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的电话一直在响,他不得不起身去了阳台。
娄兰看着肖玲,见她两眼红的跟兔子眼一样的。“是不是不舍得?”别看她平时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庞大在她心里是有一定位置的。
肖玲还是在流泪,只不过换成是无声的了,看着更让人心疼。
“没问问原因啊?”
肖玲摇头,就知道哭了,也没有个人可以商量。本来她怀孕是不想跟她说的,可实在是难受。“你家大总裁知道不?”
娄兰一听就叹气,“他一个字都没有提,要不是你打电话给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觉得没有必要跟自己说。反正就是没说,就跟他不知情或是没当回事一样的。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家总裁也是一样。”自己抹着泪,看得出努力地在控制自己。
“对,.+du.对,就是,所以啊,要是心里放不下,就不要放手,折磨他去。”至身事外,才看得清。当初自己跟律政也还不是一样,自己想着怎么躲得掉他,最终还是如现在一样在一起。未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儿,走好现在的每一步最重要。
肖玲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再想想。”是不是要抢回来真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值得也不知道。
娄兰看着肖玲,轻轻地拍着她的肩,“既然没想好,哭个什么劲儿啊。你越是哭,对手越是会笑。”
两个女人在沙发前低低地说着什么。律政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还时不时的转过身来看向她们。
“可以了,我还有事。”挂了电话走出了阳台。
娄兰看向了他,“我可以在这里陪肖玲吗?”。怕是不行,不过,还是想问问。
“让她一个人冷静冷静,你在这里打扰她不好。”
肖玲当然听得出律政不愿意了,再说娄兰现在怀孕呢,别有万一,自己担不起。“兰兰,回吧,我没事了。”哭过之后好多了。
娄兰起身,“有事给我打电话。”有些饿,跑出来的太快了。
“嗯。”起身送两个人离开,之后自己又倒向了沙发深处。娄兰说的对,自己要好好想一想。
娄兰安慰了肖玲半天,出来时突然就想起自己种在别墅花园儿里的家作物了。“律政,我想去趟别墅可以吗?”。那里,自己不想再住了,但是看看还是可以的,特别是自己的成果还在那里呢。
律政愣了一下,觉得娄兰是被肖玲给哭的迷糊了。但没有说什么,车了直接开向了京郊方向。
当律政的车停在别墅前,娄兰下车时,她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呆了。不是吧,觉得是眼花了。肚子的饿都忘了,完全没想到,真的。
“怎么样,还满意吗?”。
律政来到娄兰身后,打开门的同时,也搂她入怀。娄兰跟着他的脚步进了大门,直接奔花园而去。“你弄的?”还真专业,真的,赶上蔬菜大棚了。
律政笑,“我哪会啊,请人弄的。”那时眼看着就荒掉了,也不见她的人,连提也没有提起过。最后想了想,还是请人来打理了。当时想的是万一有一天她想来了,别到时候一看失望,之前的向日葵就是。现在看来自己的决定是对的,此时,她脸上的惊喜是如此地浓。
娄兰是真的意外了,来的路上,她有想过各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会是眼前的样子。他居然找人帮自己打理着自己的菜地,就是自己把他的花园给弄的面目全非的也没说什么。唉,这个男人,太闷骚了,这一回,真的让自己狠狠地感动了一把。他做到了,自己不得不承认。
“谢谢。”真心的,特别真心。之前对他因为肖玲的事不热情还有些怪他呢。现在到是觉得他有自己的立场,有自己的考虑,到也可以理解。
自己的所为换来了女人的一句谢谢也值了吧,到不是为了她说谢谢自己,而是看到她脸上浓重的欣喜而觉得值得。
娄兰从黄瓜面前走过,抬手轻轻地抚过它们,看得出长得很好。从豆角前走过,心情超好,看这长势,还能再长一茬儿也不是问题。还有白菜,萝卜,香菜,西红柿,辣椒。
“律政,你现在有没有自己成为农民伯伯的感觉?”
律政一直跟在娄兰身后,怕她脚下滑摔到。听娄兰问自己,吸吸鼻子,是有一股泥土的气息。“没有。”当农民是什么感觉啊,自己不知道。
娄兰摘了一片茄子的大叶子盖在了头顶上,“看我是不是个小农民。”
律政被逗笑了,看着娄兰,觉得她就是一个孩子。可是,此时肚子里却在孕育着自己的孩子。“不像。”
“不像吗?”。拿下来看了看,之后换了个方向又戴在了头上。“这回呢?”
律政看着阳光下的女子,忽然发现有她真好。“不像。”
“还不像,你有没有搞错啊。”转身就走,律政就跟在她身后三步的距离处。突然转身,把自己头上的叶子盖在了律政的头上。
“明天你有约没有?”
律政抬眼想要看到自己头上的叶子,还有就是戴在自己头上的感觉。听娄兰这么一问不知道她想说什么或是在想什么。
娄兰看着律政,他就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要是穿上爸爸下地干活儿时的衣服也一样好看的很。“别看了,丑美。”就没见过如此爱美的男人,以前觉得娄小强爱美,现在他更是丑美到家了。
“我觉得这个方向戴更好看一些。”纠正着自己头上的叶子,感觉回到了小时候春游的那天了。
娄兰瞪着眼睛看着律政,“如果你没有安排我有个想法。”
“你说。”可以说来听听,自己有反对的权利,当然同样也有赞成的可能。
娄兰还是看着律政好像看出他在想什么呢一样,“你能参与我才说。”没他没意思,就是爱看他时常挂在脸上的臭屁的表情。
律政上前两步,搂住娄兰,看着怀里的她,“爷这么重要吗?”。亲了一口她的脸,有些微红,可能是太阳晒的。
“我好饿。”挣扎着,就说吧,又来了。可是不想跟他说,就是他懂,自己也不说。
对于自己的浓情换来的是俗气的不能再俗的肚皮饿了一点儿也不意外。“想不想爷参加了?”
娄兰不理,继续走,身后的男人跟了上来,在意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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