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心内烦闷,尤其是想起白天听到言喻在咖啡厅说过的话,他便觉得胸膛内有一团怒火正在乱窜。
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即便起身开口道,“黎黎,天晚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秦黎有些措手不及的看着已经站起身的男人,开口道,“郧天你”
他也不多说什么,更不多做停留就大步离开,秦黎像是如梦初醒般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腰身,低低开口道,“不要走郧天,你留下来好不好?”
拉下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黎黎,我说了婚前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美眸内满是阴郁,讽刺一笑,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可他傅郧天对言喻却可以做出那样的事情,就算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他也能够坦然的面对自己。
而言喻他可以碰言喻,却不愿意动自己分毫,真的是因为喜欢自己所以想要尊重她吗?
心内满是苦涩,只是脸上仍旧保持着笑容,她委屈的看着傅郧天,甚至于还有点娇羞的开口说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晚上害怕,所以才想让你留下来陪我”
“害怕?”他挑眉狐疑的看着眼前脸颊嫣红的人,莫名感觉到体内一股燥热。
秦黎点头,不好意思的开口回答,“换了新环境我总是睡不好,这城市太陌生了,所以我一个人夜里有些害怕,你可以等到我睡着了你再走吗?”。
“嗯”
他沉思了片刻,想到她说的都是实情,心一软便答应了她的请求,等留到她睡着了自己再回去。
秦黎去洗澡了,临关门之前,她看了一眼在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浴室内白雾缭绕,女人的身躯若隐若现,她洗好以后,仅仅只裹了一条浴巾,而浴巾短到只能够堪堪围住大腿根。
拿起被她放在洗漱台的手机,看了看时间,约模着也差不多了,这才打开了洗漱间的门。
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往屋外走去,环顾了下四周没有看到傅郧天的身影,才听见厨房传来了动静。
她转身往厨房走去,见男人正在喝水,许是听见了声响,他回过神看着自己,眸内墨色翻涌着。
秦黎知道,这是因为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朝着他浅浅一笑,踱步过去,拿过他手里的杯子放到流理台上,柔情似水的看着他开口道,“郧天,你怎么躲在这里?”
他用力闭了闭眼睛,睁开,想要驱散脑子里的欲念,视线也有些模糊,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晕染开很多的重影,看着像是很多,找不到实体。
可当他定睛一看,眼前的人渐渐重合成一张熟悉的脸。
他看着那人靠近自己,看着那人对自己笑,唇上的柔软以及体内叫嚣着的情绪令他无法分辨出眼前的人,也令他无法推开眼前柔软的娇躯。
一把将她抱起,快步向房内走去,直到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床榻上,他才不再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傅郧天的手下没有轻重,秦黎只觉得自己也快被点燃了,身躯滚烫只觉得热,而他熟悉的技巧也令她瘫软成一滩水。
忍不住呻.吟出声,一切的旖旎在听到他月兑口而出含糊不清的名字后戛然而止,她听见正埋首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的男人,开口叫着,“言喻。”
是言喻?果然,傅郧天心心念念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秦黎,而是那个言喻!是那个女人!
身体的异样也弥补不了她心底的阴冷,傅郧天是将她当什么?言喻的替代品?他以为眼前的人是谁?是言喻?
傅郧天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他只知道叫嚣着的情绪需要发泄,他以为眼前的人是言喻,他抱着就不愿意松手。
眷恋的开口道,“言喻言喻不要走。”
屈辱的任由他动作,她也想过要反抗,可这一切不都是自己想要的吗?
她忍耐下来了,今天所受到的耻辱,她要加倍奉还给言喻!
一阵刺痛,她没能忍住,叫出了声,而已经深陷药力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清醒,只是无意识的发泄,嘴里却仍旧喊着言喻的名字。
一夜欢晌过后,秦黎撑着酸疼的身子到了洗漱间,傅郧天的反应令她心寒。
她就知道就知道傅郧天喜欢言喻!都这么多年了,他竟然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嘴上说着是爱她所以尊重她,可背地里却可以跟言喻颠鸾倒凤!
可笑的是自己竟然还得给他下药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揉了揉额角,撑着身子坐起了身,看着这四周,目光触及到地上散乱的衣服,黑眸一滞。
记得自己是送秦黎回家,然后为了等她睡着不让她害怕,自己就留了下来,后来他就只觉得很热,一阵一阵的发热,所以才去找水喝。
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了言喻的身影,梦到自己和言喻缠绵了一宿,而现在
他皱眉,房门轻响,他抬眸看向站在门口的女人,秦黎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看着傅郧天,神色娇羞,“郧天,昨天我们”
黑眸一凝,他神色冷了下来,“昨天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下了药?”
他不会感觉不出自己的异样,就那么一点酒不至于让他酒后乱.性,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秦黎给他下了药。
难怪难怪她昨晚那么反常的央求着自己留下来陪她。
秦黎的笑意凝了凝,垂下了眼睑,爽快的承认了自己下药的事情,因为就算她不承认,傅郧天也已经猜到了。
自己的反驳只会令男人心生厌恶,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
她委屈的看着傅郧天,低低开口道,“郧天,我只是害怕你会不要我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是因为我爱你在乎你,所以才会出此下策,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傅郧天现在的心情很乱,对秦黎做出来的事情他很生气,尤其是在看到自己竟然对秦黎做出这种事情后,他就更加的不舒服。
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还是气秦黎。
见男人不为所动,秦黎微不可见的皱眉,坐在床边,她本身就穿着清凉的吊带连衣裙,身上的红痕遍布狼藉,一看就很明显,一眼就能够看到。
她梨花带雨的低低抽泣,“为什么啊?郧天,我们都是订过婚的未婚夫妻,迟早要结婚的,为什么不可以啊?郧天你昨晚那么过分,而且这是我的第一次我都交给你了,郧天你为什么不愿意原谅我”
看到秦黎哭,他气闷的更厉害,却又无话可说,看到床上的那一小滩血,他凝了凝神,只是无奈的叹气,将她揽入怀里,“对不起我只是生气你会做出对我下药的事情来,以后不要这样做了,知道吗?”。
她窝在他怀里,伸手环住他,听到他的话,也只是点了点头,她当然不会再这么做下去了,她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会再去触碰傅郧天的逆鳞,男人逼急了可是会翻脸不认人的。
想着,她柔柔一笑,“郧天,对不起,昨天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去给你下药,可是”
秦黎声音变得哽咽,“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我怕你以后会抛弃我,离我而去,所以我我才会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能原谅我吗?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他嗯了一声,眸内思绪复杂,心内思绪却是乱成了一团乱麻,无从解开,也理不清头绪。
只知道自己对秦黎做出了这种事情,就应该负责,他们恐怕要尽快成婚,给秦黎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才行。
可一想到结婚
他真的想结婚吗?想到要和秦黎结婚,他却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欣喜雀跃,只有一股沉重的责任如同一座大山压在了他身上,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就快要窒息。
这几年,他一直拖着和秦黎的婚事,当初迫不及待的订婚,更是想要尽快将她娶回家,可现在他却会觉得窒息,他会觉得害怕,对他和秦黎的婚姻感到恐惧。
他也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拖着婚事,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愿意尽快给她一个名分。
似乎是在等人,他在等一个人,又好像是自己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他在找,他想要将那件重要的东西重新找回来。
那个人那个人和他已经不可能了吧回不去了。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念念不忘的想要找到言喻,他起初也以为是因为言喻对秦黎做出的事情令自己暴怒,所以他要找到言喻。
可渐渐的,他才发现自己想要找到言喻,不是因为想要报复她,而是因为因为自己可耻的想念她,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想念她,所以才拼了命的寻找她,想要将她重新找回来。
可是找回来以后呢?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找回言喻以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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