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有些不大适应,这个话题应该是一个机密,但是,她的夫君依旧告诉了她眼前这个姑娘,可见两人之间的信任已经达到了极致,说来也不奇怪,就看着白城的暗卫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服从华顾轻的安排上来说,她也该明白,她和自己夫君的感情远远差了这个姑娘一大截,而且是她打死也追不上的一大截。
“娇娇姐,你怎么了?”白君玉叫着,手碰了娇娇一下,也移动了身子靠近了娇娇几分,娇娇转身看着她十分严肃的说道,“我想说,我很羡慕你们,以前我就听人说,这一辈子遇见一个自己爱,又疼爱自己的人机遇难得很,你和夫君,不,应该是主子很幸运。”
娇娇的口气里充满了真诚,她也表明了在她心中顾轻的身份,只是一个主子而已。白君玉看着眼前这娇艳而有些失落的娇娇,小小声的说道,“那白衣少年姐姐不认识?”
娇娇轻笑一声,刮了刮白君玉的鼻子,笑道,“认识,熟识,只不过……,你知道我的身份,在何况他现在还会对儿女情长感兴趣?你可别没事瞎想,我宁愿永远是现在这样的身份,我习惯了。”她的话很是平淡,但是,也有些凄凉,以前的时候她习惯,还是名正言顺的大夫人,即使华顾轻再是个浪荡公子,她依旧可以控制住他身边的人,控制住这个关系她一生命运的男人,而今天,她做不到了,她的位置尴尬的不得了,她清楚的很。
“对不起!”虽然,白君玉清楚的明白这件事情的无可奈何,但是,若不是她和陈晨的闯入,也许她还是可以一个掌握好整个府邸,掌握着自己的幸福,无论如何都是自己害的这个女人失去了那短短的平衡,说来还是有些对不住。
“傻姑娘说什么哪?你知道吗,我其实很喜欢你,你长得这么好看,现在又像一个邻家小妹妹,再说了感情的事情哪有对不对的住,或者说让的事情,你情我愿才是正经,这些我都懂。”娇娇说着淡淡的笑开了。
……
“看够没?”
“我没看……”
而如今在娇娇屋子的房顶上正趴着两个男子,一个白衣飘飘,一个衣着格外华丽。
华顾轻拍了阳臣的脑袋一下,怪笑着看着他说道,“怎么被女人背叛了一次以后都独身一人了?”
阳臣尴尬的笑着,无奈的说道,“一次就够了,我也没有东西可以输了。”
“这样?我今天交给你的任务你可办了?”
阳臣立刻回道,“一切查明。”
刚要开口报告,顾轻嘘了一声看了看满园的竹子,指了指那贴墙角的小奴婢,无奈的笑了,那笑容很好看像是一朵缓慢盛开的曼陀罗花,魅力无极限,危险也无极限。
两人的眼神对视,片刻那个小奴婢就倒在了阳臣的剑下。
“好!”
顾轻的一声叫好声将谈心的两人惊了一跳了连忙出门看看究竟,而门一推开,就看见趴在墙角的奴婢直直的倒了下来,白君玉在是顾轻的时候见过生死,娇娇也不是俗人,两人只是有些凌乱,片刻又反应了过来,“内贼?”
华顾轻点头,道,“整个院子的贼,还要慢慢的处理,以后就要靠阳臣了。”他的信任来的不突然,他其实在是白君玉的时候就开始观察这个阳臣了,除了他和娇娇的小小往事以外,他觉得阳臣跟他很像,对在乎的人百般呵护,对伤害自己的人可以毫不留情,所以当阳府有难时他便定理相助救出了阳臣,只是没告诉阳臣罢了。
从这次事件后,阳臣得了一个称号——天下第一庄护卫总管,在华顾轻的支持下,这一支仅仅十余人的小小队伍竟然在短短一个星期将天下第一庄的内贼全全处理了,下手稳准狠,深得华顾轻看重。
“我看最大的毒瘤还没有除掉。”阳臣手中的酒晃了一下看了看不远处还燃着灯火的小院,华顾轻举起杯子,倒上清酒一饮而尽,“这女人的事情,我来,你去看看娇娇屋子里的竹子是不是该浇水了?”
“夫人自己会打理的。”阳臣在府内终是有意无意的躲避娇娇,每次一看见娇娇都跳到房顶上去,连续几次都撞在了正在飞翔的雕身上。
“我让你去,你就去,现在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他加重了一些语气,十分的适当,不像主子命令奴才,但是也有威严几许。
阳臣提上剑,有些扭捏就去了,其实也就是在娇娇的房顶上看看月亮圆不圆,然后,就打道回府睡的安逸。
而今天他站到了房顶却一点也不安逸,他竟然看见了华庄主举着酒杯一脸醉意的走进了高冷的屋子,这一秒他的剑刚刚出鞘,那一秒就看见转头对他微微一笑的华庄主,做着手势让他稍安勿躁。
剑回,他焦急的看着情景的发生,只见那人早早的就出门迎接了,妩媚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似乎醉的不成人样的华顾轻,暗暗的笑了开来,心想看来是这几日有意无意的勾搭成了效,看来这顾轻也不是对白君玉一往情深吗?也是一个多情的浪子。
“夫君怎么今日来了我的房间,不是不可以吗?”。
华顾轻,举着酒杯哗啦啦的倒了一地,抬头望去,“我来纪念高冷,她在底下应该很冷吧!你说是不是?”
对面那人有一刻的失笑,只有那么一刻,然后立刻笑道,“夫君在说什么哪?我怎么会冷,有夫君在高冷不会冷的。”
“可是,你不是高冷呀?你不是她怎么知道她冷不冷哪?是不是?”说着酒杯掉在了地上,那人扶起摇摇欲坠的华顾轻笑道,“夫君醉了,还是在高冷这里好生休息一下吧!”
“我把你的人都杀了,你还稳得住,真不亏你主子幸幸苦苦的栽培你。”
说话间一把匕首就比在了他的腰间,原本温软的那人冷声道,“哼!你看来也不是酒囊饭袋,但是,你今天可真的来的不巧,你的护卫不在,你又喝醉了,还进了我的屋子,去死吧!”
华顾轻顺势倒下,稳稳的睡了,身后的那人一身鲜红的血液染红她的衣衫,炽烈明艳,反身看去,阳臣正微笑的看着她,“庄主,毒瘤除了,加工资。”
“让她生不如死的好。”倒地的那人也不知是清醒着还是睡着,只是声音清晰得很,阳臣领命,立马收剑,扶起顾轻喊道,“来人有刺客,快来人呀!”
主仆二人演的一手好戏,将身受重伤的假高冷圈禁了起来,一边好好的治病一边好好的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