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了申城,苏晚松了一口气,呼呼,姐终于摆月兑你了,从走进申城开始,打开车帘,叫卖声不断响彻在脑海中,闻着空气中的香气,猛咽口水,可惜齐王殿下直接开口,说什么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边境去,害的她想出去看看的想法泡了汤。
知道要停留在申城一天,苏晚心花怒放,就差冲着齐王来句:殿下您人真好了。
“就在这里休息一天好了。”齐王吩咐道,很快整个车队都清楚了。
苏晚跟着来到了酒楼内,正寻思着作为一个贵族应该有不少钱,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省下来了?总的来说和齐王一起有些好处的。
“你自己的房钱自己出。”
正当苏晚满脑子都是街上的小吃时,一句话打断了她的遐想,“什么?”她愣愣的问。
哦,是让自己出房钱啊!自己出房钱?我去,姐收回刚才夸你的话,作为一个贵族而且还是个受宠的王爷,这也忒抠门了,拿出一些银两给姐付了房钱会死吗?她在后面狠狠的瞪着齐王上楼的背影。
“这位小哥,你到底要不要住店?”店小二不耐烦道。
“我说你这是什么服务态度?你这态度不好知道吗?作为服务行业你应该有些素质好吧!顾客是上帝,你不知道吗?啊?你这样要是我是你家掌柜,必须是开除的干活。”苏晚一肚子怒气没出发,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撞到了枪口上。
店小二不耐烦道:“什么上帝?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没钱住店快些离开:”
说完竟然推开了苏晚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
苏晚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店小二良久,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她拿出银两,直接扔到那店小二的身上,“本公子要住店,速速给我安排去。”
竟然看不起姐,竟然看不起我,我最讨厌的就是狗眼看人低的人,你彻底的惹怒了姐,有你好看的,今天我不出这口恶气,我就不叫苏晚,哼。
店小二捡起地上的银两,用袖子擦了擦,拿到嘴边摇了摇,满上带着笑容,跑到苏晚的身边,“哎呀,这位客官还是个贵客,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小公子,小公子这边请,这边走。”
这古代的人都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走进房间,对着店小二道:“给本公子准备热水,还有买些衣物,还有准备一些饭菜,赶了这么久的路又累又饿的,快些去,不然小心投诉你啊!”
终于明白为啥有些人喜欢用钱砸人,这感觉真是爽啊!
店小二用最快的速度让人抬了浴桶过来,又准备了热水,还拿来了衣物,这工作效率绝对是杠杠的,让苏晚叹为观止,这店小二虽说势力了一些,但是这工作上那是利落不说而且速度快,她对店小二改观了一些。
“小公子,准备妥当,您请。”店小二笑着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苏晚从里面上好门,月兑去衣物,话说这些天一直赶路,真是够累的,换好衣物走了出来全身清爽。
肚子咕咕的开始抗议了,她走出房门喊道:“店小二,准备饭菜:”
“好咧。”
一刻钟的时间,店小二走了过来,摆好了饭菜,“您请慢用,小的就在外面,有吩咐只管叫小的一声,小的会用最快的速度为您办好。”
“恩,给你。”
苏晚甩给他一些碎银,挥了挥手,这有钱没钱变化真大啊!闻着饭菜的香气,她大快朵颐起来。
吃饱喝足,干啥去?当然是逛街去了,自从来到了古代,她那逛街的兴趣重新提了起来。
“哇,糖人啊!”苏晚站在一老爷爷身边,看着他熟练的做糖人,一脸崇拜的说:“老爷爷,您能不能按照我的样子做个糖人?”
“当然可以。”
盯着老爷爷快速的做糖人,那眼花缭乱的手,直叹人类的智慧。
付了钱,拿上糖人,吃了一口,心里也甜滋滋的,就像现在自己的生活一样,她相信只要自己努力,生活也会甜甜的,直起腰大踏步的向前走着。
“我买两个包子。”
“咦?这面不错,店家来一碗。”
“哇,看着很好吃,店家给你钱。”
逛了很久的街,肚子也被她塞的满满的,“额,姐吃撑了,可是实在是太好吃了,还有好多没吃呢!”
苏晚发现自己也是吃货一枚,看看手中的东西,再看看不远处好吃的食物,她恋恋不舍的带着回了酒楼,算了,这些权当夜宵吧!至于没吃过的,下次再说。
另一间客房内。
“你去跟踪可有发现?”齐王漫不经心的问。
出于谨慎,仅仅是调查她的身世还不能让他放下心来。
“没有,属下跟着那位小姑娘发现她并未与其他人接触,只是去买一些吃的,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侍卫道。
齐王终于放下手中的书,“没有发现吗?那么是不是已经在买东西时接触过了?而你没有发现?”
那侍卫诚惶诚恐的低下头,“看那小姑娘买东西看不出有何破绽,属下无能,也不能排除。”
“恩,你先下去吧!”
齐王站起身,只要有问题,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还有一个多月的行程总有机会,为国家敛财,那可是事关重大,少不得考验一番,毕竟这人是在半路上遇到的。
内心来说,齐王不相信一个小姑娘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心里一直有个疑惑,或许是别过派来的,故意抛出的诱饵也说不定。
“此事事关重大,决不能草率行事。”
走在路上时,齐王把自己的发现飞鸽传书传给了皇兄,皇兄也回信,要好好观察小女孩,若是不是别国的奸细,那么为国敛财的事情就交给了这个小姑娘。
苏晚躺在床上,好久没见到床了,好想念啊!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用脑袋蹭了蹭被子。
“床啊床,姐好久没睡床了,真是想死你了。”
外面身穿黑衣的男子注视着这一切,嘴角轻轻上扬,心道:或许主子多虑了,这么一个小丫头怎么回事奸细?还让自己时时刻刻监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