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玉贵的样子,脸上是一脸的阴沉,比刚才从安总管的房间出来的时候还要可怕上几分,那小太监瞧了只能傻傻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哀嚎着,还让他去继续查那个小丫头的背景,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嘛!
可是,瞧着玉公公的表情,只怕自己要是现在不答应,当场就会被他给打死了。
……
……
两日后,塞北国,尊夜王府
此刻,夜深人静,万籁俱寂,而尊夜王府中的烛火仍旧明亮着,一道峻拔挺毅的身姿正伏于案几之上,一张坚毅的脸上,微微拢起的眉头,一双如星目一般的眼眸此刻正专注于手中的书卷,高挺的鼻子,微抿的薄唇。
幽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似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让他冷毅的脸上跃上一抹轻柔的暖意,他将书卷放到一侧,然后起身瞧着挂于书房之中的一幅画。
那画上画的是一个面容俊秀的女子,一身淡蓝色的塞北国服饰,脸上带着一抹恬静的微笑,只是那双眼眸却透露出一抹灵动的狡黠,整个人看起来俊秀非凡,那画中的女子美若谪仙一般,让人挪不开视线。
这画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初次换了塞北国服装的穆轻缓。
自从那日瞧见她一身淡蓝色的装扮出现在他的眼前后,便久久让他不能回过神来,后来回府以后,有日晚间突然间便想起来她巧笑嫣然的笑着瞧自己,拓跋野旸很想将这么美的她给保存下来。
于是便动笔画了这幅画,无事之时,他便瞧着这幅画,犹如她就在身边一样。
瞧着画中女子嘴角上的微笑,他的视线不觉间变得柔和上了几分,这画即便是画的再美,也不及她本人的五分,那是种恬淡中透露着一股灵气,是一种自信笃定的气质,让人忍不住便被吸引。
正当他闪神之际,突然听到门外响起了叩门声,回过神来,他转头瞧向门边的方向,只见阿武正站在门边,手中拿着一封书信,道,“王爷,调查的结果来了。”
拓跋野旸转身回到了桌前,一甩衣袍坐了下来,向着阿武伸出手来,阿武立即将信封递了上去。
他修长的十指拿捏着淡黄色的信封,然后将一张信纸从信封之中抽了出来,甩动了两下,便打开来,瞧着那信上的字,越是向下看去,他的俊秀眉目便是越蹙越紧,直到看完这信上的最后一个字,他才收回了视线。
将手中的信纸放到一旁的灯烛中点燃,顷刻间,那张纸便在他的指尖灰飞烟灭,不留一丝痕迹。
瞧着拓跋野旸的表情,阿武张口唤道,“王爷——”
拓跋野旸抬眸瞧了阿武一眼,点了点头,道,“果然和轻缓猜测的一样,玉贵并不是真正的太监,他没有被净身,而且,他与安总管的真正身份并不是干爹,而是叔侄,他是安总管的大哥安福生临终前托付给他的。”
“那那包香粉是不是被玉贵给掉包的?”阿武也是紧蹙着眉心,沉声问道。
“信上并未提及,暂时还没有查出。”他沉思了一下,对着阿武吩咐道,“将这消息传进宫去,一定让轻缓多加注意玉贵这个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