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没有什么不同,因为昨天倒头就睡,一大早,娄兰就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了办公室里。像个小陀螺一样的开始忙碌着,这是她现在的生活状态,天天工作,周末去上不同的补习班,就像着了魔一样的。其实因为住的近的原因,再加上她很勤奋,几乎天天都是第一个到公司的,今天也不例外。
彭义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看了眼时间刚好九点钟。
“你好,会计部。”
“是娄兰吧?”
电话里是平平的女人声,听不出情绪,也没有态度可言。就是特别职业的那一种,让你不能不听,也不能不认真听。
“我是。”
“我是秘书办,通知你马上到三十九层总裁办报到。”
“什么?你搞错了吧??”自己跟总裁办有什么关系啊,报个鬼到啊。
相对于娄兰的不可思议,对方很平静,声音都没有起伏。“你以为我们总裁办是吃干饭的,马上报到。”啪,挂了电话。不给娄兰再说废话的机会,要知道在律氏打破头想上来的多了去了,也就娄兰不想。
娄兰拿着挂掉的电话,耳边是女人硬梆梆地声音。这是什么情况啊,自己怎么被调到那里了呢。这也太突然了,一点儿心里准备都没有。搞错了?显然不是,对方那么肯定,她说的对,总裁办的人都是人精,这点儿小事怎么会错呢。律政不用闲人,更不用懒人,这一点儿公司里没有人不知道的。所以说,他们弄错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也就是说,是真的,自己被调到了三十九层总裁办工作了,离他近的不能再近了。
娄兰放下手里的电话坐在椅子上发呆,想着一会儿彭义来了,自己求求他,让他出面留下自己。可惜没等到彭义的出现,却等来了庞大。
“又发呆呢?”
庞大推门进来,就看到娄兰坐在那里愁眉不展的。
娄兰看向了他,他又来做什么。“有事?”烦死了。平时只有自己一有状况他就会出现,那时觉得他就是自己救星。此时却不这么觉得,因为感觉他这一回来是个帮凶,不是救星。
“怎么不欢迎我?”听听这语气,明显把自己跟老板划到一个阵营里去了。自己可是被强行的,临时地指派到这里来接她的好吧。
十分钟前,庞大到停车场刚停好车,就接到了律政的电话。电话的内容是让他到会计部把娄兰给带到秘书办去。这不,他就直接来了,不过,能猜出几分这里面出了什么事。
“轮不到我欢迎你,这里又不是我的地盘。”
小丫头气呼呼的,一时还没有消化掉刚刚电话城的内容。
“说的对,你已经被调到楼上去了。”
娄兰嗖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拉着庞大的手臂。“怎么会突然调我上去的,帮我说说情吧。”他怎么知道的,不会是他的主意吧,有可能,也不太可能。这男人跟自己没有过深地交集,但感觉他不像律政那样的月复黑。
“帮不了,又不是我定的。”自己还意外呢,只不过,从停车场到这里想清楚了一些事。昨天老大喝那么多酒,支字没提到她,就知道他有了打算了,这不,一大早的调令就下来了。看来,这只小白兔暂时是逃不掉了,以后呢,就看她的造化和本事了。
不是他,还真不是他,那还谁说了算啊。不会真的是他吧,那么小气。“你的意思是他调我上去的?”没说是谁,可知道他懂。
庞大看着娄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知道凭她的聪明能猜出几分来。娄兰看了一会儿庞大,就低下了头,又坐回了椅子上。真的是他,看来昨天的事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过去就过去了,像自己一样睡一觉就没事了,还真是一个小气的男人,这一点自己早就该知道的。
“收拾东西吧,晚了要挨骂的。他对时间要求很严的。”
娄兰噘着嘴,开始动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但还是慢动作一样的,一件一件地往小盒子里装。
庞大也没有催她,就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等着。似乎他也是难得轻闲一样的,借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
好大半天之后,庞大抱着娄兰的小盒子走出了彭义的办公室,娄兰像个受气包一样的跟在他身后,头也不抬,走路也不抬脚。在同事羡慕又嫉妒的眼神中,娄兰却像是要去刑场一样的。
低着头的娄兰一言不发,在心里把律政给骂了千百遍,也在计划着自己要怎么气他,非气得他吐血不可,那样他就会把自己给开除了,要不就是把自己给调到其他部门去。反正是离他远点儿就行,不然,自己有种随时被他给欺压的感觉。
娄兰心里偷偷地盘算着,却不知,接下来的生活于她来说根本就是场灾难一样的,让她根本就无暇顾及其他。
电梯里,庞大看了眼娄兰,“不用那么紧张,我会找人专门带你的。”就像这段日子彭义带她一样,相信对于她来说收获不少,特别是她是个用心的姑娘。到了秘书办也是一样,相信这也是老大本来的意图。
“不紧张,不过是换了个战场罢了,还是一样要拼命的。”不紧张,不紧张就见了鬼了。是自己昨天惹到那货了,不然,应该不会。他到是真记仇,一大早的就行动了,不给自己喘气的机会。
娄兰的话让庞大对她又有了新的认识,这女人的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大。昨天看老大的那样子两个人应该闹的很不愉快,可是一大早的看着她就跟没事儿人一样的。不得不在心里承认,她有着让人好奇的一面,也有着让人想要征服的一面,特别是对于男人来说。
娄兰接收到庞大的目光以为他是在为自己担心呢,“你别紧张,是我平步青云,又不是真的上战场去打仗。”
紧张?自己才不紧张呢,是好奇,是想看戏成吗。“嗯,说的对。”
娄兰笑了笑,然后低下头,用她惯用的方式存在,让人看不到她的脸和眼,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电梯的数字一层一层地在上升,娄兰的心也跟着越来越紧。不知道律政会用什么方式收拾自己,早知道昨天就跑了,还用等到现在被他收拾啊,给他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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