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萱瞧着两人四目相对,完全将她排除在外的样子,心里是郁闷难受万分,此刻在拓跋野旸的眼中就只有穆轻缓一人,其他人完全就看不到了,就算她此刻是气的昏倒了过去,只怕也不会引起这二人的注意来了。
咬了咬唇瓣,邵明萱心底有些不甘心,她愤懑的狠狠剜了穆轻缓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向着大殿的正门处走了出去。
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让拓跋野旸居然这么的护着她,眼中心里全都是她,简直就要把自己给嫉妒死了,她一定要想办法将这女人赶走才行,她相信只要能够将拓跋野旸留在自己的身边,她相信她一定可以让他爱上自己的,至于那个女人,到时候恐怕就只有躲在角落里哭的份了。
邵明萱一边思索着,一边向着前面正点的方向走了过去,她决定这事还是要速战速决的好,以免夜长梦多。
而在这大殿之中,此刻已经空无外人,只剩下穆轻缓和拓跋野旸,已经渐渐恢复了些气色的拓跋野旸此刻正坐于床上,瞧着面前正在给他胸口换药的穆轻缓,等到她将手中的镊子放下以后,他便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穆轻缓抬眸瞧他,语气中还带着心有余悸的担心,道,“怎么好端端的突然会伤的这么严重?”
“有人在交界处的位置伏击我,恰好当时我毒发作了,所以便被他们刺了一剑。”他慢慢的解释着当时的情况。
穆轻缓点了点头,她刚才在给他检查的时候便已经猜测到了,按照他身上受伤的程度来说,不至于会昏迷这么久还没有醒来,应该就是他身上的毒素随着这剑伤差点攻入心脏之中,所以才导致他一直昏迷不醒,方才她给他施了针,将他身上的穴位封住了几处,又打通了几处,这才暂时控制了毒素攻心的情况。
“那伏击你的人是谁?有没有抓到?”穆轻缓有些焦急地问道。
按照道理来说,他此次是奉了塞北王的命令前来出使莫西国的,莫西国总不可能在自己的境内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定然不会是莫西国的人,而也不可能是申南国的人,毕竟这交界处也在申南国的一半,这种将屎盆子扣到自己头上的事情,别说是申南王,就算是穆远熹也不会答应的。
那这些来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塞北国的?
她霎时间被自己心中的想法惊得一身冷汗,抬起头来慌乱的瞧着拓跋野旸,只见他了然的向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她的想法,“虽然这些人打扮的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地方的,而且每个人都是出手狠辣,招招要取我性命,但我却在伤我那人的手臂上瞧见了一个月牙的疤痕。”
沉吟了下,在穆轻缓澄净的眸子中,他接着开口道,“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胞兄拓跋鸿飞的贴身侍卫。”
那这就是皇宫内侍的手足相残呀!
穆轻缓有些震惊的抬头瞧着拓跋野旸,她记得自己在塞北国的时候,曾经听闻说在所有的塞北王的儿子当中,就只有这个鸿王爷拓跋鸿飞最为潇洒恣意,终日云游四野,不问朝政之事,本以为他是对这皇位没有一丝兴趣,没想到却是因为他是表面韬光养锐,暗藏诛心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