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拓跋野旸的话,穆轻缓瞧见那亭子后方果然停着一辆马车,点了点头,便带着夏满向着那马车走了上去。
看着塞北国的衣服,夏满立刻感叹道,“这衣服和咱们穿的还真是差的多呢!若是咱们就这身进了城,肯定会被当成是异类的,没想到尊夜王爷考虑的竟是这么周全。”
穆轻缓拿起那件淡蓝色的长袍便换起了衣服,从这么久的接触来看,拓跋野旸确实是一个会为人考虑周全的人,他会将下面需要的事情事物都提前准备好,完全不用你去担心,但却不会在你面前张扬什么,只是在适宜的时间告诉你,东西他早已经准备好了。
这样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又上得了床的男子,难怪有这么多的女子为他趋之若鹜。
穆轻缓和夏满换好衣服以后,便从马车上下了来,一眼便瞧见坐在亭子中等候她们的拓跋野旸,他也早已经换了一身的衣服,如果说申南国的长袍让他整个人散发着几分的儒雅,而这塞北国的衣服衬得他多了几分霸道与野性,单是坐在那里,便已经如同自带闪光特效一般,璀璨夺目。
听到了后方的动静,拓跋野旸自然地转过头来去看,这一瞧便挪不开了眼睛,眼前的女子一身淡蓝色的长袍,上面娟绣着祥云的花案,一件侧襟小坎肩套在外面,腰上戴着一条淡蓝色三寸长的束缚腰带,中间镶着一块玲珑有致的白色玉石,脚上蹬着一双同款式同色系的单皮短靴,整个人显得娇俏可人,又不缺那股子英气逼人。
这套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格外的合身,就连这尺寸大小也是刚刚好,方若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瞧着她俊美秀气,灵动的双眸,一时间,拓跋野旸竟然怔住了。
穆轻缓低头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抬头瞧他,问道,“很奇怪么?”
还是说,这衣服她有什么地方给穿错了?
申南国的衣服她是研究了足足有五日,才弄明白到底是先穿什么,再穿什么,那几****特别无力,一向独立惯了,没想到穿衣都要靠着夏满才行,而这塞北国的衣裙她是第一次穿,不仅是她,就连夏满都是第一次见到,两人研究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穿上了,这一出来便瞧见拓跋野旸这种表情瞧着自己,穆轻缓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把衣服穿错了。
顿时,脸上有着羞红之色,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她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连件衣服都不会穿,那还不被笑话死了。
白皙如凝脂一般的脸上,双颊带着一抹红晕,再配上那身衣服,倒是有股说不出的风情在,拓跋野旸慢慢将视线收回,对着她轻扬了嘴角,道,“没有,很好看。”
他这是——笑了么?
拓跋野旸这一笑,不仅是让穆轻缓愣了下,就连是跟在他身边的阿武也是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他们家主子何时这么笑过了?
简直就是魅惑人心,倾国倾城了,虽然这些词形容在他的身上有些不合适,但阿武真的觉得是被惊艳到了。
似是察觉到了大家的异样,拓跋野旸站起身来轻咳了下,然后道,“走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