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房内的艾老虎又转过头来,继续威胁秋色,“要不你给我洗,要不我让她们给我洗!”
而秋色先是被这个胡搅蛮缠的男人气的要命,后来见他这副无赖似孩童的样子又觉得好笑,而事实上也真的笑了出来。
艾老虎的脸色微微发红,随后又梗着脖子往前一挺,耍赖道:“你就说到底是洗不洗吧!”
炙热的硬物不期然的抵到了秋色隆起的小月复上,透过夏季的薄衫甚至能感觉它在微微跳动,唬的秋色连忙红着脸向后躲,谁知却脚下一滑朝地上摔去,还没等她叫出声就被人给抱住了。
艾老虎一手扶着浴桶的边缘,一手抱紧秋色的腰,皱着眉埋怨她,“怎么也不小心点,别忘了你还带着孩子呢!”
两人身体相依,男的一丝不挂,女的衣装齐整,旁边的浴桶里热气袅袅,耳房内的气氛陡然间变得有些奇怪起来,秋色微微动了下想站起身来,可因为上面的艾老虎半压着自己根本就没法动弹,不由微红着脸道:“你快起来,不是说让我给你洗澡么?”
“先别动!”男人低哑的说了一句,然后扭动自己的臀部微用力在女人的小月复上顶了顶。
“喂,孩子!”秋色被吓的够呛,抬手就打了他脑袋一巴掌。
知道错在自己,艾老虎也不吵,扶起秋色,踩着木凳进了浴桶里,“来,你也进来咱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吧。”
“滚!”秋色扶着自己的腰站了好一会儿,发沉肚子没什么异状才放下心来,气鼓鼓的骂道:“狗屁鸳鸯浴,你自己洗吧,我才不陪你疯!”
“哎,你刚才还答应要帮我洗呢!”眼见秋色正小心的迈着步子要离开,艾老虎忙起身拉住她的袖子。
秋色本就担心会摔倒,突然间被他一拉,身子不受控制的歪了一下,幸亏及时扶住了浴桶的边缘才稳住了身子,不由后怕的怒骂,“艾老虎,你他妈的想干嘛?”
艾老虎心虚的挠挠脑袋,“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骂什么人哪!谁让你说话不算数,说给我洗澡又不给我洗的!”
“你又不是没长手,干嘛让我给你洗?我这带着孩子还没让别人给洗过呢!”秋色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可还没迈出第二步就发觉自己的身子突然腾空了,吓的她大叫出来。
“夫人,夫人!”香草再次担心的拍起门来。
秋色的衣服湿了大半,整个人被艾老虎抱在怀里与他一起站在浴桶中,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艾老虎从后面抱着秋色,因为她的肚子日益渐大,手便向上直接搂住了她的胸,因怀孕而愈加充实的胸部几乎溢出他的手掌,在他粗糙的掌心中微微战栗,男人正在细细口味这一刻的美妙感觉,突然被冒失的香草给打断了。
“都给我滚远点,再敢过来小心我卖了你们!”吼完这一句,艾老虎就回过身来月兑秋色的衣服。
秋色回过神来时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了,又气又恼,“艾老虎,你就不能消停会儿!”
“你不是说没人帮你洗么?来,我给你洗。”男人将秋色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扯掉,随后用沾了热水的手不停的在女人身上乱抓乱搓,弄的秋色又痒又痛又冷,哇哇直叫。
“冷,好冷,快让我出去!”
艾老虎哪里肯放人,他贴住秋色的耳朵低声劝道:“你小点声,门外还有人哪!”同时用自己的身子朝下压低的秋色的身子几乎成了九十度角。
秋色下意识的扶住浴桶,可身后的男人却双手向下强行掰开了她的两条腿,微微一慌,“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今天晚上可以么?”男人边说边摆正了两人的体位,然后在狭窄的浴桶里做起了阔别几个月的运动。
水珠不断撞击的声音,夹杂着‘啪啪啪’的韵律,间或的传出两声女人极力忍耐的呻/吟声。
门外还在侧耳听的香草一脸疑惑,而一旁的珍珠却臊红了脸。
等到艾老虎将秋色抱出耳房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秋色疲惫的窝在男人怀里一动也不想动,任由他擦干自己的头发身子直接盖上被,随后又赤条条的侧躺在自己身后搂住赤条条的自己。
“婆娘!”
“嗯?”正当秋色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艾老虎在叫自己,下意识的应了一句。
身后的男人却没有说话,许久才问道:“你以前有没有伺候别的男人洗过澡?”
寂静的夜里,等待的时光格外的揪心,艾老虎等了许久也没听见秋色的说话声,抬起头看时,发现秋色已经睡熟了。
叹了口气,艾老虎收回搂着秋色的双手,枕在了自己的颈下,看着床顶有些发呆。
第二天,日子又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艾老虎每天的早出晚归,偶尔在夜间会做些运动,关于那两个骗子的事儿再也没说;而秋色也没有问,她在连着两天出门后,就专心的窝在家里教导香草做菜。
香草的手艺说不上顶好,但她放盐却放的极准,火候掌握的也好,只是对于一些调料的作用不是很会,秋色在逐渐教香草做饭的手艺时便将厨房的事全交给了她。
宅子小,就算是打算卫生也用不了多久,况且还有香草帮着,珍珠便闲了下来,开始时还有些气不过,后来却闲散惯了,每天早上除了去秋色面前转一圈,就到前院去乱逛,偶尔还溜出门去,秋色知道了也不管,反正又不是自己的丫环。
这一日天色大黑,艾老虎才回到家,怀里还抱着五六本的帐本。
“你这是……怎么了?”秋色见他满脸愁容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艾老虎心烦的挥挥手,“说了你也不懂,赶紧的让香草把饭菜端过来,一会儿我还得好好看那些帐本呢!”
秋色见他看不起自己有些不服气道:“我怎么就不懂,别忘了我以前可以专门管库房的!”又斜了他一眼,“倒是你,连字都有些认不全,帐本能看懂么?”
被戳中痛处,艾老虎的脸色更差了,“原本说是不用我看帐本的,马大人专门给我配了一个帐房让他看帐本,可结果前些日子喝醉酒给摔死了,可靠的人又没找到,就全都推到我这儿来了。我还是前几天跟那帐房学的呢,也能对个大概,不过这几本的记法太法奇怪,我根本就看不懂!”
“记法就是记法,还有什么奇怪的?”秋色不解的拿起一个帐本随意的翻开,“呀!”秋色被吓了一跳,这记法,不是用现代的阿拉伯数字写成的借贷式现金记帐法么?
艾老虎还在一旁等着看秋色的笑话,可是却见她除了最开始有些惊讶之外,其余的竟一脸无波的看了下去,不由惊讶的问道:“我说你该不会看得懂吧?”
秋色合上帐本,颇有些得意的挑挑眉,“看得懂怎么样?看不懂又怎么样?”
实在是秋色那表情太过得意,艾老虎直接站起来,半蹲在秋色的面前,激动的道:“婆娘,你真看的懂?你要看的懂就好好帮我合一下帐,到时马大人给什么奖励,我全都让给你!”
“奖励啊?”秋色想了想,装模做样的站起身摇摇头,“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要你那奖励做什么?还不如回去睡一会儿呢!”
“别啊!那你说,你想要什么?”艾老虎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极大的取悦了秋色。
“也没想要什么,等我想到再说吧。”秋色卖够了关子终于坐了下来,拿起一个帐本指给艾老虎看,“你看,这是借方,代表进到你手里的银钱,贷方表式从你手里花出去的银钱,后边的余额表示你手里还有多少钱。”
艾老虎指着帐本上宛如豆芽菜的笔画不解的问,“那这个呢,这个是什么?”
“这是阿拉伯数字,表示数额的。”秋色抬头问,“你不认识吗?那之前那些帐本你一个也没看懂啊?”
“之前的帐本也没这些豆芽菜啊!”艾老虎忽然想起一件事,纳闷的问秋色,“那你呢,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听说这是两年前由平王妃发明的,只在官府之间流行的记帐方法。”
秋色心中一紧,避开艾老虎的眼睛,“当然也是听说的。”又担心起来,叮嘱道:“在外面,你可千万别说是我教你的。”平王妃已经说这是她发明的,自己一个曾经做过奴婢的人竟也懂得岂不是惹人怀疑?即使能蒙混过去,恐怕自己也会被别人盯上吧!虽然她也羡慕穿成平王妃的人这般恣意的活着,但却还是想要平稳一些的生活。
艾老虎心里明白秋色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心中难免不痛快,听到她的要求不由呛道:“你当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啊?我还到处说去?行了,你快来教我这个阿什么伯的数字吧。”
虽然秋色有些后悔在艾老虎的面前暴露自己与古代人不一样的地方,但还是耐着性子教起数字来,“这个1就是壹,你看这么写是不是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