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似乎误会了什么,刘道士虽然知道少爷的病已经好了,但是他却不敢来找麻烦,至于找那个叫云歌的小丫头,也完全是看中了这丫头手里的方子,白云观这段时间在安排水陆道场,据说还有神仙赐福,让百病缠身的人恢复如初。”
孙中坚一下子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下:“你说什么,什么水陆道场,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这个属下也不知,但是这个道士说就在七天之后,白云观的水陆道场就要开坛了,至于他们怎么保持的消息,这个属下也不知。”
水陆道场,这在那些善男信女的眼中,算是大造化,大慈悲,但是在孙中坚的眼中,就没有那么简答了,首先这时候就是收拢人心的好时候,再次每一次的水陆道场,这种道观寺庙都会有很大一笔的进项,不过首先这个白云观要真的能药到病除才好,不然可没有`.``那么多傻子会让他们骗。
“他们收集到多少方子了?”齐水县的县令对白云观很不友好,所以只要是官府管辖的地方,就不允许和白云观有牵扯,那些药堂基本上都是官府管辖的,所以白云观肯定请不到大夫坐镇,不过白云观建寺已达百年,底蕴还是有的,治疗一些小病还是可惜的,关键在于方子身上。
“据说已经收到了十多个,但是这个刘道士虽然是观主的徒弟,但是经常做一些偷鸡模狗的勾当。观主并不怎么看中他,所以,他也不清楚搜集来了些什么方子。”
孙中坚只是沉吟了一下:“方子的事情不用着急,反正水陆道场还不知道能不能开坛,即使让他们找到了仙丹,但也要有人买账才行啊,算了,这件事我会让其他人去办,你忙了一天了,先下去休息吧”
“是”审问的人连忙称是。拿着手里的刑具。就直接出了密室。
“爹,这个白云观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孙延庭从出生就在齐水县,对于白云观也是清楚的,只是凭借只言片语。还是判断出。这个白云观又在想什么捞钱的主意了。
孙中坚满意的看着自家儿子。虽然自家儿子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但是脑子还算灵活,不过这种事情。他还是不愿意让自己儿子参与:“这些事情不关你的事,你现在还是回房间养伤,等你病好了,我在想办法给你谋个其他出身。”
“爹,我就要进锦衣卫。”
听到孙延庭还要进锦衣卫,孙中坚顿时不耐烦了:“进什么进,来人,送庭儿回房间。”
不管孙延庭怎么挣扎,最后也被下人送回了房间,看到孙延庭离开了,孙中坚满意的看着手里的线索,白云观的水路道场,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敛财时间啊。
想到就要做,毕竟水路道场也没多少时间了,他必须在白云观的水路道场开始前,将事情部署好。
孙中坚两步就走到了密室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还被挂着的刘道士:“算你走运,给我带来的消息很及时,所以就不点你了。”
刘道士半死不活的被挂在密室里,听到孙中坚的话,却没有表现出高兴的神色,而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努力的睁大眼看向了孙中坚。
果然,孙中坚接下来一句话,就直接将刘道士打落谷底:“既然没用了,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说完对着还守在密室的手下摆了摆手。
守在门口的人只有一个人,看到孙中坚的手势之后,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就直接走进了密室。
孙中坚离开了,守卫就站在门口看着,看到孙中坚的背影完全离开了,立即对刘道士露出了一副狡猾的笑容。
半个时辰后,等守卫再次出现在密室外面的时候,密室里已近没有活人了,刘道士直接被丢在花园里变成了花肥。
守卫将刘道士处理完毕后,却没有急着回孙府,而是笑嘻嘻的走进了一家酒楼,在和酒楼掌柜的错身的时候,一张纸条就塞到了酒楼掌柜的手里。
云歌将刘道士给甩掉了,还平白得到了一百两的赏钱,这一百两还真好赚啊,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在经历了,毕竟下一次自己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将这个家伙抓住了。
回到客栈,反常的赵氏竟然也在,,不过在看到旁边哭的和花猫一样的小宝,云歌顿时心虚了起来。
“娘,你怎么回来了?”云歌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赵氏,毕竟走之前她可是拍胸脯保证,会好好照顾小宝的,结果她一个人一跑就是一天。
赵氏瞅了一眼和掉灰堆里了一样的云歌:“跑哪儿去了?”
“那个,我看外面很热闹,就多逛了一会儿,听说过几天还有庙会,娘,咱们也去玩玩吧”云歌抱着赵氏的胳膊就开始撒娇。
低头就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宝,怎么回事,走之前不是说了,给他蜜果子,就不跟赵氏告状的吗。
小宝虽然已经不哭了,但还时不时抽一下,看到云歌的眼神,想到委屈处,立马又忍不住了,呜呜的哭了起来。
“哎呀,别哭,别哭,东西被抢了就算了,你也是,怎么自己在外面乱跑呢,也幸亏抢你的也是个小孩,要是个大人,你都不能全须全影的回来。”
云歌奇怪的看了一眼小宝,小宝虽然哭的抽抽搭搭的,但是看样子也没伤到,身上的东西也没少,不过,要说真少的,就是云歌走之前,给小宝买的一大包蜜果子了,不会吧,还有人抢那个?
赵氏将小宝抱在怀里哄了半天,才将小宝哄好,扭头就狠狠的瞪着云歌:“你啊,你啊,光顾着自己玩,将小宝也丢在客栈里,要知道这里可不是家里,万一遇到点危险,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还有你怎么这么惯着小宝,他要吃东西就给买啊,我就说怎么这段时间,小宝就涨了好几斤肉,和着你在给他加餐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