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宇今晚喝的酒有些多,摇摇晃晃的出了皇宫,赫连楚本是要命人送她的,可惜,寰宇不许,她说要一个人走走。
赫连楚知道寰宇的武功高强,也没谁可以伤的了她,便也就放心了,寰宇一人走在清冷的街道上,感受着凉风,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看着漫天的繁星,忽然就想到了那晚与尹霁数星星的情景,只是、那天没有星星,今晚的星星倒是多的很,数不清,寰宇也懒的数。
“陆姑娘。”清冷的声音,带着些柔意。
寰宇回头,便见月下站着的赫连复,对于赫连复,寰宇没什么太多的了解,但、寰宇的直觉告诉他赫连复绝对不是像表面看起来是一个无用的皇子,因为从赫连复的眼中寰宇可以看到比赫连楚还要强的,这种人很危险。
寰宇挑眉,“六皇子,还没回府么?”
赫连复淡笑,在寰宇身旁坐下,“你不也没回府么?”反问的语气,若寰宇稍稍留心便可以看到赫连复眼中的,可惜、寰宇有些醉了,迷迷糊糊中闻到了股幽香,沉沉的睡去了。
赫连复看着渐渐倒在自己怀中的寰宇,笑了,修长的手指描上了寰宇的脸,细细的描摹着,喃喃自语道:“傅燕曦、你是我的了。”
可怕的痴念,浓浓的,这便成就了今日的赫连复,病态且狠心。
抱着寰宇离开了清冷的街道,“傅燕曦、今晚你就是我的。”
旖旎的屋子,妙曼的身姿,赫连复的眼中染上了绯色,“傅燕曦、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缓缓的褪下寰宇的衣物。
朦朦胧胧中,寰宇似乎看到了个人影,身上的燥热让她难受,又听那人道:“你是我的。”寰宇的眼睛渐渐变得清明,她睁眼便看到了赫连复那张写满的脸,“你做什么?”寰宇想要扭动身子,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紧紧绑在了床栏上,寰宇感到从所未有的害怕,尹霁、你到底在哪?
原来、最后一刻想到的还是他。
“傅燕曦,你以后只能在我的身边。”赫连复还再寰宇身上不断探索着,褪下自己的衣物。
寰宇挣扎,“赫连复、你疯了,我是陆寰宇。”如果、寰宇,现在能动的话,她发誓一定要把她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然后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卸了,敢碰她、真脏。
赫连复忽然狠狠的朝寰宇脸上打了一个巴掌,“我说你是你就是。”赫连复早就分不清了,现在的他就是疯了,一切的执念,满眼的画面都是傅燕曦的笑颜,他不管,陆寰宇就是傅燕曦,傅燕曦就是陆寰宇,他要她。
感受到脸上火辣的疼,寰宇还在拼命的扭动着身子,脑子在飞快的转着,她忽然开口骂道:“是啊、我是傅燕曦,可我就是讨厌你,我就是不喜欢你,赫连复、你是个胆小鬼,你自己只会耍下小手段来得到根本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无耻,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得到我,呵、你错了,你得到我的人又怎么样,我的心也不会在你身上,还有你就是个变态,我是你父皇的妃子,说起来你还算我儿子,呸、你知道这是什么么,**、你听着、我一辈子也不会喜欢你,你去死吧……”
寰宇拼命的骂着,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尹霁、你到底在哪里啊,泪、落下。她没有看到赫连复失控的脸,她只是觉得失望和绝望。尹霁、我再也不要信你了。
赫连复涨红着脸,忽然发了疯似的掐着寰宇的脖子,嘶吼道“你说什么,不喜欢我么,那你就去死吧。”死死的掐着,寰宇感到了窒息,脸越来越红,渐渐的自己的意识就模糊了。
感受到自己双手下的人不再挣扎,赫连复停下了动作,愣愣的看着寰宇安静的躺在床上,不声不响。
一阵风吹过,赫连复忽然就感觉到了寒意,一个激灵,赫然就清醒了,探着寰宇的鼻息,又把着寰宇的脉搏,忽然脸色一变,眼里又充斥着浓浓的恨意,头脑再次陷入了混沌之中,“来人,把这贱人给我绑起来,用水泼醒她。”是夜、不平静。
陆府内、蓝夕颜来来回回的走着,紫衣有些不耐烦道:“您能消停会么,走来走去。”这都走了多少个来回了,她不累,自己看着都累。
蓝夕颜冲着喝着茶的自己不满道:“你管我,寰宇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呸呸呸。”紫衣一连串的呸声,“您别咒我师姐成不?只有师姐欺负人的份,还能让人给欺负了,要么那人是不想要命了。”在紫衣的映象中,寰宇一直是强悍的,她是祸害、祸害遗千年没听说过啊?
蓝夕颜气鼓鼓的坐下,“可我就是不放心么,万一……”蓝夕颜还想再说,就被自己打断了,“我说你能不要自己吓自己么?”
紫衣忽然来了兴致,推了推蓝夕颜道:“寰宇有可能是想逃避了,等到我师兄成了婚再出现。”
蓝夕颜一愣,皱着眉,“死尹霁敢欺负寰宇,他想成亲门都没有。”
这话正中紫衣的下怀,紫衣挑眉,“那我们就一起大闹婚礼,为师姐把师兄抢回来。”
得、刚还吵架的两人忽然又站在同一条阵线上去了,秉着烛火,开始了密谋,“诶、等寰宇回来了,我们就这么做……”
尹府内,尹霁忽然觉得今晚有些心烦,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总觉得有事情发生,披了件衣服从床上坐起。
随手翻开手边的一本书,随手翻开的一页,尹霁的动作就愣住了,已经枯萎的花夹在泛黄的书了,轻轻摩挲着花瓣,喃喃自语:陆寰宇、你还是不明白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相信你、呵、我一直都相信你啊,可是你呢、曾说过的话又可曾算数?
还有两天、陆寰宇、我还想再赌一次,是否你还如当日在酒楼那样,平淡的说出“恭喜”两个字。
阖上书,尹霁的心里越发的不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自己也说不上了,他忽然很想看看陆寰宇,看看陆寰宇还好不好、哪怕是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