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为了一时的输赢胜负,仅仅只是为了终生的互相驯服,所以才会愿意在红尘中作伴,磕磕绊绊打打闹闹着,潇洒前行。
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颜舜华模了模头发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没什么异常,才横了他一眼。
“走吧,走吧,既然不给饭吃,那就再赶一段路,到了前头的时候弄点好吃的给我,我真的有点肚子饿。”
“那就在这里生火着饭吧刚好有水,方便。”
听她说饿了,沈靖渊急了,但是颜舜华却死活不愿意就在刚才的小溪边做饭吃。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忘了刚才那什么,你好意思叫安慰他们回来这里做饭吗?还一起吃?”
颜舜华懒得理会他,自己快步就往前走,沈靖渊赶紧跟上,咳了咳,拉住她的手。
一着急他还真的是忘了刚][].[].[]才的欲火焚身,但见她压根就没事一样,他又觉得不是滋味。
“明明你才是始作俑者,怎么说起这话来好像我才应该感到惭愧才对?我又没有做什么不正经的事情,明明是你自己主动挑起来的,现在才感到害羞,不迟了一点?”
颜舜华白了他一眼,敢情刚才得到好处的人不是他呀?她可一点都没爽到好吗?!
“行,既然你这么嫌弃,以后我就不会再自作多情了,放心好了,绝绝对对不会再主动调衅你的!本姑娘说到做到!”
见她甩手就要走,沈靖渊赶紧将人给拉过来,半揽着往前走。
“你这家伙,真是,教训了我又把我弄的上不上下不下的看了我笑话,如今我说你一句还不行了?
水反正都是流动着的,难不成你认为我刚才在那里洗了澡水就完全脏了?
从前任务艰巨的时候,我们连泥淖里的水都得喝下去,甚至有些时候也不得不逼着自己把尿喝下去维持生存,还有虫子啊千奇百怪的各种各样的植物啊,这完全就是我们的食物名单中的储备粮。
说实话,溪水真的是非常非常干净了。”
颜舜华听的脸都黑了。
“在野外生存,不得已的时候当然是要想尽办法找各种各样能喝的能吃的,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但是如今这样的状况比得上吗?我们如今根本就不是处在那样的极限环境中,当然是有多讲究就多讲究呀。”
何况实际上她也没怎么苛求过食物的洁净度之类,毕竟如今的环境通通都没有经过污染,一般来说,只要煮熟了,将细菌给杀死了,那就是放心大胆的吃吃喝喝,完全没有问题。
但是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她还是希望自己吃到嘴里的东西不单止是好吃安全,而且也能够好看一些,正所谓色香味俱全,至于用餐的环境,当然也是尽可能的安全舒适甚至是优美一些。
再不济,也得是在自己心里的接受范围内吧?
就刚才他们做过的好事,即便没有被人围观,但是突然之间叫其他的暗卫们通通回来这边,生火造饭什么的,实在是太尴尬了。
见她如今才开始害羞,沈靖渊不由得呵呵直笑。
所以说他真的是捡到一个活宝呀,看着胆大的不行,但实际上内里却是再传统不过。
如果她在大庆土生土长的话,即便天性当中有这么放浪形骸的一面,估计她一辈子也不会表现出来,反而是跟其他的小姑娘一样,中规中矩的恪守礼仪,那他一辈子还真的是少了许多的乐趣。
见他笑得像是偷了东西吃的馋猫,颜舜华习惯性的在他的腰间一掐。
“你笑什么啊?笑的这么贼眉鼠眼的,心里在打着什么坏主意?我可说好了,别惹我,你再惹我的话,我真的会让你好看的!”
她伸出了那漂亮的手指头,屈指成拳,尔后仰起小脸,在他面前得意地晃了晃。
沈靖渊眉目舒展,笑得像是一朵飘逸的云,让她霎时间就忘记了自己的调侃,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笑脸,心里转动着将它摘下来永久珍藏的念头。
或者直接将他扑倒,吞吃入月复也不错?
“口水都要留下来了,看着我想入非非,怎么,我就这么合你的胃口?”
沈靖渊调侃她时还不忘加大了自己的笑容,想着他这一辈子都要把她的神魂颠倒才好,让她一辈子都对他寸步不离。
“食色男女,这是人之本性。
你如今嘛,勉强符合,如果你能够吃得更壮一些就好了,甜言蜜语你会不会说倒不是那么重要,最要紧的是身材够彪悍,模起来舒服,用起来就不用担心你一把年纪了,不堪折腾。”
她在他腰间模了几把,心里不停的冒着粉红泡泡,就连肚子饿都给忘记了。
沈靖渊赶紧将她的手抓住,不让它四处点火,免得待会儿自己又控制不住。
这两日福利那么好,的确让他心动不已,但是后遗症还真的有些大,他还真的有些怀疑自己的意志力是否足够坚定。
好吧,其实说实话,在这一点上,十赌九输,他并不想要去挑战自己那薄弱的意志。
“我发誓,在洞房花烛夜之前都不会再折腾你了,所以现在你要好好听话,别再作怪,嗯?”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颜舜华虽然有点恋恋不舍,但是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没再去撩拨他。
这火要真的是点起来,最后受苦的其实还是她,她可不想每天晚上都没个好觉睡,那真的会让她抓狂的。
两个人都十分默契,没有再提之前的事情,走了一个时辰左右才又重新找到一个比较合适的地点生火做饭,填饱肚子之后,又收了东西继续往前赶路,顺便消消食。
如此再三,翻了好几座山之后的某一日清晨,山脚下出现了一头牛。
颜舜华完全搞不懂状况,沈靖渊却笑眯眯地让她坐上去,美名其曰要带她去看第一个会让她终身难忘的地方。
她从来就没有骑过牛,所以坐在上头真的有点胆战心惊,浑身不得放松,就害怕牛爷一发疯,她会翻滚成一道抛物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