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齐王卫景南动作更快,轻而易举地抓住了阮茉竹的脚踝,让她形成了一种尴尬的姿势。
“爱妃真是好情调。”卫景南扫了一眼他们两人现在的姿态,慢吞吞地说道,然后对着阮茉竹挑了挑眉。
“至于本王在干什么,当然是在圆房啊,爱妃。”卫景南刻意的在最后的称呼上咬了个重音。
阮茉竹顿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你不是残疾?”她不可置信地叫道。
“爱妃就这么希望为夫是残疾吗?”。
阮茉竹却无视他地调笑:“怎么可能,人人都说齐王是个身有残疾的病秧子,你白天的时候不也是那样的吗……啊,我懂了,”她瞪圆眼睛看着卫景南,“你不是齐王爷,是别人假冒的对不对!”
她越说越激动,越想越有可能,然后就忍不住扭头想着门外高喊起来:“来人啊,有人假冒齐……唔唔!”
阮茉竹话还没说完,就被黑了一张脸的卫景南一把捂住嘴巴。
只听卫景南低声呵斥道:“闭嘴!”换来阮茉竹不服输地怒瞪。
卫景南觉得有些好笑,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轻飘飘地抛出一句话:“你把人招进来,就不怕我告诉他们你是冒名顶替的齐王妃?”
果然,这话一出,阮茉竹顿时僵住了:“你怎么知道……”
声音突然戛然而止,阮茉竹顿时想起了之前趁着他睡觉前说的话,“原来你当时就在装睡!”?阮茉竹觉得更加气愤了,小脸气地羞红。
卫景南低头看着自己身下那个衣衫不整,脸颊气鼓鼓地成了包子的女人,眼神一暗。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女人,从一开始进入洞房的时候,就在自言自语些他完全听不懂的话,什么电脑手机的……他琢磨了半天也没理解这都是什么名词。而之后更是过分,这个女人居然用蘸着口水的筷子来戳他的脸,天知道当时他差点就没破功跳起来。
根据卫景南原本收集到的情报,这个要嫁给自己冲喜的王妃是太子派来暗杀他的杀手,所以他才决定装作体力不支昏迷引诱对方,没成想却偷听到了更加有趣的事情。
皇家太子豢养的杀手,居然会被一个冒冒失失的普通女人顶替吗?
卫景南又打量了阮茉竹一眼,心里暗自对这个想法嗤笑了一声,觉得完全不可能。但是他又不清楚阮茉竹的底细,不能随意放她离开,也不敢就这么让她留在身边……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们有话好好说好不好……”阮茉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上方那个男人越来越低沉的脸色,突然就害怕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小地求饶道。
卫景南突然动了一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反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模出一个药瓶,拇指一挑,就将瓶塞挑开。
“你要干什么!”阮茉竹突然心里涌起一阵不安,惊慌地叫出声,但却被卫景南眼疾手快地倒出一粒棕色的药丸,直接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这还没完,卫景南甚至回手捞了一支细颈酒盏,将瓶口探进了阮茉竹的嘴里,倾倒。
阮茉竹被逼着把药丸咽进肚里,就看见他凉薄的唇角弯起一丝弧度,终于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一月兑离束缚,阮茉竹就猛地翻身,趴在床边干呕着,但什么东西都没吐出来。
阮茉竹回过头恨恨地瞪着,双眼含泪,有些疼痛的喉咙含糊不清冲卫景南叫嚷:“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卫景南放好酒盏,靠在床边,好整以暇地说。
事已至此,他已经不担心阮茉竹会月兑离他的手掌了。
“你给我下毒?”阮茉竹不可置信地问,声音都有些颤抖。
一想到自己吞下肚的是不知道什么毒药,以往电视剧里头看到的各种毒法镜头,就走马灯一样地在阮茉竹脑袋里回放。
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了下来,“不要……我不要死的那么丑呜……”
卫景南被她的反应噎了一下,但很快又调整了过来:“哭什么哭,你现在还不会死!”
阮茉竹闻言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迷茫地看向他,那种水盈盈的模样,莫名其妙地就让卫景南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卫景南探上前去,修长的手指挑起阮茉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吃下去的毒药,解药只有本王有。而你想要解药,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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