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总说来的那么的匆忙,从树叶第一次落下来的时候,秋天就已经悄然来临,只是,人不说,不去想。
坐在院子里,古月成看着秋天的那个蓝色的天空,心中涌起了一股愁思,手里拿着的医书也没有翻阅一下子了。
“也真的是够了。”古月成在心里耻笑自己,“难道到这个地方待久了,还真的感染上了这里读书人的多情不成!古月成呀古月成,你要我怎么说你好呢?”
门被轻叩几下,古月成还没有开口,门就被打开,阿晚大咧咧地走进来,嘴里叼着根草,手里拿着那根檀香木拐杖,一双水润的眼睛在看见古月成的那时,立马从空洞无神变得很是清澈。
探头看看古月成身边的石桌,看到上面没有药碗之后,阿晚把嘴里叼着的草换个方向,笑眯眯地对着古月成说:“听说你最近想我了?”
`.``“是呀,想的夜不能寐,食不安。”古月成起身,从身后拿出一个葫芦。
“这是要干什么?”阿晚看着古月成手里的葫芦,“啧啧啧,没想到,你竟然也会用这个……”
“喝药!”古月成把葫芦递给阿晚,“听说我派人送给你的药,你都没有好好的喝过。”
“……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竟然不相信我?!”阿晚一边痛心疾首地说,一边往门口的方向溜去。
“……”古月成看见阿晚的小动作,叹口气,“你不喝也就算了,我也不勉强。我会记住你的,会在祭日来祭奠你的。”
“哎……我知道我是一个不能让人相信的人。我知道错了!”阿晚边说边接过药碗,捏着鼻子大口大口往自己的嘴里灌药,喝完后,吐着舌头。
“问你个问题。”阿晚喝完药后,一脸认真的表情。
看见阿晚的这个表情,古月成也下意思的认真起来。
“看着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你要认真的回答我。”
古月成点点头。
“刘彻宠幸你的时候,你是在上面,还是……”阿晚边说,边把双手一上一下的交叠起来,满脸认真地看向古月成。
古月成笑了下,起身赶客。
秋天曾被人形容为秋老虎。这场秋天真的是让阿晚感受到了这句话的意味。太皇太后说,现在秋意还不是很明显,阿晚早点出发去南方,免得秋意变浓,秋风秋雨愁杀人。
于是,阿晚要被嫁出去了!
也许是太皇太后很关照阿晚,或者是阿晚隐藏的痞子性子被太皇太后察觉了,太皇太后让阿晚陪着她,讲了很多的关于新嫁娘的事情,最后递给阿晚一盒子的嫁妆和一卷绢纸。
晚上回到椒房殿,阿晚自己一个人打开嫁妆。
“不错不错,这次的嫁妆很棒呀!“阿晚打开太皇太后赐给她陪嫁的箱子,看着里面闪闪发光的东西不住得点头。只是,这个箱子只有一个匕首的长度,半个匕首的宽度。
好吧,忽略这些小细节,太皇太后给阿晚的嫁妆还是很不错的。此外,出于政治上的原因,阿晚不可以排场太大,太风光的嫁出去。
还有那绢纸,阿晚看完嫁妆之后,拿出来摊平,随便抽出一张看着。
“这是……房中术?”阿晚看见上面的内容之后,双眼立马睁大,然后笑着,把烛台拿近点,仔细看着上面的图案。
“不错哟。在哪里发财了,分我一半。“公孙彻突然从房梁上冒出个头。
手脚很快的把绢纸一裹,藏在袖子里面,然后,想起了嫁妆,阿晚立马转身把箱子藏起来。
公孙彻很妩媚地半躺在房梁上,因为角度的问题,他只看见阿晚藏了个东西,但不知道阿晚藏得是什么。
藏好箱子的阿晚默默盯着那个房梁,在心里默默的说:‘快点,坏掉坏掉;坏掉坏掉,快点快点;摔死他吧,摔死摔死!’
“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人家会害羞的。道长,要不,我们在这个上面试试吧!“公孙彻一边说,一边伸舌舌忝着嘴唇,媚眼如丝。
“轰隆——”一声巨响,阿晚在原地,被平地突然产生的雷劈了个内女敕外焦,在心里不停地感叹:“民风呀民风,你怎么变得这样的开放了。”
“有没有人教过你,要坚守贞操。”阿晚嘴角抽搐地说。
“……”公孙彻很是单纯地眨眨眼,用行动表示没有人教过他。
“好歹你是皇上的男人,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的……”阿晚痛心疾首地说,“对了。皇上宠幸你的时候,你在上,还是在下?”
“呜呜呜呜……怎么问我这个。”公孙彻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如,我们今晚试试,满足我的一个愿望吧。我要在上面!”
阿晚扑街!
公孙彻翻身下梁,趁着阿晚不注意,抢来了阿晚刚刚藏起来的嫁妆……妆。阿晚一见自己的嫁妆被公孙彻抢走了,连忙伸手去夺。手抢到一半,阿晚就意识到自己是个瞎子,瞎子,能看到自己的嫁妆被夺,能够抢到自己的嫁妆。
所以,阿晚对着公孙彻相反的方向,伸手瞎模一顿。
拿着阿晚的嫁妆,公孙彻很是仔细地打开好好的查看,然后挑出里面的所有东西揣在怀里,从桌子上面拿出几个水果放在箱子里面,拿在阿晚的面前,说:“我还以为有什么好东西呢?原来只有这些东西!”
‘那你别拿去啊!还给我!!’阿晚的心里在咆哮,但是不敢说出什么话出来。
抢过箱子,阿晚的心里在默默地流泪,转念一想,从皇宫中拿出的水果——哎……
“我不久就要出嫁了,你会去城楼送我不?”阿晚突然开口,“看”向公孙彻。
“对了。皇上的男宠是不可以随便出宫的。”阿晚自问自答,转身,抱住一箱子的水果。
背影寂寞凄凉。
公孙彻的心里微微一动。
“你还没有见过我跳舞吧。我跳舞可是很好的。”阿晚说着,把手里的箱子放下,“不知道这次出嫁后,还有不有机会见到你。算是给你一个念想吧。”
阿晚慢慢地解开衣带,月兑下外衣:“你要知道,只有皇上看到过我跳舞的,你该感谢你自己的好运气。”
月兑下鞋袜,一双秀气的脚丫子露了出来,脚趾头仿佛是玉石雕琢而成的,这个脚丫子,公孙彻曾经握在手里过;挽起裤腿,露出脚踝,公孙彻看过,这个脚踝被毒蛇咬伤后中毒的样子,也看到过它在那晚无比诱人的样子。
把一个红线栓着的铃铛系在脚踝。做好这一切后,阿晚冲着公孙彻单纯一笑,蹦到月光下面。
阿晚走到月光之下,突然躺下去,然后缓缓地伸出一只腿。
这次的舞蹈,全部都是靠腿上的动作。铃铛随着动作发出好听的声音,脚踝上的符号在照射到月光后,闪出荧光。
“这是……”公孙彻看着了这个符号,直接走到阿晚的面前。
因为阿晚是躺在地上的,伸腿。公孙彻握着阿晚的脚踝,看着上面的符号。
“你要干什么?”阿晚的脚踝被握住,躺在地上,动作就这样僵在原地。阿晚试着抽抽脚,发现公孙彻握的很紧。
伸出手指,公孙彻在慢慢地描画那个符号的形状,极其细心仔细,就像守财奴擦拭着自己的宝藏。
张张嘴,公孙彻好像要说出什么话,当第一个音节发出来,公孙彻立马闭嘴,松开阿晚的脚踝。
得到自由的脚踝迫不及待得回到主人的身边,但也给主人带来了一个人。公孙彻俯身压着阿晚,盯着阿晚的面目发呆。
“你……叫什么名字?”公孙彻盯着阿晚的脸,不放过一丝地方。
“阿……啊!你干什么?!放开我。”阿晚说着。
“听说这个天下有一种药,不管是嘴多硬的人,一旦喝下它,祖宗几十代都会招个干干净净!”公孙彻说着。
垂下眼帘,阿晚低头思考了一会儿。
“你别逼我用它!”公孙彻继续说着,眼睛里面已经掀起了狂风巨浪!
阿晚伸手,一把揽下公孙彻的头,狠狠的吻在了公孙彻的下巴上。
……原谅瞎子!
牙齿和骨头碰到一起的声音很是响亮。公孙彻捂着下巴,松开阿晚,躺在阿晚的一边。阿晚捂着牙齿,弯着身子躺在一边。
“这是什么?”公孙彻看见阿晚的身上掉下一卷绢纸,好奇地打开看。
“别!!!”当意识到公孙彻手里是什么东西后,阿晚出言阻止,但是……阿晚默默地转过身子:‘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是那个有着清白名声的歌姬。我有着阳春白雪的名声。’
“这个……”等看清了手里是什么东西之后,公孙彻突然笑起来。
“怎么?”
“哎……这是什么时候的东西,这些姿势不知道有多落后了!来!!我教你,你看,把这个腿的地方换个地方……”公孙彻一脸学究的模样,拉着阿晚讨论起来。
“这个真的好吗?请告诉我,你的节操哪里去了?”阿晚在心里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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