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没想到她表现的这么平静,好像两个人从没见过一样,笑着道:“算上这次,我和世子夫人已经是第二次偶遇了,看来我和夫人真是有缘。”
云梦兰听了他的话,脸色立马冷了下来,道:“第二次?赵二公子是不是记错了,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你啊!”
赵瑞心里好笑,当初见我时还害羞,现在做了世子夫人,就不想承认了,道:“当年在柳安侯府,在下曾在后花园拾到夫人的绣帕,还给了夫人,那时候您还未嫁人,是和您的妹妹一起,不知世子夫人可否想起?”
云梦兰似笑非笑的问道:“是吗?在柳安侯府后花园发生的?”
赵瑞点头,温和道:“是,当初在柳安侯府曾有幸巧遇过世子夫人一次。”
云梦兰听后,转头望着柳悦然,疑惑道:“赵大女乃女乃,我记得当时因为二妹衣服弄——脏了,我陪着她去换衣服。我们都是在内院行走,如果有花园,也该是内院的后花园吧!既然是内院,在那里又怎么可能遇到赵二公子一个外男呢?我想定是赵二公子记错了。”
柳悦然也听夫君说过,说是那次赏花宴,这个二弟竟然跑到了侯府内院,说是巧遇两个美人,她没想到这两个美人竟然是云梦兰和云梦婉。
本来自家宴会,被外男闯到内院,冲撞了小姐就是很大的失误,更何况冲撞的还是云梦兰。她真想把这个二弟的嘴给缝起来。让他在这么口无遮拦的惹祸。
忙笑着道:“沈大女乃女乃说的对,定是二弟记错了,他怎么可能在柳安侯府的后花园遇到您。”
说完拽了赵世子一下,赵世子是赵定伯府以后的掌家人,当然知道分寸,定是不能再次得罪了沈国公府。这个二弟平时无所事事也就算了,关键时候,竟然还给他惹祸,回去后定让父亲好好整治一番。
对着赵瑞严厉的道:“二弟,你整日无所事事。就知道拈花惹草。见过那么多的女子,多到你自己都记不起来了吧!这次竟然错把其他地方遇到的女子当成了世子夫人,还不快向世子夫人道歉。”说完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赵瑞没想到大哥和大嫂听了这世子夫人的话,都说他记错了。他风流成性。没有什么本事。但是却很懂得察言观色。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看大哥大嫂这样子,这世子夫人定是不能得罪之人。
忙改口道:“大哥说的对。我这见得美女太多了,一时间记混了,还望世子夫人海涵,不要和我这么个浑人一般见识。”
云梦兰没搭理他,不想再和三人有什么纠缠,对着柳悦然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赵大女乃女乃身体刚恢复,还是要多注意休养。”然后带着丫鬟上了国公府马车。
等她上了马车走了后,那赵瑞才道:“我没有记错,当初遇到的就是她,只不过当时的她可没现在这么明艳动人,真是一顾倾人国,再顾倾人城啊!”
赵世子狠狠的瞪了赵瑞一眼,道:“你要是还想活命,就把那不该有的心思都给我灭了,要不然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瑞被吓唬的缩了缩脖子,想到沈墨寒的冷漠狠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心中那点绮思瞬间就灭了。
云梦兰本来很好的心情,在遇到赵瑞后就全都没了,听他们所说,这赵瑞绝对是个风流成性的浪荡子,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个祸害。为了原主,为了其他被祸害的女性,也该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分寸,懂得收敛。
对着墨诗道:“你能不能悄无声息的给刚才那个赵二公子上点药,就是上次说的那些药粉。”
想了想,道:“就痒痒粉好了,让他痒上三天,什么事也做不了,最好让他身上留些疤,看他以后还怎么勾搭女子。”
墨诗道:“可以,不过大少女乃女乃,为什么不是让他脸上留疤,坏了他那张还算不错的脸,他就永远不能再诱惑欺骗女子了。”
云梦兰有些为难,墨诗的话一点都没错,也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她没法张口直接吩咐这么做,因为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己亲手毁了一个人的容貌,很残忍。
只能叹气道:“要不还是算了吧!像他这种人,迟早有人收拾。”
墨诗看了云梦兰一眼,心道:哎,难怪世子爷专门交代,有任何觉得对大少女乃女乃不利的事都要向他禀告,他来处理,大少女乃女乃的心真不是一般的善啊!
马车停在了全宴楼前,云梦兰下了马车,带着人去了上次去过的五楼雅室。之前和沈墨寒约好了,她这边处理完后,就去全宴楼这间雅室,会有人去通知他。
云梦兰坐在靠窗的太师椅上,望向中正大街繁华热闹的街道,心里还在纠结着要不要狠狠教训赵二一下。她心中其实很想教训这种败类,可是真的让她做出杀人放火,毁容断根这些事情,她又做不出来。
那到底怎么才能又教训了这种人,免得他以后还祸害他人,又不用做这些在她看来很残忍的事呢?
云梦兰眉头纠结,冥思苦想,想着想着,突然被她想到了。眉头舒展,会心一笑,有句话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个赵二之所以在外拈花惹草,不就因为还没成亲吗?如果自己想办法给他安排个母老虎似的妻子,而且女方家里又有权势,这样不就可以管着他了。让他再也不敢出去风流,是不是也算是变相的教训了他。
不过这个母老虎型的妻子,在这里怕是不好找吧!再者如果女子只是脾气不好,品行不错,自己就这么让人跟了个人渣,好像也挺对不起人家的,毕竟女子嫁人是一辈子的事。
云梦兰唤了墨诗墨词,问道:“京都可有出了名的品行不好,脾气暴躁,且家中权势又大的女子?”
墨诗墨词想了想,墨诗犹豫着道:“好像有这么一个人,只是大家都不敢说。”
云梦兰好奇的问道:“谁?”
墨诗墨词彼此看了一眼,云梦兰看她们神情纠结,想到大家都不敢说,那身份定不一般。她自己也把京都她听过或认识的人想了一遍,笑着看了墨诗墨词一眼,道:“看来我们想的应该是同一个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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