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西米本身就黏粘,受了凉自然吸住了。外面温度又低,外面结成了冻,里面凝固的更结实。”
“啊?”
慕语兮小脸垮了下来,一脸的失落。
权景陌看着她,拿过了勺子,使劲挖出了一块,放进了嘴里:
“还不错,味道挺好。”
虽然和御膳房的御厨比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过权景陌觉得它是最特殊的。
“别吃了,都凝固了,肯定也吃不出什么。”
慕语兮打不起精神,靠在椅背上叹气。
没一会,权景陌就将一碗全都吃完了,笑了笑说道:
“朕不骗你,真的好吃,你可以继续做发明,把它弄成夏天的冰点。”
“”
这么凉的东西,的确不适合大冬天的吃。
“我做这个是向你赔罪的。”
慕语兮主动挑起了话题,今日在太后宫里,权景陌的不高兴表现的很突出。
“孙嬷嬷既是太后的女乃娘,也是从小看着朕长大的。”
权景陌缓缓开口,语气里饱含着惋惜。他也知道孙嬷嬷为人刻薄刁钻了些,但是她好歹对他、对太后都忠心耿耿。
“对不起。”
慕语兮低头,沉默不语。
“你还不知道朕气得是什么吗?出了事你只知道自己解决,从来都不知道来找朕。她不是你杀的,昨晚你也不在场。”
“你怎么知道?”
慕语兮抬眼看了看他。
“昨天晚上你一直在御龙宫与朕呆在一起。哪里有时间去御花园?”
她怎么就忘了这事!
“恩。”
慕语兮羞愧难当。
“朕看,是你那个宫女又去和玄朗到御花园私会了。”
权景陌径自下着定论。
“皇上,请你不要追究他们了。他们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狠狠地骂过了。是那孙嬷嬷发现了他们后百般刁难,纯伊无奈用我给她的玉钗子收买,结果孙嬷嬷一时得意忘形自己摔下去的。”
慕语兮急的跪在了地上。
“起来。”
权景陌赶忙扶起她责怪道:
“以后不要跟朕跪,你与朕是平等的。”
慕语兮咬着唇瓣,心里有些难受,眼眶也红了。
“纯伊的话当真是事实?”
“是事实。真的是事实!”
慕语兮着急的解释。
“好了。你别担惊受怕了。这事就到此为止。”
权景陌还是顾忌了她的感受。
“谢皇上。”
慕语兮激动极了。
“但你记住,下次再出事,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朕。不要想着自己解决,你虽然有胆量也有智慧,但是遇事还是会忙中出乱,今日若不是涵妃做假证。朕也难做。你若是提前告诉朕。哪里会有今天这么被动的局面。”
“是。”
慕语兮掉了几颗眼泪,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感动于权景陌的话。
“好了。别哭了。你现在哭给谁看。”
“当然哭给你看。”
慕语兮越哭越凶,权景陌心疼,起身用手抹去她的眼泪,慕语兮却对着他的手反咬一
“属狗的?”
权景陌吃痛,板着脸问了一句。
“属你的!”
其实慕语兮还真是属狗的,按照现代的年龄。二十二了。
“朕”
权景陌抬手想打她,但也只是装装样子。哪里舍得?
“你怎样你怎样你怎样!”
慕语兮瞪着红彤彤的眼睛,像极了愤怒的兔子。
“朕揍你!”
说罢,权景陌便下手打了慕语兮两下。
慕语兮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他竟打了她的**!
慕语兮觉得丢人极了,小时候爹妈都没打过**,成年了竟然让他打。
“怎么了?”
权景陌看她不说话,以为真的打重了。其实他刚刚是很轻的,而且慕语兮穿着厚厚的衣裤,怎么说都不该打疼。只是他是习武之人,难免手上的力道控制不好。
“朕看看。”
他以为打严重了。
“看你个头!”
慕语兮羞涩难当,赶忙捂住了**。
权景陌也看出了她的害羞,也觉得有些难堪,便坐在一旁没再说话。
好一会,慕语兮才觉得脸上凉快,问道:
“刚刚纪楠说你生气了,因为什么?”
权景陌指了指地图,拉起了她的手:
“来,朕带你看看。”
权景陌带着她走到地图面前,指着一块区域说:
“这是西陵国,与权朝紧紧相邻,那里是游牧民族,兵强马壮,但是却缺乏资源,人也懒惰,所以一直依靠权朝的供给生存,年前西陵的国王法昂要来进京朝觐,虽说是朝觐,但却是要来加要供给的。”
“那不给不行吗?”。
“不行,他们与权朝紧紧一个草原之隔,若想进犯很容易。”
“他们的土地很少,人马必定没有权朝多,给他们些颜色瞧瞧也未尝不可。”
慕语兮想的也太过于简单,国家与国家之前,利益的牵扯是最关键的要素,不是想打就能打的。
“他们的国家有千年的制药历史,权朝一半的药源都是来自西陵。所以,西陵是一定要与他交好,但是他们却一次次变本加厉。”
“他们什么时候来?”
“已经动身了,除夕前能到。而且他们还要权朝嫁过去一位公主。”
公主?慕语兮一下来了想法:若是让长公主权瑾夏嫁过去似乎不错,纯伊玄朗既没了阻碍,权瑾夏又为权朝做了贡献。两全其美。
看着慕语兮的小模样,权景陌知道小狐狸又在想美事了:
“皇姐绝对不能嫁。而且,西陵国王说要亲自进宫挑选。”
女乃女乃的,有本事的国家就是不一样,张狂的要命。
慕语兮撇了撇嘴,说道:
“别烦恼了,回头你与大臣一起商量商量,我也帮你想想主意。”
慕语兮投怀送抱,轻轻地抱了抱他。
“为什么当皇帝这么辛苦,每天都有处理不清的事情。本以为除夕你可以好好休息,却没想到还要接见访客。”
“这是上天降下来的责任,就得承担起。”
感受着他的宽阔胸-膛,慕语兮明白权景陌是胸怀天下的,明白他是真正的明君,他可以做到左右兼顾,并不像太后所说是个贪图美-色而荒废朝政之人。
“可是我只在乎你。”
低低的开口,声音小到权景陌都没有听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