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就连皇妃也是放假的,这几天欧阳和月不会处理任何事情,还可以微服出访,只是这几日苏南歌一点儿动静没有,这让欧阳和月的心情有些低落。
让米粒儿去打听消息,回来无非就是那几句话,陛下整日待在宫中,没有发现异常。
听起来这样的汇报,更像是在诉说欧阳和月在监视苏南歌一样,欧阳和月索性也不想听了。
因为太过于无聊,欧阳和月决定出宫去看看,只是她还不知道,有一群宫女因为私自逗留到现在还没有回宫。
她也不知道,有一群侍卫正在宫外到处抓人。
米粒儿帮她准备了男人的行头,因为这样才更方便在外面行走,这次不像以前小心翼翼的不敢到处闲逛,她带了几个高手作为护卫,乔妆打扮成富家公子。
因为这样才可以在外面吃的,玩儿的尽兴,不用担心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发生。
宝蓝色的长袍,腰间系者金黄色的缎带,半月形的玉佩,那块她从这边的干娘手上拿到的玉佩。
第一次她想要放下去思念苏南歌,或许出去走走,透透气就会忘记他,心情也变得愉悦了呢。
米粒儿穿着一身藏青色的长袍,跟在欧阳和月身边,像极了一个白面陪读书生。
在古代的唯一好处是,她有了权利,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儿。欧阳和月学会了骑马,此时她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之上。神情飒爽宛如一个风度翩翩的俊俏公子。
米粒儿骑在一匹较为瘦小的白马之上,这是她自己选的马,因为是一匹小母马比较没有性子。
她们的马儿奔驰出宫。这一切落在了苏木元的眼中,他的神色有些哀伤,但是就那样凝望了一阵子之后,他又笑了。
从城墙上下来之后,他径直去了苏南歌的宫中。
苏南歌还在床榻之上,白色的宽松睡袍一半耷拉在地上,他半luo着身体。结实的胸膛竟然白皙如女人。
只是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却足以彰显他的魅力。
那诱人的马甲线,线条美德让人垂涎。
黑色的长发肆意的耷拉在胸前。他的唇角泛着满足的笑容,他的手臂撑在枕头上,侧着身子,看着酣睡在他身侧之人。
长长的睫毛宛如扇子。好像动一下就会卷起一阵飓风。
她小巧的嘴巴微微张着。酣睡的如此甜蜜。
他的另外一只大手,轻轻地捏住她的手,就那样静静地,满足的看着她。
昨天晚上他们是在是太累了,真是个缠人的小妖精,他心里头这样想着,却偷偷笑着。
上天对他可真好啊,没想到这一世又是这样的荣华富贵。不但如此,还有数不尽的美人。
不只是如此。就连身体也还是那样好,那样的完美。
这恐怕才是他最开心的。
醉生梦死,一直都是他的生活,从来没有为生活烦恼过,他一直都是生活在糖水之中的。
他看着身边的美人,却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自己似乎有些玩儿大了,一连陪着这个女人睡了好几天,就连除夕都没有陪在他的皇妃身边。
虽然有些不满,不满自己虽然是个君王,却还要受皇妃管制。
这好像是气管炎,是的“妻管炎”
这个皇妃虽然长的漂亮,可是人却怪的很,他一直弄不清楚,这老婆到底是爱他还是不爱他,所以在他弄清楚之前,他决定还是像以前一样,先玩儿够再说,反正不能闲着。
正想着,过两天怎么去见他的皇妃,“还是再过些日子吧,这几天都被这女人给折腾坏了,不要表现不佳。”
他可是英勇无敌的,总不能够让女人看他笑话。
“陛下,臣弟来给您请安拜年了。”
他猝不及防,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他赶紧将睡袍掩好,然后拉了被子给身边的女子盖上。
即使动作很快,他的心虚让他心脏跳动的也很快。
这几天这个康成王一直来找他,前几次都让他推掉了,可是这次他又是这样突然拜访,这让他猝不及防。
苏木元不等他说什么,已经笑着推门而入,门口的宫女侍卫想要阻拦,可是哪里能够拦的下他。
他已经来过几次了,几次都是陛下匆忙找出借口阻拦,或许就连着宫女和侍卫都觉得理亏了,所以拦着苏木元的时候,都没有底气。
苏南歌慌张的用身体挡住了,睡在里面的女子,那个在冰面上跳舞的女子。
“成王真是好大胆子,怎么不经过寡人允许就私自闯进来。”
苏南歌的确有些慌张,他金屋藏娇的事儿可是不能够传出去,若是传到皇妃的耳朵里,恐怕又会出乱子。
他对那个喜怒无常的皇妃,此时还是颇不了解,不想招惹。
“陛下以前对臣弟可是没有如此苛刻的啊,这都一连几天了,臣弟每次来都见不到陛下的面儿,臣弟心中可是担心啊。”苏木元的眼睛一眼就瞥到了龙榻前,那双女人的鞋子。
果然不错,他真是被这个女人迷住了。
看来他又有事儿可做了,苏木元坏笑着,看着有些囧困的苏南歌。
“陛下这样下去可不行,身体吃的消吗?若是皇妃娘娘知道了,您这么卖力,这么辛苦,那么她肯定会很心疼的。”
苏南歌的确有些忌惮皇妃,毕竟他还不是很了解那个女人,如果完全了解了,就不会如此被动了。
“嗯……”
就在此时,一声娇喘从床榻之上传了出来,苏南歌赶紧伸手捂住了身后人的嘴巴,但是这确引来了,更大声,更多的娇喘声。
“嗯,唔……”
她似乎想说话,但是苏南歌不肯给她机会。
苏木元看着他尴尬的模样,嘴角咧出了大大的笑容,他丝毫都不想隐藏。
要知道,他这几日夜夜笙歌,可是皇妃那里似乎过的并不愉快。
“皇妃出宫了,陛下知道吗?”。
苏南歌愣了一下,他不知道,她竟然没有告诉他。
不过她似乎没有必要告诉他,因为她做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告诉他,而且似乎只有他做事情要告诉她才对。
其实这点儿让他很不爽,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要听一个女人的。
“知道啊,不就是出宫嘛,有什么事吗?”。
苏南歌竭力使自己看起来很镇定,其实他想要掩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苏木元却早就已经看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