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保镖啊。”
纪妃朝着踏浪看了一眼,霎时间有些看不起他了,纪妃这个人没别的,人其实也不坏,但是就是太过于势利眼了。
任何低于她身份的人,她都看不上。
“嗯哼,是的。”
踏浪倒是回答的很爽快,一点儿也没觉得保镖是什么丢人的职业,没觉得丢脸,也没觉得难为情。
呃,我呸。
欧阳和月差点儿没吐了,在心中早已经将这个家伙鞭笞了一万遍了。
还嗯哼,酸不酸啊,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三层了,一个大老爷们儿,尽然如此的娘炮儿。
“好啦,大家都散了吧,本宫也要休息了。”
欧阳和月送走了那些妃子,正准备跟米粒儿进屋,这大殿还是她离宫的时候住的,比以前不同的是,被重新装饰过了,比以前看起来还要新。
“娘娘,属下住哪儿啊。”
踏浪上前一步挡住了房门,嬉皮笑脸的说着。
“我可是在外面闲散习惯了,可不想跟宫里头的太监住在一起,不行的。我也不搞基。”
说完他吐了吐舌头,嬉皮笑脸的说道,“我说我很正常,喜欢姑娘。”
“滚!”米粒儿脸一红,骂了他一句。
欧阳和月却觉得奇怪,难道古代就有搞基这个词了?不对啊,她以前虽然对这方面知道的少,但是至少看过电视剧。知道古代的太监和宫女在一起叫对食,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叫什么?
她只知道在百度搜到过,娈童。那是有些官宦世家养的内个。
呃,这家伙竟然在说搞基?
欧阳和月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没发现什么不正常啊,除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模样,看不出什么不对头来啊。
“你跟武素去住吧。”
欧阳和月提到武素倒也觉得奇怪,苏南歌这家伙竟然没来,哼。不来也躲不过的。
“武素是谁?包子?我还是喜欢肉馅儿的,有没有五荤啊。”
踏浪看着欧阳和月一副赖皮的模样,如果不是他长的还可以。恐怕早就被米粒儿打爆头了。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人啊,娘娘让你去哪儿就去哪儿,那么多的废话。”
米粒儿随口叫来一个小宫女,让那小宫女带着他去找武素去了。
“啧啧。这还指望着能够封给我个大官当当的。看来没指望了。”
踏浪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那宫女走了,他这副嘴脸,到是一点儿都不担心惹恼了欧阳和月,然后把他拉去给砍头。
她们进来房间,欧阳和月才发现,她原来住的这个宫殿,从外面到里面全都重新装修过了,用的材料也都极其的讲究。就连床上铺着的都是上好的蚕丝做成的薄被子。
“呀,太好了。我们终于回来了。”
米粒儿高兴的跳了起来。她在屋子里转了个圈儿,“走了这将近一年的时间,虽然是过的也挺好,但是总是觉得寄人篱下的感觉,这下总算是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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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粒儿委屈你了。”
欧阳和月伸手模了模她的脸颊,幸好有这个丫头跟在自己的身边,自己才不会寂寞,才会度过那些难免的夜晚。
每当被人气的时候,都是米粒儿站出来保护她,现在想想米粒儿才是她真正的贵人。
“主子,米粒儿一点儿都不觉得委屈,只要跟在您的身边,米粒儿就高兴。”
欧阳和月忍着泪水,是的,她不能够流泪,受了那么多的苦,不是为了回来哭的。
“好了,米粒儿你回去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儿要忙。”|
可是她却看了床铺一眼,说道,“奴婢还是给娘娘弄点儿解暑的吧,刚才纪妃娘娘送过来的糕点,米粒儿尝了一个太甜了,而且不知道她放了什么,我觉得还是不要吃的好。”
“不用了,我也不饿。你去睡吧,这里还有她们。”
此时被派过来的宫女都没能够进来,都在外面候着,这些个宫女虽然不是欧阳和月身边的,但是她却也不担心她们害她。
她刚回来,这些个宫女还没有那个胆子吧。
“嗯。”
米粒儿看着欧阳和月那张脸,脸上虽然挂着平静的笑容,但是她似乎看到了她心底的苦楚,因为陛下没来。
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她都不敢在她面前提他,可是她也知道她根本就不会忘记。
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只是希望他们二人,能够和好如初,将前尘旧怨都忘记。
米粒儿出去后,外面的宫女就鱼贯而入了,欧阳和月一一记住了她们的长相,在她身边伺候的人,一定不能够长得一副奸相。
还好,这几个宫女看起来都比较有福相,不是那种会互相陷害,心眼儿多的那种。
就算是那种心眼儿多的,手脚麻利她也不会留在身边的。
那种人,虽然手脚麻利有眼色,但是害起人来也没商量。
“我累了,您们过来给我捏捏肩吧。”
欧阳和月是睡不着的,回到这个宫殿,她的心就会痛,记忆就像潮水一样的涌出来。
虽然这里的东西都已经换过了,但是前尘往事根本无法忘记。
孩子,她的孩子。
月明星稀,在芙蓉阁的墙外,一墙之隔,苏南歌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外面。
他的目光是那么的忧郁,心情是那样的沉重。
她,回来了。
她没来拜见他。
她还在恨他,一定还在恨。
他也何尝不恨自己,恨自己的无情,很自己的私心。
她说的对,如果他信任她,不听信别人的谗言,那么他们的孩子,此时应该出生了。
孙良跟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如此落寞的身影,不免有些心疼,小心翼翼地上前说道,“陛下,不如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不必!”
苏南歌回答的十分坚决,似乎很怕说慢了,哪个要拍马屁的会冲进去通报了一样。
或许是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于激动了,他叹口气又低声说道,“她今天该累了,应该让她好好休息。既然回来了,以后日子还久着呢。”
“是啊,奴才也这样认为的。”
孙良附和着,可是心底却开心不起来,看到苏南歌这样难过可不是一天了,他一个做奴才的却什么不能做,不能够分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