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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汪安,那什么神情,一副如在梦中,除了对江若宁的意外,还升起一股莫名的惧意。
汪安,你家公子被揍了,你不应该帮着求情,还在那儿发什么呆?
江若宁离开他的手,转动着手腕、关节,将十指拨弄得“咯咯”作响,不要以为她是好惹的,装淑女、扮温柔也是很辛苦的,难得他说打不还手,既然是这样,她为什么不打。漂亮的指头快速的飞转着,像暗夜摇曳的花影。
她抬腿踹了两脚,“别给我装死,快起来!我还要打!”
“江若宁……”温如山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他都被她打成这样了,她还不解恨,居然说还要打。据他对她进行+.++的全面了解,她绝对是个有分寸的女子,可是今天,颠覆了他对她的了解和认知。
所以有都被她的漂亮外表给骗了,这女子绝对有当女山贼的潜力。
兵匪一家,她是女捕快,离女山贼不远。
他一定是被骗了!
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被父亲、先生、师傅打过,从记事以来就被被人这样打过。
他看走眼了,以为那样说就能让她乖乖回房睡觉,哪里猜到她根本一点都不客气,说揍就揍。还揍得那样开心、狠毒,完全把他当成块木头,仿佛他不知道痛。
他是人,打在他身真的好痛。
江若宁恼了,“看什么看?不服气是不是?以后,你再敢对人说我是你娘子,而你敢跟我装相公,姑女乃女乃遇一次揍一次,是不是不管教你,你就要上房揭瓦?”
温如山浑身都快被揍得散架。**火辣辣地疼着。月复部疼痛如绞,痛得像是被伤成了内伤。可看她揍人的纯熟,这分寸一定是把握得极好。
“江若宁,你人都揍了。想和离——没门!”
她怎么忘了这岔。
“不和离。往后我两天揍你一回。一天骂你三回。”
温如山用手揉着**,不碰还好,一碰就痛。“江若宁,今儿是我不还手,你才能揍到,若我还手,你试试这挨揍的是谁?”
江若宁早前揍得很过瘾,这会子心情又郁闷了,“你要怎样才肯和离?”
“人都被你打了,你想和离——不可能!你给本公子记住,主动权在我手里,你不想认孩子,我偏让你做阿宝的娘。”
打了他,还敢打和离的主意,那他不是白打了。
她不要,他就偏给。她想要的,他还霸着不给了。
温如山痛得难忍,他痛就不会便宜江若宁。让她揍不还手,自然是要她付出代价,最初只是为了让她消消气,可刚才她揍得实在太过瘾了,每一拳头,每一脚头都像是嘲弄,这是他不允许的。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可没人这样欺负过他,虽然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可瞧她刚才用的力道,够他疼上几天了。
“你个大坏蛋,又玩什么花样?我……”
“今天让你打了,过往骗你成亲、骗你做娘亲……我们之前的恩怨,今日一揍,一笔勾销。”
什么,她就揍了一顿,那两件大事就一笔勾销了?
他吃了皮肉苦,她却上了大当。
谁占了便宜,一目了然。
江若宁回过味来,“你故意诱/我打你?”
他居然是故意的,难怪早前,她没想打人,就是想讨个说法,可他云淡风轻、置身事外,时不时说上一句,就激得她怒火乱窜,最后到底没忍住,将他给狠揍了一顿。
“你揍了我,我不欠你了,我们扯平了。”
“王八蛋,你……”江若宁握紧拳头,就想再揍,温如山平静如常,时不时因为身上的痛微微蹙眉,一皱一缓间,脸上的表情也丰富起来:“要打人前先想想自己可能付出代价。”
她要打不是,不打又不甘心,只急得乱叫几声,调头进了东屋。
他居然故意引她出手打人,目的就是想“一笔勾销”,她又吃亏了,痛的是他,可他最后的那点愧疚全都消散了。
温如山!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一肚子的心眼、一脑子的坏水,全都用到她江若宁身上了。
“啊!”他的**,“哟”他的月复部,这小妮子绝对会演戏,原来他了解到的一切都有可能是骗人的。
汪安扶住温如山,“公子……”被打得不轻啊。
江若宁是女捕快,看似杂乱无章,可汪安瞧出来了,江若宁是练家子的,她第一次使出招式不落空,不是踹中温如山的**,就是拳头正中温如山的月复部,她纯粹就是当温如山是练手的肉包。
江若宁原本进了东屋,这会子想到温如山说的事,猛地起身,站在东屋门口若:“瘟神,你说是让我?确定你是让我?这样可好,我们今天再打一架,你要是赢了,我以后只骂你不打你。要是你输了嘛,哼哼……”她冷笑一声,“从明儿开始,你就是我练武的肉包,不仅你是要当我的肉包,连汪安也要做阿欢的肉包。”
阿欢惊呼一声“小姐。”连她都有练手的肉包了,真好!
这就是陪练啊!
还是只能她们打他们,不能让他们反击打人的最好陪练。
江若宁微微一笑,没心没肺地道:“瘟神,你不会怕得没种?连与我打一架的勇气都没有。你说是让我,可本姑娘觉得是你技不如山,为公平计,我们打一架。”她一扭头,又对阿欢道:“这几年,我授了你六合拳、六合腿,你一直没机会与人练习,我怎么瞧着汪安也是个会些拳脚的,既然这样就让汪安给你当肉包。”
阿欢好生感动,原来小姐是要试练她学的拳脚功夫。
她一直都没肉包练手,有了正好,这样她就能证明自己,更能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害。
温如山冷着脸,这小妮子纯粹趁火打劫,打伤了他,居然又来挑战呀,如果不应,岂不是真的承认自己技不如山。
“回头挨了头,可别哭着回平安村找你姥姥。”
江若宁微微点头,“棍棒无眼,温公子还是小心些的好。二妞、阿欢,把兵器架抬出来。”
阿欢应声“是”,不多会儿就去了东厢杂物房里搬出兵器架,架上有棍、棒、枪、刀、剑、弓箭。
看着这兵器架,温如山的眸子跳了又跳:“你先挑!”
“不,你先挑!”江若宁扬了扬下颌。
温如山挑了剑,在手里掂了掂,这只是寻常的剑,是用寻常的铁打造,这样的宝剑,在京城二两银子就能买一把。
江若宁的手掠过兵器架,自弓、历刀,最后落在了棍子上,这是一根铁棍,棍子原是空心,但中央又加了圆木塞进去,最后她只挑一根木棒。
她一抱拳:“请!”
温如山挥着宝剑,直扑而至,她一个快速地侧身,用棒子一支一退,“扑喇”一声,温如山不稳,落在了那小小的荷花池里,顿时浑身湿透。
江若宁蹙了蹙眉。
阿宝跳着拍手,“娘亲淋(赢)了!娘亲好腻(厉)害!娘亲淋(赢)了!”
江若宁看着自己手里的棒子,才五招啊,剑不如棒长,一寸长寸险,还真是不错。
汪安颇是诧异:公子在家里的武功就不弱,三位公子里就数他的最好,怎的还输给了一个乡下妮子。
汪安一把拉上温如山。
温如山此刻哭笑不得,“你……是我的兵器没选好,这次我要选枪!”
江若宁神色淡淡,她没怎么打啊,怎么他就掉到荷花池变成了落/汤/鸡。“好,接着打,不过把你的外袍月兑了!”
温如山抛开外袍,又换了长枪,这长度和她手里的差不多吧。
而她竟换成了刀。
这一回,赢的就是他。
温如山手握长枪,然,她就在离他尺许的距离,她是不是故意的,早前离得那么远,他拿着短剑够不着,这会子她又换了刀了。
“瘟神,你能换兵器,我也能换兵器,开始吧!”
数招之后,汪安捂住脸:太丢人了啊!
天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家公子打小习武,怎么被个乡下妮子打了,那把刀在她的手里灵活自如,她居然饶到温如山的背后偷袭,用手一弹,那刀豁豁作响,弹击在他的后背,他回手还击,她一闪身,他的长枪显得笨拙非常。
她怎么可以灵巧得如同一只猴子。
她的刀法,并非无门无派,而且以灵活、沉稳、敏捷为优,更是他从未见过的招式。
这是江湖中哪个门派的?
江若宁打得急了,抛开手中的刀,一把飞扑上来,与他缠到一处,要夺他心里的枪,她又使出了一套拳腿功夫,腿功力大,拳风劲大,来去豁豁生风,一个弱女子,能有这等功夫,真真让温如山大开眼界。
只听“啪啦”一声,她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温如山再次落到了小荷花池里,浑身上下再度湿透。
小梅、阿宝立时跳了起来,皆是一脸兴奋,简直打得太痛快了。
“娘亲淋(赢)了!”
“小姐赢了!小姐好厉害,小姐,我也要学武功。”
阿欢则是雀跃不已,原来小姐的武功真的很好。
她眯了眯眼睛,“温公子,刚才小姐与你说好的,如果小姐赢了,从今天开始,温公子是小姐的肉包,汪安就是我的肉包。”
小姐都这么厉害,她也不能给自家小姐丢脸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