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她找到了。
在顾清洆面前,从来都是最真实的她,她不曾有过隐瞒,只要他愿意开口问,她也会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思及此,她嘴角微扬,眉眼自然弯起,“那这么说来,顾先生你是特意在这里等我吗?”。
话音刚落,鼻子就被他捏了下,她蹙眉揉着鼻子,只听到他满含笑意的话,“什么顾先生,你是不是应该叫老公,嗯?”
“我看你在节目里不是叫的挺好的吗?现在不会了?”
叶媚冉一怔,看着他清透灿若星辰的黑眸,撇开了视线,不自然的开口辩解道,“我那不是为了节目效果嘛~再说了,万一我叫瓢嘴了怎么办?要知道你用的可是假名字啊!”
顾清洆轻笑出声,索性将她揽紧了,下巴抵在她发顶,沉声道,“你有没有想我?”
“”
她没出声,顾清洆的手轻抚着她后背,眉目柔和,“我挺想你的,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闻言,叶媚冉的心防算是彻底崩塌了,沦陷在他给你的温情蜜意中。
原本自然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搭在他精壮腰身上,脸深埋在他怀里,贪婪的嗅着他身上如同薄荷的清新气息。
她想他吗?
答案是肯定的。
无数次回忆起跟顾清洆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恍然发觉,他们两人竟然已经走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竟然已经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狗血事情。
好在他们还在一起,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历经磨难,仍旧不改初心。
她抱着顾清洆的腰身,浅浅笑道,“嗯,我也很想你,所以我回来了。”
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口的话,她在心底默默的接上了,我不想要再跟你分开了,没有真心相爱过的人或许不会懂,思念有多煎熬。
这样的感觉如果不是深受其害,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她过去一直都认为偶像剧的情节很狗血雷人,认为那样的相思太过矫情。
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所有的剧本基本上是以现实为依据,只是夸大了现实,成为了无法圆缺的幻境。
可这感情是真实的,因为她现在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分开的日子里,她也总是会想顾清洆在做什么,总是在想如果他在身边就好了。
可是她太忙了,忙到连跟他发条短信的时间都没有。
每当夜深人静,她就格外想念顾清洆,想要知道他好不好,想要知道他这一天都在做什么。
可是她不敢,她怕听到他的声音,就无法压抑住沸腾的思念,会不顾一切的抛下所有,回到他身边。
当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酒店休息,都已经是深更半夜了,她不想惊醒他,所以从来没有主动去给他打过电话。
即使她知道顾清洆一直都在等着她,即使她知道只要是自己打过去,他就一定会接。
每当思念泛滥成灾,她就只能够看着手上的戒指慰藉心灵。
总想着快了,就快可以回到他身边了。
好不容易回来,短暂的相聚反而成为了她最牵肠挂肚翘首企盼的时候。
“以后我可就是无业游民了,你要负责养我了。”
话虽这么说,叶媚冉却没有半分的失落,反倒是笑的一脸满足。
她果然还是想要懒惰,想要躲在他身后。
“好,我养你。”
顾清洆的回答在她意料之中,却也让她控制不住的怦然心动。
他说要养她,说要给她一个最幸福的家,她选择相信他,无条件的信任,这是她能够给予的最大的温柔。
她偷偷挪了挪脚,轻轻踩在顾清洆的脚上,仰头看着他,笑意盈盈,“那么顾先生现在有个艰巨的任务,你就这么带着我走,看看你能走多远。”
他轻笑出声,眉目舒展开,如同清风阵阵拂过,撩起了心弦,颤动了心尖。
带着她走丝毫不费力气,她本身就不胖,又因为高强度的工作,好不容易才养回来的那么一点点重量又消退了。
整个人轻的如同薄纸,至少对于顾清洆来说,她这重量完全没有约束力。
平日里她不穿高跟鞋的时候,整个人就比他矮了一个头,每次抱着叶媚冉都格外的满足,就像是抱着个大型的抱枕,软绵绵又沁着幽香。
无论如何,他也是不愿意放开的,如果可以,他倒是宁愿就这么抱着她到地老天荒。
看着她乖巧的坐在一旁,顾清洆细心的将早餐端到她面前,看着她听话的小口小口喝牛女乃,顾清洆心内一暖。
想起自己还欠着的事,嘴角笑意凝了凝,“冉冉,我好像还欠你一个婚礼。”
“”
突然间提起这事,叶媚冉毫无防备。
的确,当初他们结婚也很突然,现在说要补办婚礼的话也很为难,她其实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办婚礼。
只是那神圣的教堂,圣洁的白纱,怕是所有女生这一生的美梦吧!
当初一切都是那样仓促,加上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还隔着那么多的人和事,谁都没有心思去计较这种礼节。
“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办婚礼,好吗?”。
他握着那只细女敕的小手,紧紧包裹着,“我亏欠你的,我都想还给你,现在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我想也是时候,补办婚礼了。”
从回国以后,他就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他想要叶媚冉穿上婚纱,也想要得到别人的祝福,想要全世界都知道,她就是自己唯一的新娘,永远的顾太太。
思及此,他浅笑出声,“你不是一直都在抱怨着我没有给你写过女主角吗?现在我想让你成为我生命中唯一的女主角,这场戏,我想要这一生都这么走下去,由我们两个人共同谱写,好吗?”。
叶媚冉被他眼底的情深不悔震慑住,心神被尽数吸走,她只是呆愣的看着顾清洆,没有丝毫的反应。
她看着那双清澈的黑眸,心底隐隐有什么正要破茧而出,那呼之欲出的情绪快要将她淹没,鼻尖酸酸的,尤为难受,她声线轻颤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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