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萝气得快无语了,心口堵是慌,四肢发麻,“她如何说?”
“她可以说……她弄错了!”
姬玉萝再没有耐心听姜楚画横蛮之言,猝然出手点了姜楚画的穴道。
开门看看,见四下无人,扛了她就往后面的得宠楼跑。
把姜楚画藏到大衣箱,梳洗完毕,婆嗦推门进来。
一小罐儿白菜花生粥,两个又白又大的馒头,看着让人馋涎欲滴。
她放柔了声音,好听的余音便袅袅波开,“这么多?”
婆嗦嘴角带着笑,把托盘轻轻搁在桌上,往一个小瓷碗里盛着粥,稀继一勺一勺倒入小瓷碗里,慈祥的话也随之响起,“难得你胃口大开,能吃多少吃多少。”
“嗯!”姬玉萝如个乖乖女,温顺地拿了个馒头在手上。
咬了一口馒头,又道:“觉得这馒头好吃……还是从那个叫桂姑娘的女子送来以后才觉得好吃的。”
婆嗦听姬玉萝如此说,以为是小白菜剁得过大亦或是过小,面有愧色,“今儿没见着桂姑娘,这小白菜是老婆子亲自剁的,可看得过去?”
姬玉萝惊愕地弯下腰瞧着粥里的小白菜。起身时赞道:“好手艺!若不是婆管事这样说,我竟还以为是桂姑娘所剁。”
说完话,见婆嗦欲言又止,便又道:“那桂姑娘观着身份就不是下人,她不在厨房很正常。许是正在睡懒觉。”
婆嗦把盛满了粥的小瓷碗搁到桌上,压低声音神秘地道:“李管事悄悄跟我说,今儿桂姑娘是被刺头带走了。”
“刺头带走她干什么?”姬玉萝心中大惊。却一副好奇的样。
婆嗦犹豫会儿,道:“昨晚出了大事。听说在江老的屋内也走了刺客。刺客是两名女子,一个身着下人衣裙,蒙着面,另一个是闯府的女子,脸上弄得花花的。两人都看不清楚真容。”
姬玉萝拧着眉道:“怪不得今儿刺头带人前来!可走了刺客关桂姑娘什么事?”
“那刺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大人有事要问桂姑娘。不过。也不好说!”婆嗦说完,又道:“古姑娘!那姚画与白依的事不会被发现吧?”
心中有事,草木皆兵。姬玉萝轻轻拍了拍婆嗦的肩,在桌前坐下,“查刺客呢!你紧张什么?”
得姬玉萝此话,婆嗦心头安了些。又见姬玉萝无心再谈什么。便说出去。
行至珠帘前。姬玉萝突然扭头道:“婆管事!公主今儿可回宫了?”
这是什么意思?婆嗦不解地望着姬玉萝。
姬玉萝笑笑,那笑让婆嗦犹如吃了一颗糖,心里甜滋滋的。
“休养也有一段时日了。蒙大人之恩,不用出场。我想,我还得谢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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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香萝若是恰巧回宫了,夏侯夜就会来。他来了,姜楚画不能藏在屋内。何况隔一天小丫鬟心儿会来打扫卫生。
想了想,为保姜楚画不被发现,姬玉萝解了姜楚画的穴道。
逼着她把馒头与稀粥吃了,复点了她的穴,遂用绳索严绑她,往嘴里塞了布,把她搬到了后面曾经关她们的杂物房。
回到屋内,重新上了浓妆,心情复杂地盼着时间快点过去。
晚间,婆嗦垂头丧气来回,说姬香萝一大早就回宫了,到此时还未回来,着了人来说今晚住在皇宫了。她也托江管家从侧向夏侯夜提起住在得宠楼的她,可夏侯夜只笑不言语,看样子不会到来。
对此,婆嗦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你说这大人把你当只金丝雀一样好吃好喝的养着,却不闻不问,是什么意思?”
是啊!是什么意思?姬玉萝仿似当头挨了一大棒,陷入了思索中。
静谧了好大一会儿,婆嗦突然一把抓住姬玉萝胳膊肘儿,“你那晚可伺候过殿下?”
对了,当晚夏侯夜曾含恨说‘让天楼吃饱了溜了。’在他心里,他定是认为她伺候过天楼。她不再冰清玉洁,是残花败柳。姬玉萝如大梦初醒。
惊诧会儿,眼中有泪,委屈地扑到婆嗦扑里,“婆管事!大人既然这般认为。我还有什么想头。不管前路如何,我总得为自己的以后想想,不能就这样没名份的呆在这得宠楼。从今后,该出场的我还得出场,冒了风险得些赏赐,报答了婆管事,也好出府去。”
“事到如今,看来也只得这样了!”婆嗦心头灰蒙蒙的,好前途一片黑暗,“只是前几日江老刚宠了春儿,每日里与她寻欢作乐,不曾让传新人,想来一时半会还传不了歌舞。”
姬玉萝拭了拭****的眼眶,道:“不急!不过也就几天的问题。”
“想来也是!红英那骚娘们姿色绝佳,精通男女之事,她也没得宠过半月。”婆嗦安慰了姬玉萝几句出了门。
晚间,姬玉萝在小桂住处没找到小桂,更加认为小桂出事了。
三思后,猛然想起天楼曾经提到的狡狼。
可狡狼是谁?
她后悔没问问天楼狡狼的外貌特征。
望着地牢那方,她正犹豫要不要去地牢探探,看小桂是否被关在那儿,不留神,腿部被一小石子击中。
嗖!一声身影从不远处掠过,带落几片枯叶,一缕萧瑟荡开。
“别再来这儿找小桂,你不找她她安然!”
姬玉萝茫然地盯着黑影消失的方向,“你是谁?”
神秘的人影早无,那人根本听不到姬玉萝的问话。
“听他话的意思,他早知道我来找过小桂……夏侯夜留下小桂的意图……”
两个惊天动地的念头划过脑海,姬玉萝倒抽一口冷气。
府中轻功最好的数‘风’字护院。而其中又数队长追电与副队长追风。
“莫非刚才的人是追电或是追风?”
以小桂那鸭子死了嘴巴硬的个性定不会轻易招供。所以,正如刚才那人所说,她不去找小桂,小桂安然。
可没有小桂帮忙,将如何把姜楚画送出府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