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止于破晓时分。
女人晕晕地睡死过去。
男人也是一样,不过,离她远远的,就是在一张床上,也没有了之前的肌肤接触。看着是那么的不相甘,完全想不出之前两个人发生了什么。
娄兰一大早的就爬了起来,跑完步后,就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早饭。
早上的时间过得更快,转眼间,已经到了律政每天下楼来的时间了,可是今天的他没有动静。娄兰也没有多想,早一会儿,晚一会儿实在是正常。
时间又过了有十几分钟律政还没有出现,娄兰有些怀疑了,自己来这里工作马上就要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他从来没有这样过。在时间已经晚了有半个小时之久后,再也等不下去了,想了想上楼,敲响了律政的房门。
“咚,咚,咚。”
门敲的很有力,可是没有人理她。“先生,你醒了吗?”。继续敲着。
在还是得不到回应时,娄兰推开门,“先生。”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屋里没有人。看来是一夜未归,房间很整齐,要是他回来,肯定特别乱,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习惯如此,每次房间都跟被抢劫了一样的。
月兑下的月兑衣服胡乱的扔,报纸啊,杂志什么的也是一样,一边的桌子上也是一样,沙发也不能幸免,可是此时,这些地方全看了过去,都跟自己昨天收拾完后一模一样。也就是说,他真的没有回来过,哪怕是回来了,之后又走了也没有,就是说,一夜未归。
转身下楼回自己的房间拿了电话,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号码。之所以没有用家里的电话,是因为没记住他的电话号码。
律政睡的正香,电话在床头响起,不用看,一听就知道是自己的私人电话在响,不知道谁会这么早找自己。一点儿也不想接,可是一直在响,就像闹钟一样的,你不按一下,它就一直在工作。不得已还是伸手接起了电话。“喂。”因为还在睡,声音有些朦胧和沙哑。
娄兰在听到律政的声音后放松了下来,到不是怕他会出什么事,而是在确认了他安全没事后知道自己的工作暂时不会有变动。如果他有事,自己极有可能在这里呆不下去了,或者说,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
“先生,如果你夜不归宿,请你提前报备。”人好好的,为什么不给自己打个电话,昨天出门前也没有留言给自己。
啪挂了电话,不给男人再出声的机会,也不想听他说什么。这一次是娄兰挂断的,也是第一个敢挂律政电话的人。
律政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并没有因为另一端电话的挂断而有下一步的动作。当初给娄兰留电话的时候,觉得她找自己无非是生活上的事,或者是万不得已才会找自己。因为通过几天的观察发现那丫头很特别,跟其他女人不同,所以,就给她私人号码,而不是平时用的。不想,第一次接到她的电话,却是此时此刻。昨天心情不好,也没有跟人报备自己行踪的习惯,真的忘了要跟自己的小保姆说一声了。
娄兰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吃了两个人的早饭,真是浪费,早知道他没回来,就不做这么多了,还做他爱吃的,也不会做这么精致,随便吃些什么就得了。想想真来气,什么人啊,真是用人不闲累。
律政的睡意一下就没了,翻身坐了起来,头有些疼,醉酒,纵欲,疯狂一夜不疼才怪呢。春晓马上就缠了上来,“政,谁这么早打扰我们。”
推开缠上来的女人,下床进了浴室。
在水浇在身上时,感觉好多了,脑子里回放着的是娄兰的那句话,打来电话只说了一句话,还主动地挂了自己的电话,臭丫头太不像话了。有气,不过,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生她的气。
律政出来时,春晓还在床上,并且露出两条美腿,还有半个香肩,小脸儿被长发挡住了一半。此时的她像极了某些电影里镜头下的女主,律政不是贪欢之人,自控能力也超好,尽管她没有一次成功的在早上勾他再来一次,但还是乐此不疲,哪怕他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多停留几秒钟都好。
果然,律政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后,就来到了镜子前开始换衣服。春晓见效果还是没有进展马上就跳下了床,“政,这么早就走。”能跟他睡一夜的时候少之又少,好不容易昨天缠了他一夜,天亮才睡去,他并没有让自己离开,可是,刚刚睡了也就两个小时的样子,他就要走了。
自己拼了命留下来,得到的就是两个小时的在一张床上真的不舍得。可又不敢说出不满,就是心烧得烂掉了,也不敢让他发现什么。当初他就说过,自己只是他的工具,如果行,就行,不行就算。不想算了,想要的更多,可没有更好的办法,在没有把握之前,不敢动,想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儿想。
本来发泄了感觉应该特别轻松,精神倍儿好的,可是律政此时有些头疼,可能是睡的太少了,知道不是,因为自己有过三天不睡的时候,那时的感觉都比现在好,可能是那臭丫头的电话打扰了自己,反正自己也说不清。
“我有急事,你随意。”
对女人,冷是冷了些,可还是很大方的,尽管跟春晓的交流极少,有时候甚至一句话都不句,只做,做够了就让她走人,但是该她得到的,自己该给的,还是给的,并给的只多不少。
春晓不敢留律政,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他,律政走是跟刚刚接的电话关。她不敢再问,甚至都不敢表现出来让他发现,因为怕自己成为他的过去式。如果是那样,自己的下一站会去哪里,怕是找自己拍电影的人不可能有了,什么小有名气都不可能了。
律政出门,一个人开着车去了公司。
因为时间还有些早,公司里的人并不多,多的是保安,保洁,或是一些高管。就是这样,一路走来,能躲着律政的全躲着,实在是躲不掉的,就低着头问好,然后当自己不存在。
庞大是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前遇上律政的。昨天发生什么事他当然知道,还以为今天会看到一个容光焕发的律政呢,不想,眼前的男人,脸色极差。哪有自己以为的精神抖擞啊,难道是发泄过度,伤了身子了?怎么办,律爷爷要是知道了不拿刀追杀自己啊,他可是等着抱重孙子呢。这张脸,冰冷里还带着灰,难看死了。
“爷帅,你也不用老是盯着看吧。”踢了庞大一脚,在他闪身的时候,自己进了办公室。
庞大跟着进来,特别地不可思议,“这一大早的谁惹你了?”在他开口时都感觉到冷了,温度能养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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