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龙宸钧白着脸嗫嚅了一句,两腿一软,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龙灏的床前,眼泪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
“这……二公子,您没事儿吧?”龙管家急坏了,这一个接一个的出事儿,再这么下去,他这把老骨头也扛不住了呀!
“王爷,王爷,玲珑公子有信函送来,请王爷过目!”一名护卫匆匆走了进来,双手举着信递到龙灏面前。
龙灏眼珠子转了转,慢慢回过神来后,因为激动,脸都变得扭曲了。
龙辰钧也缓过劲来了,赶紧接过信,在龙灏的示意下取出信函念了一遍。
“哈哈,王爷,您听到没有,玲珑公子和小姐没事儿,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还给您从南海带回了礼物呢!”龙三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龙灏慢慢伸出手,从龙宸钧手中接过信函亲自看了遍,把信纸紧紧捂在胸口,瞬间激动得老泪纵横。
一旁的李莫白笑了笑,道:“原是为了这事儿,我还以为王爷是在宫里受了气,想不开呢!现在可好,皆大欢喜了,我也该功成身退了!”
龙管家喜滋滋的送李莫白出了王府,回来的时候,一眼看见龙静婷阴沉沉的站在龙灏的房门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龙灏这病来的急,去的也快,三两天的功夫就又生龙活虎了,还成天笑得像一朵喇叭花,整个龙王府又都恢复了生机。
不但如此。他还差了府里的人往返龙王府和古香居,忙着布置新房和婚礼时需要准备的一切。
整个龙王府的人都知道龙灏和玲珑走的近,看着是忘年交,实则情同父子,甚至,龙灏对玲珑的心思还超过了自己的儿子!
龙宸钧被差遣了几回,终于憋不住了,黑着脸问他爹,“爹,虽说玲珑公子差人过来报了平安。可大哥却没有消息。您忙前忙后的替玲珑操办婚事,难道忘了萧儿本该是大哥的世子妃吗?您这样偏爱一个外人,对大哥不公平!”
龙灏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一些话没经过大脑批准就月兑口而出。“臭小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本来就在替我儿子操办婚事还谈什么公平不公平?你呀,甭跟着瞎操心了,去周记看一下。看看有没有成色好的首饰,给萧儿多挑一些!”
龙宸钧却是一惊,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紧盯着龙灏又说了一句,“既是大哥和萧儿的婚礼,我且尽心操办就是了!”
“呵呵,好小子,这就对了,快去吧!”龙灏并没有听出龙宸钧话里的试探之意,反而钻着他的话套-子钻的不亦乐乎。
龙宸钧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爹的意思是,大哥就是玲珑,玲珑就是大哥?
话说玲珑带着古萧与风雪夜一同出了南海没多久,风雪夜就带着无影楼的人独自离开,留下一批暗卫扮成商队护送着二人回燕京。
没了风雪夜在旁盯着看着,古萧怎么自在就怎么折腾,劫后余生的感觉不要太好,尤其和玲珑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后,她是分分钟都不想离开他,索性扮起了弱质女流准备做一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
玲珑爱极了古萧腆着撑圆的肚子腻在他怀里慵懒闲散的女儿风情,看着她的眼神分分钟能把她溺毙。他一边喂她吃着从各处带回来的零嘴儿,一边哄她喝着煲好的消食茶,时不时的偷个香,轻啄一下她红艳艳的小嘴儿,心里像灌满了蜜似的。
古萧虽说捡回了一条命,可身体终究是被那场缠绵已久的病给掏空了,还得好生调养一段时日才能恢复。她是医者,更清楚这个道理,所以在饮食方面毫不含糊,只要对身体好的,能吃就吃能喝就喝。最重要的是,她想早点把这副身子骨调理好,以便尽早和玲珑滚上床单。
经历这么多,她早已看开了,男女之情的情和爱是水到渠成的事,她不会刻意的假扮矜持,甚至还有一种迫不及待想把玲珑睡了的感觉!
好吧,妹纸自己也觉得自己邪恶了,脸红。
玲珑不知道古萧在算计着什么,只看她两眼骨碌碌乱转,像天上最耀眼的星子一闪一闪,小脸儿红红白白煞是好看,一时情难自禁,低头吻住了她红艳艳的唇儿。
古萧正满脑子旖-旎香-艳的奇思妙想,被玲珑这一吻,愈发乱了心神,气息也不稳了,颇有意乱-情-迷的架势。
她的回应扰乱了玲珑的心智,一时没忍住,加深了这个吻,弄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欲罢不能。
玲珑的自制力比古萧不知道要强多少,他还惦记着她身虚体弱,定然经不住他的折腾,便强捺下心头那把火,把头埋在古萧的肩头,粗粗重重的喘着气,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古萧睁开迷蒙的星目,朱唇半启,微喘了几下,竟一个翻身把玲珑压在软榻上,骑坐在他的身上,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玲珑倒吸一口气,忍下某处的蠢蠢欲动,用力搂紧古萧柔软的腰肢,粗嘎着嗓子沙哑着道:“萧儿,莫胡闹,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且再……再调养些日子……唔……!”
他的耳垂被古萧轻舌忝了一下,浑身一个激灵,被刺激得差点没忍住。下一秒,他极快的控制住古萧不安份的手,黑眸深深的望着她,似要将她融化在骨子里。
古萧被玲珑深邃如旋涡般的黑眸这么一盯,心里那点儿小小的邪-念瞬间被吓了回去,脸一热,眼一缩,手脚并用的从玲珑身上爬了下来,猫儿似的滚回到软榻里侧,手都没处搁了,一个劲儿挠车门。
玲珑唇角弯了弯,侧过身把她扳了过来,轻揽着她的纤腰,低低笑道:“既是这般心急,便好生调理身子,可别到了洞房花烛夜再嚷嚷着受不得我、怪为夫不懂得怜香惜玉!”
古萧的脸轰的一下烧着了,脸羞得都没处搁,索性闭了眼装无辜,心里却暗想,这货这般明骚暗黑,他爹知道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