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被他扣着不能够动弹,她被吻得发麻,低吟出声,哪成想这低低的一声轻哼,如同小猫爪子挠在男人心上,不痛但是丝丝的痒,而且酥酥麻麻,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索取更多。
他的手已经开始解她身上的扣子,另一只手看似是捧着她的脸颊,实际上是死死固定住她,不让她乱动挣扎。
秦黎已经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知道她现在被堵住了呼吸,她没有办法推开傅郧天,因为她已经没有了力气。
她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似乎是在被半抱着凭空移动,她还在想,傅郧天这算什么?明里说着吃饭,现在却发展成为要吃她自己了吗?
男人懒得上楼,抱着她,将她压在沙发上后,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嘴,一松开,秦黎就像是久溺深海的人,好不容易浮上了海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胸前柔软起起伏伏,又因为扣子已经被他解开了几颗,随着秦黎呼吸的动作他能够看到若隐若现的风景,看得眼眸更加深邃,眸底似乎隐隐耀着一团暗火。
他凑上前,埋首在她脖颈处细细啃咬着,一小撮一小撮的亲吻,手也不闲着,继续解她的扣子,直到扣子被全部解开了,他才停手。
冰冷的手碰到她的时候,她忍不住轻颤,整个人便往沙发里瑟缩着,似乎是很不适应这种触碰。
顺着她脖子往下游走,张开了嘴,轻咬在她锁骨上,细细啃咬着。
手顺着曲线游走,秦黎迷茫的睁着眼睛,只是眼前仍然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她只能够感受到身体上的异样。
如同在大海上行驶的一叶孤舟,被风浪高高抛起又落下,她只能够无助的紧紧攀附着唯一的浮木。
耳边湿润,傅郧天抿着女人小巧的耳垂轻咬,惹得她低吟出声,破碎的声音,低低吟唱,如同暗夜撩人心弦的琴曲。
她听见男人的耳边低语,低沉如同大提琴,带着磁性,魅惑着人的心神,他在叫一个人的名字,起初她听不太清楚,因为她已经无法分辨出男人说的话,只能够随着这异样的舒适沉沦。
最后,她才听清楚傅郧天的话,他在叫自己的名字,原来是她的名字啊
她还以为傅郧天会跟过去一样叫着言喻的名字,却没有想过他会叫自己的名字。
听到他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的叫着自己黎黎,她还真的有那么一瞬间误以为,或许傅郧天真的是喜欢自己胜过言喻,她还真的以为傅郧天有多深爱她。
可是太晚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从来都不会被自己感动,留在自己身边的就是具躯壳。
难道傅郧天以为自己是个傻子感觉不到吗?他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有多想念着言喻,他甚至后悔当初的事情,他后悔当初对言喻做出那样的事情。
秦黎想,其实傅郧天最后悔的是为什么要跟自己在一起?为什么没有选择言喻?
她过得好不好?过得快不快乐?她现在在哪里,如果再见面,还会不会跟过去一样?
瞧,秦黎她自己都可以揣测的到傅郧天这些年的心路历程,能够猜想到他这些年的真实想法。
她一直都认为傅郧天情动时,会叫言喻的名字,没想到他还会叫自己的名字。
“嗯”
胡思乱想之际,她察觉到异样,紧紧咬着下唇,却还是没能够忍住轻哼出声。
被男人抱起了身,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热水包围了自己,彻底瘫软了下来。
跟过去不一样,她之前基本上已经昏睡过去了,感觉不到任何的东西,而今天不一样,她没有晕过去,而傅郧天也很温柔,所以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变化。
伶仃的入水声,她依稀感觉到水在微微荡漾着,倏忽,她被人揽进了怀里,下巴也被人轻轻捏着,她失焦的睁着眼睛,即使什么都看不见。
看到她没有神采的眼睛,傅郧天心脏微微刺痛,低俯下头,覆在她唇畔上,原本就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又泛着浅浅水光,更显得莹润,令人心痒难耐。
她伸出了手,抵在男人胸膛,试图反抗才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
手抵在她脑后,好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上,越吻越深沉,他逐渐起了身,带起了水声沥沥。
被磨了一次,再来第二次的时候,秦黎的体力显然快到极限,有些撑不住了。
她只听见激荡的水声,以及男人低低的耳语,“黎黎,等你怀孕后,我们就带着孩子去国外。”
怀孕?听到这话,她身子轻颤,只是反应不大,已经瘫软下来的身躯,无论怎么样,都会被男人归咎为是情之所至。
他的话令秦黎惊醒,对啊,这一段时间,他们做的事不少,可是没有一次是做过避孕措施的,何况傅郧天从来就不在乎这种事情,她因为眼睛看不见的事情,所以就忽略了应该要去吃药。
不可以她不能够怀孕,更不想怀上傅郧天的孩子,这样他们两个人就更加牵扯不清楚了。
再她想要解月兑的时候,却被迫一次又一次的跟他纠缠不清,她好不容易想要放下了,傅郧天又跑过来拉着不放手。
命运真是一场狗血大剧,她过去越是想要得到越是偏偏不让得到,现在她越是想要逃离开,就越是要将他们两个人绑在一起。
所以秦黎觉得可笑又觉得悲哀,明明下定了决心要离开,现在又被生生拖住了脚,一次又一次的跟傅郧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不是没有反抗过。
结果呢?结果不还是一样,所有的反抗皆为无用功,她仍旧被吃得一干二净。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是因为白天睡得太久了,所以她才没有一点反应,到现在竟然还没有昏睡过去,她多想自己人事不知,不然的话,她就不需要去体验到这种难以言喻又羞于启齿的异样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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