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可以喊一声真的很突然好吗?其实即使就是一直不上架我也会平静安心地写完,因为这是一个自己很想写完的故事。不过要别人专门提醒,才知道作品已经上架,我是有多迟钝……可是还是感谢米粒大人,感谢婉清豆豆一直以来各种提点和鼓励,还有一直坚持来围观打赏的你们各位,只有认真把故事讲完,对得起看故事的人吧。
暖阁门推开处,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青年男子含笑走了进来。
沈眉嘴张了成圆型,手指着他,发出了今天第三次惊呼:
“咦,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
这个剑眉鹰鼻的男人,贼兮兮地冲她一笑,左脸露出一个酒窝,不等沈眉反应过来,他已转过身去,洒落地跟沈老实和吉姨娘打起招呼来:
“在下潘阆,有幸拜识尊驾。”
没想到自己以为风雅又有品味的少东家,竟是这个厚脸皮。
沈眉很想啃手指,非常想啃手指,看我这一天,都遇到些什么人呀,一个比一个叫人郁闷。
沈老实问:“阿眉,你以前见过这位公子?”
那男子满面讨好的笑容,拼命点头。
沈眉鄙视地斜了他一眼,不怀好意地说:“嗯,他来过咱们城西的铺子,跟着那位呆公子潘少爷和小公主来的。”
嗯?沈老实和吉姨娘脑中警铃大作,立刻把潘阆归类到麻烦人物一档。
那个潘阆眯了眯眼,嘴角轻钩。给了沈眉一个坏笑,然后转过脸换了一副无辜的表情给沈老实看:“小娘子说的那回么……因为偶然路过贵店。见到惟吉先进去了,本想着也进去跟他打声招呼。没想到碰上蔡国公主要找小娘子麻烦,便干预了一下。事后没去拜会沈老板,是在下失礼了。”
“岂敢岂敢,”沈老实倒没有真把自家当一回事,认为人家该来拜会的。
吉姨娘接着审他:“公子与惟吉少爷是认识的?”
“我与惟吉曾在太学上舍一起读书。”潘阆姿态谦虚地回答她。
太学上舍,是这个时代的国家最高学府里最上等的学院,他这是在说他也曾是个优等生。
吉姨娘态度略为和缓,接着说:“原来如此——我们有听阿眉讲过那日的事,不知那潘惟吉潘少爷怎么招惹的公主。不小心倒是连我家也落了不是。”
沈眉突然想到,今天在巷子里撞到潘惟吉,难道惟吉是来找潘阆的,这两人是什么关系,跟自己会不会又有什么相关?
她光顾自己想心事,就没注意听潘阆在那里大拆潘惟吉的烂污:
“说来都是惟吉招惹的,小公主的姐姐曹国公主已届婚龄,当今天子信重潘太师,要在太师的子侄里挑一个当驸马。挑的就是惟吉呀……怎么,您二位不知道此事?”
吉姨娘不禁暗暗恼怒,这个潘惟吉,自己明明要尚公主的人。还来招惹我家阿眉,这就不是潘府会不会再上门兴师问罪的事了,弄不好是满门抄斩的罪过啊。
她想了想又问:“只不知那小公主怎么就肯听了公子的话呢?”
“在下从前在秦王府走动稍多。远远地也见过她们几回,所以认得她是公主。”
他没有直接回答吉姨娘的问题。但提起秦王府,却让沈老实和吉姨娘对他的观感又好了一些。
况且他表现得事事坦荡。主动交待,说的话和刘掌柜之前讲的情况都对得上,吉姨娘和沈老爹倒是慢慢放下了疑虑。
沈老实想,这人和惟吉做过同学,又是个和公主打交道都不怵的人物,果然出身不差,处事也精明。只要他家货物用得上,也不妨做个主顾看看,于是倒诚心诚意地和他讲起了生意经。
只有沈眉,觉得此人在自己身边出现的时机、和自己家的交集,好像都过于巧合了一些,不由暗自戒备,看向他的神色也越发不善了。
潘阆却不在乎,一边应酬沈老实夫妇,一边只管喜孜孜地看着她笑,好像在说“你想什么我都知道,没有用的。”
……
“少爷啊,您今天表现得太过主动热情,沈家好像有点戒心哦。”沈家三口走了以后,刘掌柜忍不住指点自家少爷了。
“我有那么露骨吗?”。
“有啊,少爷你除了不得不回沈老板夫妇的问话,一直都在冲沈家小娘子奸笑耶。”半夏在旁边嘟着嘴鄙视他。
“少爷我那叫魅惑的笑。”潘阆抬手就敲了他脑袋一记。
半夏哎哟了一声,捂着头,撅了撅嘴,小小声嘟哝道:“媚归媚,鸡贼还是鸡贼么。”
……
不论如何,在专业问题上,潘阆和他的药铺还是表现了水准的,包括他们建议,把日常护理的洗面药和治疗型的洗面药彻底区分开来。
同时药铺与花想容作了联动合作:
对面部粉刺斑疮严重的客人,花想容推荐他们去仇防御药铺,那里有专攻各种颜面疮毒症状的坐堂医生,可以先治本再治标。而仇防御药铺对于坐堂大夫医得差不多的皮肤病人,也会推荐他们去花想容,购买合适护肤品长期保养。
潘阆承诺,如果沈家用到的药材,他家正好缺货,又或者,仇防御药铺进的药材某个批次不够精良,他一定会不惜代价从别家药铺进更好的货,专供花想容。
有了药铺与坐堂医生作背书,花想容的护肤品牌确实又往前推进了一步。受此启发,沈眉甚至还在构想,将来是不是可以开发女性的美颜饮品和调理保健品呢。
此时年关开始逼近,各家铺子都在忙着追款和盘点,沈家与潘阆约定一个季度结一次款后,便赶在年关前进了节后开铺所需的原材料,觉得两家合作算是开局良好。
相比之下,潘阆的满意程度更高,因为他从此有了随意进出沈家的借口了。
在业务推进过程中,胡文焕终于认识了潘阆,对于这位自来熟的狗皮膏药型邻居(如果正好在同一条街上开铺也叫邻居的话),胡文焕虽然精明能干,发现要摆月兑他却也很难。
而且大家都有着读书有成科举无望的共同履历,还是很说得上话的,所以半推半就的,两人倒也算是可称朋友。
胡文焕的苦恼在于,这段时间以来,不论他去茶楼酒馆还是花街,从来不会遇上潘阆,但是去沈家,不论他早到晚到,潘阆总会不传自到,如果他晚出生一千多年的话,肯定会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被人装了卫星定位器。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