!”
于是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就去了车库,到了车库她坐上车。杨禹乐立刻跟了上来。敲着路小漫的车窗,“你下来,我开,萧景朔说了要是实在拦不住你我开车。不能让你坐到前面。危险!”
路小漫无语。萧景朔还真是护着孩子,什么都想得丝毫不差,呵呵!她笑了。下了车坐到后座上,“走吧!”
车子到了S市区的高级法院,法院门口停着许多车,还有一些拿着相机的记者,看到是车子开来,那些记者立刻蜂拥而至围在路小漫的车子外面,杨禹乐只好将车停下,路小漫看着那些记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乐乐,你先下去,记者要是问什么你就说不熟悉不了解。我等会从后门下来,直接就去法院里面,你自己想办法逃出来?”
杨禹乐点点头,打开门就下车了,果然记者看到有人来都围了上去,只剩下路小漫在车里,她偷偷的从另一个门下车,然后偷偷的溜进法院。
因为出门的时候没有带手机,所以在法院转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开庭在那个地方,而后她走的有些累了只好停下来坐了一下,出门的时候也没有看看时间,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个法庭,可是看着法院外的那些记者,应该还是在这里。
随后,她又打起精神站起来,想想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原因才变得傻乎乎的,容易蒙圈。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长廊的另一端她找到了开庭审理的地方,只是门口紧锁着,她犹豫再三还是推门进去了。
站在门外的地方,路小漫终于还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被告席位上的柳承益,她顿时脚步有些柔软,就像是要倒下了一样的,幸好身边突然有一个人将她扶着。
路小漫眼睛盯着原告席上,柳承益连一个律师都没有,柳风行当真打算牺牲自己的儿子吗?柳承益原本是乌黑发亮的头发,可是此刻他剃了光头,穿着所有罪犯都会穿着的同一样式的衣服,本来以为她已经足够的坚强面对此刻,可是看到他在那个位置上她还是有些支撑不住。
手臂上一股强大的力量让她回神,她看着身旁的人先是一惊,萧景朔怎会来这里?她忙想退后,却被他圈到怀里,然后他嘴角笑着说道,“你还是来了!”
“我只是……”路小漫想解释,可萧景朔却打断她的话笑了笑,带着她走到座椅上,“只是想看看我有没有兑现自己的诺言,放心我既然答应救他,就不会食言。”
随后他松开搂着路小漫的肩膀,坐到一旁,将小柯招到他的面前说了几句话,小柯便走到证人座位上坐下来,路小漫这才注意到小柯早就等在这里,她看着萧景朔的侧脸想解释什么,最终看着他一脸的冷漠而放弃了,她低垂着头,一时之间伤感无比,她暗伤地想着,原来最遥远的距离就是这样的,我爱你,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也不知道。
萧景朔还在误会她喜欢柳承益,她有时候在想或许只是他不想懂得,他那样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爱的人是谁,为什么偏巧就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他呢?
爱情有时候会有误区的,路小漫其实不知道她委屈的同时,萧景朔比她更加委屈,萧景朔早晨打电话让杨禹乐来看着路小漫不要往外跑,他只是想要护着这个丫头,不然又因为她咋咋呼呼的让自己受伤,结果杨禹乐给他打电话说路小漫还是来了法院,他忙放下手中的事情,开到一半的会议就结束了到了法院,一进门就看到路小漫几乎摇摇欲坠的身子,他虽然气恼但是还是一把将她扶住,就算是她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他却不能放任不管。
拉着她坐到座位上,萧景朔给小柯交代了几句便继续观望着,这次本来不是很乐观的,但是有人匿名寄来了一些纪氏账目的证据,所有证据指向的人都是柳风行,所以不管柳承益怎样认定自己是凶手,也抵不过铁证,加上又有证人,不出意外柳承益一定能无罪释放。
萧景朔没有再看身边的路小漫,他怕对上她的眼神,那份悲悯,那份从心底流露的情感都是为另外一个男人,他做不到不生气,不可能不生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