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五日,下午两点
“做好了”蒙莫兰希精神萎靡的举起手中药管“我做媚药花了三天,现在你叫我五个小时内做好解药简直是不把我当成女孩子看啊!”
“我关心的不是这个,所以别和我纠结这种事”崇将解药从蒙莫兰希手中拿下“那么告辞”
“啊真是个冷漠的人”蒙莫兰希看着崇转身离去后叹了口气“好麻烦,我现在还是再去睡会吧,今天下午的课就不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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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要喝!”露易丝疯狂的扭动起身体“那个女人肯定是想害死我然后去勾.引崇!我才不要!”
“别人不会有这种念头”崇将从药管里倒出来的药水搅拌过后递给了露易丝“快点喝下去”
“。呜”也许是觉得崇的态度太强硬了,露易丝的眼眶中不由得浮出泪水“崇你好坏……明明说过爱我的”
这尼玛到底是不是媚药!!!这已经属于改设定药水了吧!尼玛傲娇变成软萌了是个怎么回事!————他自己的设定也快崩了
“你要怎么样才肯喝”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后说道,搞得人脑袋都好像痛起来了一样
“吻我一下”露易丝微微抬起了脑袋“亲我一下我就喝”
“”崇低下了头,然后飞快在露易丝额头上点了一下
“不要”露易丝不满的嘟起嘴“要亲嘴巴”
“你闭上眼睛,我亲你的时候顺便把药水喂给你”崇将倒在碗里的解药重新倒回了药管里
“一定要让我有感觉哦,否则我就把药全吐掉”露易丝就和小孩一样耍脾气道
“———”在崇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后,露易丝很快便闭上了眼睛,同时鲜红细女敕的小嘴巴也微微撅起
“”崇默默将早已准备好的橡胶套子拿起,那中间已经被掏空了,随后他将其套在了药管的管口上,接着他小心翼翼的将药管凑近露易丝的嘴唇
“哼~”露易丝感受到了细腻的触觉,于是她发出一声甜蜜的哼声
“———”将解药一点点倒入露易丝微微张开的嘴中,在倒完后崇还用药管轻点了露易丝的嘴唇几下
“好讨厌应该把舌头伸进来的”露易丝张开眼后羞红道,但随后就仿佛中了邪一样一动不动
“”等等,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了!我要提醒你一句!给露易丝喂了解药后记得马上逃走!因为露易丝她会记得药效期间的所有事!”门外传来了蒙莫兰希的补刀声
“———”立刻想要打开房门逃走,但那该死的防盗机关根本就没有取下来!别让我找到制造出这个东西的混蛋!
“崇……”背后传来露易丝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羞怒音调“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啊!”
“虽、虽然你已经是很绅士了!但你刚、刚刚居然敢吻我!”露易丝羞红着张脸口齿不清道“不行!绝对要惩罚你!对了,就连同上次的一起吧!”
“”总不可能用鞭子打自己吧,虽然说感受不到疼痛,但那种侮辱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受不了的
“下个星期!”露易丝指着自己说道“下个星期是我们放假的时候!到时候和、和我一起回家去见父母!”
“!!!”见父母?你没有搞错吧!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啊!这算是什么啊!难不成你想要傲娇的指着我然后说“虽然很不愿意,但这个男人已经夺走了女儿的初吻,所以我只能嫁给他了,哼!才、才不是喜欢他呢”这样?为什么剧情会跌宕起伏成这个样子啊!!!
“你打我吧,用鞭子或者什么都行”崇自暴自弃般说道
“崇你不会是被才人传染了吧”露易丝表示很惊恐“去看医生吧?好吗?”。
“”死定了,这次绝对是要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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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瓦鲁多挣扎的睁开双眼,入目在眼前的是一片空白
“你醒来了?!”旁边传来了惊喜的女声
“芙凯吗……我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又在哪里?”瓦鲁多嗓音沙哑的问道
“你的眼睛是因为被火光灼烧太久而暂时性失明了,不过不必担心,医生说你多张开眼看看四周就能恢复了,我们现在在特雷斯特因,当时你被击落后不久特雷斯特因就获胜了”芙凯用淡然的语调说道“最近边关查的严,所以我先把你运到了这家旅馆里栖身”
“很好,做的不错”瓦鲁多赞叹道“真不愧是原贵族”
“你不也是一样吗,原贵族先生”芙凯嬉笑的说道“好了,既然你醒来了我就先去厨房帮你端来点吃的,睡了这么久想必你也很饿了吧”
“哒哒哒哒”耳边传来了芙凯踩着楼梯下楼的声音,于是瓦鲁多一下子便松懈在了床上
“居然输了吗”没想到付出了这么多后居然还是输了,看来特雷斯特因也并不是什么太容易攻打下来的城池啊,不过无所谓了,迟早他们都会臣服的”瓦鲁多用轻松的语调自言自语道“为了我们光复运动的胜利、同时还有我的理想”
“对了,我的挂坠”瓦鲁多伸出手往自己胸口处抓了一把,但没有抓到本该挂在那里的坠饰
“?!!!”于是瓦鲁多慌忙想要起身
“在找什么?”带着冷意的青年声从床边传来,随后一只手便用力将其按在了枕头上
“呜”拼尽全力想要甩开,但对方那有些枯瘦的手却意外地充满力度,即便瓦鲁多用上了双手也无法将其挣月兑
“咔”挂坠被打开的声音响起,随后对方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女人的相片吗,她是你的爱人还是母亲?”
“放开马上把挂坠还给我”瓦鲁多挣扎的说道
“啪”挂坠被闭上,随后便是银饰落地的声音
“算了,反正我对即将要消失的东西没有兴趣”对方这样残忍的笑着,然后瓦鲁多的耳边清楚传来了什么东西被一脚踩碎的声音
“咕啊啊啊啊!!!”瓦鲁多疯狂的伸出双手,同时口中也发出如同野兽般含糊不清的吼声
“真是恶心的家伙,将嘴巴稍微闭上点如何”对方冷笑道“我听说你们在两年前从水精灵的身上拿走了样东西,可惜看样子现在还不能使用吧”
“那么我来替你们使用,将那能让死者复苏的安德瓦里之戒用在你的身上”瓦鲁多的喉咙被紧紧掐住,同时他能感受到对方压在了自己身上
“咕”因为诅咒而在他体内流淌着的伤痛使他不由自主的喊叫出声,但他并没有松开手
“哼看来这片土地还认同你的存在啊”他咧开嘴笑道“但很可惜,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阻止我啊”
“虽然不知道你有着什么样的过去”他举起了另一只手,随后利爪从手指中弹出
“但你的故事已经结束了,永别吧,人类”毫不犹豫的挥下了手,鲜血瞬间染红了整片床铺
“哼”冷笑着松开手,他愉悦般看着面前瞪大着双眼、脸上充满了不甘与愤怒而死去的瓦鲁多,他的喉咙已经被自己刺穿了
“不过还不行,至少要给不死者身上留下个弱点,要不然我们的使魔阁下岂不是很难对付了吗”他随手从虚空中掏出把长剑,然后对准瓦鲁多的脑袋挥下
“噗”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失去身体的脑袋滚落在地上
“沙莱克的魔虫,现在从布满灾厄的荒漠中钻出,然后赐予死者第二次生命”他的手指处产生了一阵蠕动,随后全身布满黑斑的暗紫色毛虫从其中钻出
“去”他将毛虫甩在了还在喷出鲜血的断层处,随后毛虫便如同找到了食物般慌忙钻进了瓦鲁多的身体里
“原本是打算给他用的,但阿比昂的皇子居然自.焚了,赶过去的时候也只能找到些死灰,那些只能让我造出完全没有生机的傀儡,这样即便是愚昧的公主殿下也会发现端倪”他将瓦鲁多的脑袋捡起,然后毫不畏惧的与其对视“觊觎原典的下场就是如此,真是可惜,明明发现了露易丝的才能却无法拥有啊”
“虚无的丝线从四维次元中诞生,俯趴着的身体被女士的针线合上”他随手将脑袋丢回了身体上去,随后无数的黑色针线便将身体与脑袋重新接合
“既然我的学生不想要有人来爱,那么我也只能让骑士为她而战了”他冷漠的看向不断蹦弹着的身体“正好,我也不希望在抢走原典时他会挡在我面前,有趣的东西太早杀死就过于无趣了”
“平贺才人愚笨无知的普通人,现在我就给你最凶但却不是最大的试炼好了”他微微勾起嘴角“如果通不过的话可就会死啊,但如果赢了、那么公主的芳心就将属于你”
“我的傀儡,现在就去到公主的身边,然后给予骑士试炼”他冷声对着“尸体”命令道“记住,你是我不死的仆从,疼痛与生命已经与你无缘”
“你只是个工具,只配战斗至终局、然后成为骑士登场的祭品!”
十分钟后
“瓦鲁多?”芙凯推开了门,瓦鲁多就坐在床上一言不发“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坐起来?你身体还没有好啊”
“芙凯”瓦鲁多开口道,不知为何,芙凯总觉得有一股冷意从他身上传来“陪我去个地方”
“现在?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具体地点可要告诉我”芙凯将食物放下后说道
“去学院”
“学院?”
“对,去到露易丝(公主)的身边,然后给予平贺才人(骑士)死亡(试炼)!”
注1:把可怜的瓦鲁多君提前玩死了便当记得多要两个鸡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