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锋大厦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沈越正在打着越洋电话,电话那头是他的父亲沈蔡勇,他站在落地窗前,声音清淡:“我有个事情想要问您,是关于大约二十年前光明孤儿院的。”
电话那头的沈蔡勇似乎没想到沈越会突然问起这个,他哈哈笑着:“小子这么久不给我打电话,有事想起我来了,我老了记性可不好,怎么了。”
沈越微笑着开口:“我就是想问问,当年有个叫钱之森的院长自杀……和我们有没有关系。”
电话那边略微的沉默,沈越微微的皱起了眉,不一会儿再次传来沈蔡勇的笑声:“这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人都死了你问他干嘛。我这边还有些事情,下回再说下回再说啊。”
沈越还来不及追问,电话就被挂断了。
他看着窗外的景色思索着,他父亲的态度恰恰就证明了这里&}.{}有问题,难道,这个钱之森真的是被极锋给逼死的?
沈越了解他父亲,他父亲不想说的事情,他现在就是再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他转回身走到办公桌前,桌子上摆放着孙襄帮他每天订阅的报纸杂志,随手拿起一份报纸,刚刚打开,他狭长的眼眸蓦地缓缓眯紧。
这大早上的,就给他看这个??
利宇江少、巨星泰尔究竟谁能捕获芳心,苏依依到底魅力在何?
甚至他还在报纸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显然把最开始他们的那场绯闻也拉入了这场舆论纷争。
沈越摔下报纸,直接的把电话切给孙襄:“让苏依依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挂掉电话,他坐在转椅上,眼神扫着报纸上印刷的图像,昨天的那个广告秀,江沅鸣居然也去了?!
他之所以同意让苏依依去,主要是他知道泰尔根本造不成威胁,可是江沅鸣不一样,江沅鸣参与了他们之中太多的事情,甚至差一点就将苏依依抢走,她那样据理力争的要去参加这个广告秀,到底是因为她想做好广告部,还是因为江沅鸣在那里……
一想到这他的胸腔里似乎就不受控制的燃起着怒火。
苏依依得到通知心中大抵是知道原因的,战战兢兢的到达办公室门口,小心翼翼的敲响门,听到沈越让她进去的声音她才推门而入。
柔美的大眼睛看到沈越的那一刻缓缓笑起,声音更是轻柔却夹杂着几分心虚:“阿越,你找我啊。”
沈越心里此时很生气,亏得他昨晚还一直等她,还给她温汤,结果她一整天都在和江沅鸣在一起吗?
沈越看着缓缓走来的苏依依,沉默着淡淡开口:“你去见江沅鸣了。”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提到这个名字,苏依依的心脏还是忍不住颤了颤,她笑嘻嘻的凑过去开口:“阿越是看到报纸了吧,我和你说那些你不能信的……”
沈越看着眼前的苏依依,看的出她脸上装出来的撒娇可怜,心里稍微缓和,语气却是依旧:“你去那个广告秀,就是为了去见江沅鸣吧。”
听着沈越的话,苏依依很无奈,她瞪着眼睛拽着沈越的手臂表情无辜:“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沈越的声音清冷低沉:“我头顶都快冒绿光了,你还想让我怎么说。”
苏依依气鼓鼓的,双手猛地甩了下沈越的手臂,瞪过去声音清脆:“明明昨晚都说好了的,你也说你不介意这些媒体乱写,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
被苏依依这么一说,沈越倒是有点印象,昨天晚上困急,她说什么他几乎没怎么听就都答应了,沈越这才反应过来:“你昨天就给我下套?”
苏依依忍着笑,点点头开口:“什么叫下套这么难听啊,还不是因为你脾气不好,我这叫有备无患。”
顿了顿赶紧补充:“再说了,要论绿的话,我起码得甩你几条街,我不也没说什么。”
看到沈越的脸色阴沉,她嘻笑着连忙的又抓住他的手臂,报纸一把扔在垃圾桶里,撒娇讨好的说着:“阿越,我们不要因为那些八卦记者乱写乱说的,就在这里吵架好不好……再说了,我昨天也是到了才知道江少也在的,我答应你我以后肯定都不会再去见他了,还不行吗?”。
听着苏依依的话,沈越也基本上顺畅了大半,狭长深邃的眼眸看着苏依依,轻声开口:“别以为就这样完了,你一天到晚的惹我生气。”
苏依依撞了撞他的肩膀,甜美的笑着:“别人想让我惹还没这待遇呢,阿越你要知足。”
沈越瞥了瞥扔进垃圾桶的报纸,笑着摇摇头:“还真把自己当香饽饽了。”
苏依依直接捧住沈越的肩膀,凑过来亲了亲沈越的面颊,继续笑着讨好:“是啊,不过我只想做阿越的香饽饽。”
沈越嫌弃的拎着她的脖领拉来距离,唇边却笑意不减:“少给我来这套,行了回去上班吧,秀都看了,工作不好的话扣你奖金。”
苏依依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倒退着边走边说:“扣就扣,反正你有的是钱。”
沈越皱眉:“我有钱怎么了?”
苏依依已经到了门口嘻笑着开门:“你有钱,我能花啊。”说完吐了下舌头,直接的开门走了出去。
沈越看着空旷的门口,回想着苏依依的话,轻轻的扯起唇角。
确实啊,她能花就够了。
正想着门口再次传来敲门声,他说了句进来,抬眼看到孙襄,淡淡开口:“怎么了。”
孙襄手里拿着一份轻便的包裹,她轻轻放在沈越的桌子上,声音婉转知性:“总裁,这是有人邮给你的包裹。”
沈越点点头:“好,给我一杯咖啡。”
孙襄微笑着点头行礼,之后优雅步态的走了出去。
沈越看着那个包裹,上面单子上物品栏里标注着相片,随手拿过来掂了掂重量,至少也要好几十张,他不禁有些疑惑,到底是谁会邮照片过来。
他其实第一反应是那个叫青凤的女人,那个女人自从上次行动失败后已经沉寂了很久,保不齐会再次卷土重来。
他这样想着,缓缓的拆起了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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