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兰没想到自己刚进公办室还没有坐下呢,就接到了律政的内线。这是他第一次找她,也是她很快生涯中第一次接到律政的直接内线。
“来我办公室一下。”声音无波,直接打的她桌子上的内线。
本来安了一些的心,因为这个电话又不平了,腿有些软,不敢想如果刚刚自己没有跑掉后果会是什么,“是。”没有时间再想,也不想去想了。
完全没有想到律政会找自己,娄兰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声音都有些抖,只说了一个字也没有逃过律政的耳朵。律政直接接了电话,并没有对自己发现娄兰的紧张做进一步的追问。
娄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看来是自己刚刚做的事让他知道了,这次肯定是死定了,跑掉时,看到那家伙额头上有血冒了出来。他的消息这么快,自己这一次是<真的完蛋了,完蛋在了一个色坯手上。
“娄兰,你出什么事了?”还是有人出声问了娄兰。
娄兰只是笑笑,“我没事。”有事也是自己的事,跟其他人无关不是吗,说出来不过是给大家增添了一些笑料罢了,而自己不想成为他们的谈资。
路过同事的办公桌,在大家同情的目光中,娄兰进了律政的办公室。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在娄兰身后有人不解,也在好奇着。
“她刚刚去送文件了,回来就跟个鬼一样的。”
有人好奇,有人质疑。这些娄兰都是知道的,只是当作不知。
律政办公室的门响起,“进来。”知道是她,速度可是够慢的。
娄兰推门而入就这样光着脚来到了律政的桌子前。反正他见过自己最丑,最狼狈的样子,也不在乎多这一次,让他笑,总比让别人笑要好。“你找我。”声音有些低,为了掩饰自己心里的慌乱,还有嗓子里带着的哭意。是的,如果可以想在哭一场,那样或许可以更好的消化掉心里的惊慌。
实际上律政并不知道刚刚娄兰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见她半天没在座位上,知道一定又是出去跑腿去了。刚刚一抬头发现她回来了,就想叫她进来看看她。这么久了,跟她也没有交流,看看她有没有什么要跟自己说的。
“嗯。”没事就不能叫她了吗,这是谁规定的。所以,只是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也确实叫她进来没有什么事。
娄兰依旧在站在原地,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作,就等着律政进一步的指示。在这里他是老大,什么都是他说了算,没有一个人可以反对或是能成功抵抗得了他。
事实上娄兰刚刚做的事已经传到经理办了,他们正在尽力处理。在律氏几乎天天都会有员工因为各种原因出不同的状况,而他们的工作内容就一有部分是帮着掉这些矛盾。这是律氏经理级别的人组成的一个特别的部门,在其他的公司没有过,只有律氏才会有。实在是处理不掉才会报到律政这里的,而他也是极力站在自己的员工一边的,最大化的为员工考虑。
律氏不请吃干饭的人,如果经他们手的事还要报律政来处理,那们的饭碗就危险了。所以,不管是娄兰惹的麻烦还是其他人,他们都会尽最大的可能去处理掉,而不让事情上报到律政这里。也因为这样,娄兰打伤了对方的项目部经理一事,目前还没有上报过来。
律政没有让娄兰坐,她就只能站着。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安静地面地着,却没有一点的交流。娄兰因为本就心不在焉,现在看着律政忙着眼前有些花,也就没有再问他叫自己到底是什么事。律政呢,本来没事,娄兰不问,还省得他找借口了,干脆也就这样继续自己的工作。
律政忙了一会儿,又接了一个电话,这才抬头看向了娄兰。这一看不要紧,感觉她像刚从被窝里爬出来一样的,要让她给自己倒杯水的话卡在嗓子里没有说出来。只好自己起身去倒水,无意间,就看到了娄兰是光着脚的。“你穷到没有钱买鞋子吗?”。到是没发现,要不是自己无意的这眼,还真不觉出来。
娄兰如此苦逼的出现让律政不得不关注她,放下手里的杯子来到她面前。其他秘书进来都会有高跟鞋的声音,只有她没有。她穿高跟鞋的时候极少,就是穿也不是那种走起路来嘎嘎响的,所以,今天她进来没有听到动静也没有在意,却不想,今天她玩的更直接,干脆连鞋也不穿了。
娄兰看着律政,确定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又做了什么。“我一向爱钱,又很穷,你是知道的。”言下之意,能省就省了,也没什么不对的。
律政伸手一把就把娄兰给拎到他的桌子上坐了下来,娄兰有些发蒙,感觉这是暴风雨前的黎明。而律政看着她的一双小脚,不是第一次见,可今天看到给自己的感觉是更小,除了脏外还有一些血迹。
“出什么事了?”
听律政一问,娄兰心里的委屈就在快速地加倍。“没事。”嘴硬的没有说出一个字。
没事,这是没事的样子,就是她再会过也不会不穿鞋来公司上班,她当自己是傻子呢。玩笑归玩笑,但不代表自己真的信了她。“说。”脚明显是走路磨破了。
“真的没事。”说什么,说自己去跑腿,撞破了人家的好事,自己差点儿成了别人的美食。不想说,也没有必要说吧,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还是不说,嘴硬是吧。“那你还真的挺特别的,我不得不再一次承认。”
“我特别不特别不重要。”承认不承认又能怎么样呢,你最好这辈子都别想起来,让我一个人可以安心的工作,可以赚钱养家。而不是因为你的存在或是有意无意地想起而提心吊胆的。
“那什么重要?”自己的想法在她看来如此的不重要吗?那为什么她的眼里有躲闪。
“不知道。”
娄兰的一句不知道让律政很火,知道自己不该跟她发脾气,她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可是,她就是不跟自己说,让自己抓狂的很。
“娄兰,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上午,春蕾还跟庞大汇报了她的近况呢,总体评价还算可以,起码任劳任怨,有些聪明,也肯学。
娄兰抬头看向了眼前的律政,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的,他居然还说对自己好,哪里好了,怎么没感觉到呢。“别说笑了。”你要是对我好,天下就没有对我不好的人了,包括刚刚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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