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无聊的目的我一定会阻止的。”艾露莎穿着远悠之衣,手中拿着宽大厚实的关刀,摇摇的指向对面的深夜,脸上充满了坚定。
“哈哈哈你这样真是太有趣了,有值得被破坏的价值!过来吧,艾露莎,认真起来给我看看;虽然这么说,但是你的攻击根本就打不到我。”深夜斜着眼,嘴角弯起一个不屑的弧度,丝毫没有把艾露莎放在眼里。
“砰”艾露莎脚下一阵闷响,一个浅坑呈现,身影犹如残影般出现在了深夜面前。
“唰唰”庞大的关刀在艾露莎手中就像筷子一样,轻而易举的挥舞出了刀花。
“轰轰”可是这些恐怖的刀花在深夜面前却弯曲了,纷纷打在了四周的房屋声,响彻着一阵阵轰鸣声。
“无论你的动作如何迅速,也无法打败我的折射。”深夜平淡的站在原地,像看着小丑一样看着不断攻击着自己的艾露莎。
“哼”艾露莎突然不用关刀挥舞了,而是伸出手重重的打在了深夜的肚子上。
“呕”深夜双眼凸出,干呕不断,砰的一声飞了出去,直接把一座房屋给砸的粉碎了。
“什什么”躺在碎石堆里的深夜不可置信,伸出手抚了一下嘴角的血液,脸上满是呆愣与不可思议的看着艾露莎。
“你的魔法有三个弱点。”艾露莎斜背着庞大的关刀,宛如神女,身姿风韵,充满了威严。
深夜皱着眉头。
“第一:虽然你能把魔法或者物品扭曲,但是你无法扭曲人类的身体。”艾露莎淡淡的看着深夜开口道。
“哈哈哈就算是这样又怎么样?”深夜伸出手,魔力涌动,艾露莎身上的衣服再次像软柔的布条一样,挤压着艾露莎。
“就算如此,我要认真起来,可以把你连衣带人一起解决掉。”深夜站起身,胜券在握的狂笑着。
“第二点就是这样。”艾露莎平静的站在原地,不断的忍受着衣服的挤压。
“唰唰唰”突然,深夜头顶上空,一个恐怖的魔法阵随即展开,无数散发着寒光的长剑,虎视眈眈的直对着深夜。
“可恶。”深夜抬头望向天空,第一时间面容扭曲,脸上罕见的出现了冷汗。
“砰砰”无数的长剑瞬间如大雨般倾斜而下,气势磅礴。
“哼哼”深夜快速的躲避着,可是密集的剑光依然紧追不舍。
“就是这点,当你扭曲我盔甲的时候,你闪身躲过了我的剑,也就是说你能弯曲的空间在同一时间只存在一个;自己的区域还是敌人的区域,无论是那边你都只能选择一个;所以当你对我施法时,你自己所在的区域就无法展开折射魔法。”
“而且这远悠之衣是一个伸缩材质的盔甲,你那魔法就没有多少作用了,如果算上这也是弱点的话,你就有四个了。”艾露莎轻而易举的就挣月兑不断挤压着自己的衣袍,单手拿着关刀,凝视着满身都是伤痕,气息稍微有点凌乱的深夜。
“这是何等的洞察力。”杰拉尔躺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艾露莎的背影。
“你还有最后一个弱点,那就是攻击只要超过你的承受能力,那么你的折射魔法也没有丝毫作用;就像铭天发出的强大攻击一样,你没有丝毫办法,这一点算是最小的一个弱点。”
“可恶,明明只差一点点。”深夜愤怒的咆哮着,脸上全是阴沉。
“胜负已分,你是要投降吗?”。艾露莎
“哈哈哈哈已经是深夜了,太晚了,如果你早一点被我干掉,你就不用面对恐怖了;只要深夜降临,我的折射之力将到达极限了哇哈哈哈哈”深夜抬头看了看天空,随即就狂笑着。
“轰”恐怖的魔力瞬间从深夜里冲出来,一个深红的庞大深奥魔法阵瞬间在深夜头顶展开,随后深夜竟然慢慢的变大,变成了一个恐怖的怪兽,狰狞的兽爪,缭乱的獠牙,邪恶的面目,庞大的身躯,无不说明此时的深夜势不可挡,霸气无比。
“这是什么”艾露莎看着这庞大的野兽身躯,目光骇然。
“到底变成了什么样,我可不管啊!”野兽双手抱在头上,恐怖的能量在手中呈现,无情的向着艾露莎而去。
“喝”艾露莎爆喝一声,手中用力的握紧关刀,亦然的冲了上去。
“轰轰”庞大的爆炸瞬间毁灭了所有。
“啊啊”艾露莎与杰拉尔惨叫一声,飞了出去。
“这是什么恐怖的魔法,这不是附身,也是从未感受过的魔力。”杰拉尔在地上翻滚着身子,身上布满了灰尘。
“杰拉尔,你的支配只是个伪装,乐园之塔中并没有自由,在那次暴动之后,我每天晚上都害怕而无法睡着。”变成了野兽的深夜伸出手,一把抓起杰拉尔,两颗红咚咚的大眼睛,注视着杰拉尔。
“什么?你们当时也在那座塔中。”艾露莎努力站起身,眼中透露着不可思议。
“你也是同罪,艾露莎。”野兽随手丢下了杰拉尔,在地上砸了一个深坑;随后捏紧庞大的拳头向着艾露莎挥舞而去。
“砰”艾露莎双手紧紧的拿着关刀,平缓的挡住了深夜的拳头,可是脚下的大地直接龟裂,而脚步也止不住的往后退。
“在这八年中你对自己同伴的苦楚视而不见,而最终你反而与那仇恨的根源杰拉尔站在了一起,对于因你而丧命的那些家伙来说,这才是真正的噩梦,没错吧!”
“哗哗”突然,艾露莎的身边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
“罗布爷爷,西蒙。”艾露莎死死的抵挡着深夜的巨大拳头,目光溃散的看着身边的两个身影。
“哈哈哈这就是你的罪恶,他们的噩梦就是你。”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璀璨的刀光划破了天际,划过了所有,消失在天涯。
只见深夜恢复了原样,艾露莎斜拿着关刀,闭着眼睛,眼泪早已打湿了脸庞,而杰拉尔依然躺在了远处。
“发生了什么?刚刚他确实变大了。”杰拉尔疑惑不解。
“可恶我的幻觉不起作用了吗?”。深夜徒然跪在地上,双手捂在胸间,只见上面一条恐怖的伤口正涓涓的留着血液。
“很可惜,以眼睛接受的魔法对我无效。”艾露莎情不自禁的抚模着自己的右眼,满脸的伤感,因为刚刚他亲手斩杀了罗布爷爷与西蒙。
“怎么会这样,我可是最强的,我是超越父亲,最强的六魔,不会输给任何人,最强的魔导士。”深夜双手捂在胸间,流着眼泪,渴望的看着圆挂在天际的月亮。
“只要你还在嘲笑他人的痛苦,你就不可能是最强的。”艾露莎缓缓的转身,再也不是那个犹如天临的神女了,而是一个泪水打湿脸庞,满是自责与后悔的普通女孩而已。
“我的祈祷:只是想安心入睡而已,在安静的角落。”深夜颤抖的举起手,想要抓住那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月亮,可是只伸到了一半,就无力的倒下了;可是他却并没有死,因为他还喘息着微弱的呼吸。
“如果你不想输给任何人,你就要先知道自己的软弱,并且保有温柔。”艾露莎抬头看着天际的月亮,缓缓的倒下了,陷入了昏迷。
“艾露莎”杰拉尔大吼一声,挣扎的身体,向着艾露莎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