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三个五十两的银判,另外五两是尊夫人刚才买布料的钱,布料就当送给尊夫人了,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林姓仆人这会儿也笑的很开心,按敏敏没事,他就没多少责任了,最起码对王爷也有所交代,在问清楚赵家的情况后,果断的将将买布的钱退还给赵家。
赵氏看着面前的银饼子,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这些都是给我们的,意思是你家的小姐已经被治好了?”
林姓老仆笑呵呵的点点头,他也没有想到这两位山野村夫手里竟然会有这么厉害的方子,要知道有些病即使是治好了,也需要好长时间恢复,刚才他已经看到了,自己家的小姐现在已经全好了,就是不知道这两人手里的方子卖不卖,他们家对于这样神奇的方子,都是愿意花大价钱收集的。
听到这些钱都属于自己了,赵氏也不矫情,拿起桌子上的银饼子就往怀里揣,可惜她的兜太小,还没揣两个就满了,看着丈夫胸前的褡裢,直接就将银饼子塞进了丈夫的褡裢里,特别是那三个银判,这可是比银饼子更闪耀多了。
小宝虽然不觉得银饼子有多好看,但是他知道这玩意拿出去能换蜜果子,所以也抓了一个放进了怀里,被赵氏看到了,抓起来就打了一顿**,然后在小宝的哭声中,赵氏拿走了小宝怀里的那个银饼子。
拿了钱,赵氏就想走人了,这里虽然给他们吃的,管他们喝的,但是不管是主子仆人,看他们的眼神都是一副看下人的神色,这让喜欢炫耀的赵氏很不舒服,牵着云歌就要离开,对于云歌治疗的那个小姐,赵氏连问都不想问,反正现在这些人说治好了,那他们就算是钱货两清了。
赵东也一把抱起了小宝,一家四口就要离开这家小院,林姓仆人看到情况,连忙挡到了赵东的面前。
赵东眼睛一眯,脸色有些不好看的盯着面前的林姓仆人:“不知道还有什么请教的?”
林姓仆人被赵爹这样一瞪,突然竟然有些发憷,这样一个乡野民夫竟然也有这样的气势,不过在看一眼,就发现面前还是一个老实的农夫,只感觉刚才自己是看错了,连忙笑盈盈的看着赵东:“那个,我家小姐虽然退烧了,但是现在情形还是不怎么好,不如请你们在开一张方子,让我家小姐在吃上几副。”
我怕吃死你家小姐啊,云歌悄悄的擦了一下冷汗,刚才那碗药虽然都是退烧的药,但是云歌根本不会搭配,完全是胡乱抓的,救救急就算了,真的再吃几次,没病都能吃出病来。
云歌还没来得及拒绝,赵东就一下子挡在了云歌的面前:“药已经给你家小姐吃了,烧也已经退了,你家小姐的病已经好了,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完全可以在找个大夫看看。”
这就是不同意了,林管家有些恼怒,这个乡下人竟然这么不识抬举,有心想抢夺,但是想到他们这次的目的,林官家还是按捺住了火气。
想到那碗药竟然那么厉害,吃了没一会儿就能退烧,这种药方自己一定要拿到,反正来人方长嘛,所以压下恼怒依旧微笑的看着赵东:“那个,主要是我家老爷特别喜欢收集各种有奇效的方子,不知道能否割爱”
要方子?云歌眨巴了一下眼睛,她那里有方子啊,不对,还真有,说明书上不是写的有嘛,问题是西药都是经过特殊加工的,方子即使拿出来,您也未必做的出来啊。
“方子是祖传的,卖了等于卖祖宗”不仅是云歌拿不出来,赵爹也不干啊,有了这样一个东西,将来就是多了一条命,再说你们一个商人能出多少钱,咱现在不是才赚了一百五十两嘛,干什么还要给你们送方子,不要想的太美。
这下林姓老仆不想再说了,自己只是问问而已,怎么就演变成卖祖宗了,这帽子扣的可真厉害。
赵家人胜利了,带着胜利的纪念品一百五十两银子,高调的离开了村东头,这一路上,赵东故意将褡裢里的银子摇的哗哗响,让那些还留在院子外面看热闹的人,都分外眼红,云歌终于知道,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得瑟的样子,太有夫妻像了有木有。
果然,云歌扭头看向赵氏,只见这会儿赵氏也是一步三摇,步子还故意迈的很小,估计平常五分钟就能到家,今天这条路是需要走十分钟了。
赵氏夫妻这幅得瑟的样子,将村里的人都羡慕个半死,心里都在计较,等一会儿回去,要好好的翻找一下以前家里人留下的东西,说不定也能找到一两个赚钱的东西呢,没看到赵家就因为破一个方子发了大财了,一百五十两啊。
回到家,赵氏一改刚才得瑟的模样,想也是,得瑟是需要观众的,现在家里都是自家人,得瑟给谁看啊。
从赵东的搭链里迅速的将银子拿出来,一个转身就没人了,再次出来的时候,银子已经全部都不见了,至于赵氏将钱收到哪里了,云歌觉得她父母屋的床底下很可疑。
赵氏去准备东西,要给家里人加餐,赵爹却瞅着云歌:“你给那个丫头吃的是什么,我看着上面有一层黄色的粉末。”
咳,黄色的粉末似乎是,那种太细了不溶于水的药粉吧,毕竟现代工业制造出来的东西,粉末状也正常,不过云歌肯定不会实话实说的。眼睛一眨就开始说瞎话:“那是我在山上看到的一种草,我看到野猪经常吃,吃了病就好了。我就磨成粉随身携带。”
野猪,赵爹差点惊的跳起来,自家女儿就给人家娃子吃野猪吃的东西,顿时赵东就感觉到一阵庆幸,幸亏那个丫头没有被那碗药给吃死,不然他们怎么跟人家交代啊,云歌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以后不许随便给人吃畜生吃的东西”赵爹做出了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