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天还没亮呢,娄兰就被一阵砸门声给叫醒了。
“娄小姐是吧?”刚一拉开门,就一大帮子人涌了进来。
睡眼朦胧的娄兰看着眼前的人半天没有回过神儿来。
“我们是来给您做造型的。”
这服务差啥了,都到家里来了。“哦。”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结婚的日子。
“你看在哪里方便?”
娄兰看了看自己的房子,实在是不想搞的太乱。“跟我来吧。”乱一间好了,就把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时间,她就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闭着眼睛处于半睡半醒间,任人折腾,没有意见,甚至都没有睁开眼睛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众人的工作效率也高,服务态度更好,见娄兰闭眼睡觉,都没有大声说话的。
三个小时后,娄兰又睡了一个回笼觉了。
“娄小姐。”有人轻声地在耳边叫她。
啪,睁开眼,昨天睡的太晚了,都不知道几点睡的。律政是不是回来了也不知道,“好了?”
“您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娄兰看向了镜子里的自己,惊得下巴差点儿掉地上,这是自己吗?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漂亮。
“行,挺好。”好不好也就这样儿了,可不想再折腾了。
“那试试婚纱吧。”
“噢。”
两个人开始给娄兰穿婚纱,她就像个木偶一样的任由着她们来。
“娄小姐,你可真是好命。”突然其中一个女人出声感叹。
娄兰自己也不这么小觉得,所以低语道:“谁说的?”
“您不知道就这件婚纱律先生打电话修改了三次。”
“为什么?”他对事情要求一向严的,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吧。可是又不是他穿,改不改的重要吗?
“嘿嘿~”两个女人几乎同时笑,之后另一个说:“都是加肥,律先生说,您最近心宽体胖,之前报给我们的尺寸瘦了。”
呃,心宽体胖,他当自己是猪啊。自己要多烦有多烦,他难道不知道吗。这场婚礼如期而至,就如他说的律赢只用了十一天就搞定了一切。反正自己是什么也没有参与,他是不是有参与就不知道了。自己是做了一个现成的新娘,什么都不用管,甚至都没有问。以前如此,现在也是一样。所以,淡淡地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最后,娄兰站在镜子前,在心里感叹着自己的漂亮。
“能不能化妆丑儿啊,这也太高调了,我想低调,越低越好。”
“娄小姐,您本来就漂亮。这化漂亮了容易,化丑可是难了。再说了,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化丑了呢。”
也对,大喜的日子。大喜,大喜。
本想低调的娄兰盛妆出现在了B市最豪华的酒店,前扑后拥地进了贵宾休息室,从始至终都没有见到律政,她也没有问,因为知道他不会不来,因为这场婚礼是他想要的,而不是自己,所以,一点儿也不担心。
今天娄兰跟律政的婚礼是B市所有婚礼中最无法形容的,特别是新娘子,不光因为之前律政一直保密,让她本身就有很大的神密感,还因为她要嫁的人,婚礼的规模和排场等等,其他的新娘跟她根本没有可比性。到不是她最漂亮,而是她身价最高,婚礼规模最大,砸钱最多。
律政站在顶层的窗前,看着娄兰下车的,身上披着外衣到没看清身上的婚纱穿起来的效果,因为距离的关系也没有看清她脸上的表情,不过,感觉还是乖乖的,到是不像她了。今天之后,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是名义上的。自己之前的女人全是床上的,至于以后会不会有实质上的,还真不好说。
时间转眼就要到了上午的十一点五十八分,听说是律赢定的时间,他们要在这一刻完成仪式。有人来带着娄兰出门,身后还跟着两排的小花童。
婚礼现场,律政还是老样子,不同的是了解他的人细心地发现他的眼里有着淡淡地笑,不刻意去看,根本发现不了。而此时,他的视线内是娄兰,因为有面纱到是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律少此时脸上的表情似乎也就代表了她,要知道这个男人的笑也同样的珍贵的很。
随着音乐,两个人慢慢地走近。娄兰到是想快,早完早回家,但是身上的婚纱太沉,脚上的鞋也太高,她还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摔个狗吃屎。律政就像故意的一样,脚步特别慢,在他伸手拉到娄兰的手时,娄兰感觉用了一个世纪之久。
“你要是再不扶着我,我就摔在这里,丢尽你的脸。”这是见到律政的第一话。
“穿高跟鞋了?”肯定的,不然,她的身高到了不自己下巴处。是自己忘了交待了。
“你有见过新娘子穿平底鞋的吗?再说,这破婚纱,不穿高跟鞋也撑不起来啊。”
“呵呵呵~~”律政低笑,脸上有着对女人的宠爱。
在场的人眼睛都瞪的大着呢,不放过律政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表情。所以,此时他跟娄兰的低语,同样成了他们眼中的细节。
“这就是你说的低调啊。”妈的,少说也有上千口子,还叫低调。他懂什么叫低调吗。
“放心,跟着我就好了。”已经是最低了,依着老爷子,还要请呢。但是不想跟身边的女人说,她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又来,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律政脸上的笑意又浓了一些,娄兰看不出是真是假。“我是你男人,你不相信我,还能相信谁。”
“我是没人可相信,但也不相信你。但凡我信你的,你都害我,比如这婚礼。”
“呵呵~~”
律政再笑,可是迷倒了场下那些抱着不纯目的来的女人了。就连他的老妈都看不下去了。“看看你儿子,笑的跟个傻子一样。”
“怎么说话呢,他不是你儿子啊。再说了,今天他结婚,开心不成啊。”律爸爸可是很护儿子的,不然,也不会把自己所有的股份全交律政管,更不可能在老爷子面前无条件的维护他。
“还笑,你让我成了今天的笑话,你还有脸笑。”
律政看着娄兰,看不清她脸上的妆,但一定差不了,自己请的可是B市最有名的新娘妆化妆师了。“谁说的,你今天最美。”
“你今天出门不光忘了吃药了,还偷了糖吃。”妈的,居然说起甜言蜜语来了。美,美你个头啊,这婚纱沉死了。
律政再笑,依旧没有出声,只是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正式的仪式开始,两个人转过身来,娄兰又说:“要是我能变小钻进你的兜里就好了。”真累。
“想得美,那谁给爷暖床啊。”
娄兰零乱了,都不想移动脚步了。“律政,别忘了你承诺我的。”
“没忘,可今天晚上洞房花烛,你总不能让我一个人过吧。”
两个人根本不管主持人在说什么,证婚人又在说什么,一直在嘀咕嘀咕的,像是有说不完的情话一样。
“新娘。”
男人好听的声音提高了一些,这是他第二次叫新娘了,可是就在眼前的新娘还是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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