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兰的为难两个男人都选择没看见,真是应了那句话,谁家的孩儿谁心疼。显然,此时的娄兰谁家的也不是,也就没有人疼。最后,不得已,依了两位爷的心思,做了两种。
“两位律先生开饭了。”摆好了桌子,最后端着面出来。喊着两位爷,哪一个她也得罪不起。
律政从楼上下来,直接来到了餐桌前,看着满桌子的不菜,还有面的配料顿时觉得特别有胃口,明明之前没觉得饿。这样下去自己的体重会飞快地增长的,以后每天一个小时的跑步要加到两个小时了。
餐桌上是安静的,娄兰怕受两位爷火气的波及以不饿为借口回了自己的房间。在估计两个人吃得差不多时才出来,在人家做事要有眼力,吃完饭餐桌要及时收掉的。
娄兰开始收拾桌子时,律赢笑呵呵地问娄兰。“娄丫头,是不是没有对象呢?”.
+du.
娄兰收碗的的顿了一下,“没有。”问这个干嘛,不会是发现了自己跟律政滚过床单了吧。不会的,不会的,天知,地知,他知,自己知,再无其他人知道。
“没有,那就好,明天晚上跟律爷爷去喝个茶,爷爷介绍过小伙子给你。”
娄兰吓得手抖了一下,嘴巴都合不上了。“啊~~”不是吧,他不是忙着律政相亲的事吗,怎么又扯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律爷爷,我晚上有事儿呢。再说了,我不急,我妈说了,三十岁前嫁出去就行。”他能介绍什么好男人给自己啊,最好的也就是像律政这种大少爷了,自己可以伺候不起。
“我都约好了,到时候让人来接你。”就跟没听见娄兰的说词一样。
再说了,律赢的话在律家那就是命令,除了律政再无第二个人敢说不字的。现在娄兰说不去,那怎么可能呢。不过,她敢于说,还是让律政在心里满意的,也是让律赢在心里赞赏的。
律赢说完起身就要走,看了眼律政,想要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娄兰以为律政会替自己拦一下,想着他要是出面,这事儿或许有缓。可见他没有出声的意思,不得不追着律赢。“律爷爷,我真不去。”自己的事可不想被他左右,相亲这种事自己也不干。
律赢停下脚步看着娄兰,突然间就严肃起来。“不听话的人,不适合呆在律政身边。”话里有话,没挑明。眼前的丫头不懂,她身后坐着的男人一定懂。
啥?
在娄兰的无法消化中,律赢已经出门离开了。在他的车远去后,娄兰才慢慢地回神儿。这时转身想问律政他爷爷是什么意思,才发现男人早就不在餐桌前了。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怎么办啊,脑子有些乱。
相亲,自己要是去了,到时候情况更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嫁入豪门自己想也没有想过,这么早就去相亲更没有想过。怎么办啊?
门铃响时,娄兰正在洗碗。戴着手套的她没有去开门,而是站在厨房门口跟坐在沙发上的律政说道。“律先生,麻烦去开一下门。”也是故意让他去开门的,刚刚他都不帮自己。
律政转身看着娄兰,然后慢慢地起身。
欧阳剑见给自己开门的是律政,嘴边的话没有说。满脸堆笑,“找我什么事儿?”急得火烧眉毛了一样的。
律政一脚就踢了过来,还没有进门的欧阳剑一躲就跳出了门来到了院子里。
“喂,我不跟伤员打架的,有事儿说事儿啊。”
这是什么跟什么,急着叫自己来是跟他打架的?不能吧,他可是大伤初愈。
“你相中娄兰了?”之前他不止一次地想要娄兰去他那里被自己给拦下了。前几天娄兰走人了,他也是主动表示了想要去找找看。明天他就要听了家里的安排跟娄兰见面相亲,这速度快的,还真是让自己觉得小瞧了他了。
“啊~~~”这是啥什么呢?脑子全是问号。
“啊个屁啊~~~”这个表情看来也是一个不知情的,还以为自己最后一个知道的呢,当然,除了娄兰本人。
挖墙角的结果就是找踢,在自己没有放手前,谁动她的心思,谁找削,就像那个蒋天恒一样,一时之间不可能再出现在娄兰面前。以后,看以后的发展,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欧阳剑,他要是也动了这个心思,那收拾他的办法可是多了去了,相信他也是了解一二的。所以,他最好想清楚,或者这件事跟他本人无关,不然,有他好果子吃。
爷爷是说要让自己见个姓娄的姑娘,难道是娄兰?当时没注意听,更没有过脑了,还真的是娄兰啊。这不是害自己吗,那丫头是律少心头一块让人琢磨不透地肉,自己要是在这个时候插上一脚,那不是找死吗。这是谁在害自己啊?
“我不知道是娄兰。”
律政停下来,看着欧阳剑,相信他说的话。
欧阳剑解释,“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实在没办法。”真是娄兰那就有些头疼。
两个老爷子拉的线儿,他们两个小的要是不当着他们两个老的见上一面,这事儿怕是过不去。尽管跟娄兰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但要是以欧阳家接班人的身份跟她见面,事情就远没有以为的那么简单,或是顺利。
娄兰洗完碗出来发现客厅里没有人,门也是大开着。快步来到门前,见两个男人站在院子,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欧阳剑没有进屋,“我会想办法的。”不能跟娄兰见面,不然,以后跟那丫头没法儿相处,跟律政更没法儿交待。
“你最好想出一个好办法来。”
欧阳剑笑,“你都没办法,我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转身就走,刚刚律政第一脚还真踢到他了,只不过没用上大力气,再加上他穿的是拖鞋,手拍着自己的西裤,以示干净,也让身后的律政看看,你真的踢到小爷了。
律政看着欧阳剑离开,对于他自己还是了解的。或许他心里有一丝丝地喜欢娄兰,但是在自己没有明确表态,或是真的放手前,他不会做什么的。明天的事,是他身后的欧阳家,他身不由已。
娄兰并不知道两个男人在做什么,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倒在了大床上。一个人唉声叹气的,明天的事可怎么办啊。
跑吧!!!
不想相亲,不想嫁人,不想被人左右自己的人生,能做的可能就是跑了。可这天之大,跑到哪是头啊,哪里又有自己的落脚之地呢。
跑,是唯一的自己可以做的,也是自己想到的唯一出路。
这一夜,娄兰计划着明天。
这一夜,律政也无眠。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对方也是如此,尽管他们一个住楼上,一个住楼下,在同一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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