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伤亡,那就不干云歌什么事了,将身子往车厢上一靠,心安理得的开始享受特权阶级的福利,反正前面有人开路,不走白不走。
十多分钟之后,马车安安稳稳的停在了一个很雅致的楼下面,而这个楼的第二层上,正正方方的书写着,如意楼三个大字。
这就到地方了?
云歌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如意楼,三层见方,和旁边的建筑没有任何的区别,完全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楼啊,至于让孟栩苒带她过来玩?
就在云歌盯着前面的楼看的时候,孟栩苒慢慢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看了一眼云歌的小太监衣服,没由来的觉得心情舒畅。
“小歌子,站在门前干嘛,还不跟我进去。”
小歌子,你咋不小鸽子呢,云歌横了孟栩苒一眼,完全不想理会孟栩苒的恶趣味。
孟栩苒的眉毛一挑,上下打量了一下云歌的着装,别说这小太监的衣服还真合身,好像就是对着云歌做出来的一样,在加上云歌本来就是女的,所以带到这里,估计都会认为他带的是个小太监。
云歌顺着孟栩苒的眼神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心里一阵咒骂,要不是为了能出来玩,她至于这么憋屈嘛,还穿太监的衣服,狠狠的瞪了一眼孟栩苒,随即一乐,因为孟栩苒的衣服也没好到那里去,虽然上面绣的有怪兽,但那帽子那玉带,基本上和她身上就是一类的。
云歌双眼一转。随即张开喊道:“督主,这就到了。来我扶您下车”说着还故作认真的要去扶孟栩苒。
孟栩苒看着面前已经伸到他洁白衣服上抓了两把的云歌,额头上的青筋顿时跳动的厉害。狠狠的瞪了一眼云歌:“不用你扶,跟在后面”
眼看孟栩苒马上要恼羞成怒了,云歌也没有在继续撩拨,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即直接跟在了孟栩苒的身后。
孟栩苒来如意楼应该不是第一次,没看到如意楼的伙计,在看到孟栩苒的时候,直接就丢边的顾客,径直跑到云歌这边来了。
“孟督主。您的位子一直给您留着,掌柜的这会儿在后堂,我先带您上去。”
孟栩苒点了点头,随即就跟着伙计上了楼,二楼不算高,但也能将楼下的的表演看的一览无遗。
下面一楼有两个女子说说唱唱,有点类似于昆曲,反正云歌是听不懂的,最多也就看个热闹。
表演云歌不感兴趣。所以只看了两眼,就继续打量这个所谓的如意楼,不愧是督主大人带来的地方,首先就是够大。四圈围上都能办个足球场,远处似乎有人在骑马,看样子当个跑马场也没什么问题。
就在云歌饶有兴致的观察着如意楼的时候。对面传来了一声讥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孟大督主。今儿个怎么有心来如意楼啊。”
云歌抬起头就看到一个穿着紫袍的中年男人,怒气冲冲的走到了桌前。正用一种要吃人的眼神看着孟栩苒。
云歌连忙看了一眼孟栩苒,只见孟栩苒正在吃小二端上来的一盘点心,那动作优雅的像是在绣花,反正不管怎样,就是不抬头看一眼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紫袍人。
“孟栩苒,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这样羞辱于我玉家,我们玉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云歌扯了一下孟栩苒的袖子:“你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他过年过节对你都是怎么一副表情?”
孟栩苒抬头看了一眼紫袍人,又看了看云歌:“没有。”
没有,怎么可能,面前这人的架势都差扑上来和孟栩苒拼命了,怎么可能没有事情。
就在云歌满脸不相信和紫袍人要扑上来理论的时候,孟栩苒悠悠的开口了:“我只是将杯中塞到他弟弟的嘴边里去了而已。”
云歌差点摔桌底下,杯子塞嘴里,还只是而已。
“孟栩苒,你欺人太甚,我三弟现在还人事不省,满嘴都是血,为了将那个杯子拿出来,我们只能将三弟打晕,才慢慢的拿出来。”
孟栩苒好笑的看着紫袍人:“你三弟的嘴巴太脏,我帮他洗一洗,你应该感谢我才是,怎么能来找我麻烦?”
“啊,孟栩苒,我和你拼了”紫袍人顿时疯了一样,直接就对孟栩苒冲了过来,那咬牙切齿的架势,都有将孟栩苒吃了的样子。
云歌就知道,孟栩苒一张臭嘴,要是搁在现代,肯定要被人泼硫酸,不过看眼前这架势,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了,没看人家都要拼命了吗,话说,她现在是不是应该躲一下,免得遭受池鱼之殃啊。
云歌还没来得及躲起来,就看到孟栩苒冷笑了一声:直接将手里的茶杯拿起,对准紫袍人就泼了上去
“你,你竟敢泼我,我可是三品官员,你一个阉狗竟敢对我不敬”
话没有办法继续了,因为孟栩苒直接将桌子上的茶壶拿起来,全泼到了这个所谓的三品大员身上。
三品大员现在已经疯魔了,身上全是水,一点官员的形象也没了,努力的抓起能看到的一切东西,全部往孟栩苒的方向扔了过去。
孟栩苒自然不是吃素的,抓过云歌就躲过了扔过来的一切东西。
瓷器落到被摔得粉碎,瞬间就惊动了旁边的人,很多其他包厢的人,都跑出来看戏,特别是看清楚闹事的人是谁之后,瞬间脸色都很精彩。
孟栩苒因为在宫宴上被人羞辱,恼羞成怒之下将酒杯塞进玉家老三嘴里的事情,已经在宫宴结束后传开了,说不定刚才就有人在背后议论,没想到转眼之间,就看到了玉家人和孟栩苒对上了。
“哎呀,这不是玉御史嘛,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这是掉水里了”
“这里可是如意楼,怎么会有水塘让玉御史掉。”
几个调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玉御史的脸色瞬间变得和他身上的衣服一个颜色,不过在看向孟栩苒的眼神时,就已经在发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