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剑威胁守南城的将领的将军也急了,这样打下去,萧衍的也就等于是他们的伤亡太惨重,硬的不行,再来次软的试试,“衍王爷和融王爷只是要清理皇上身边的乱臣贼子,对大齐、对皇上只有好处,并无任何不利的地方,还请将军放行。”
“鬼才相信你们这番言论,率领几万人马,强行攻城,宝剑架到我的脖子,还这样口蜜月复剑,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那么好被别人欺哄呢?。要杀要剐,我的人在你们手上,随你们便,让我在生前放弃守卫南城门,是不可能的。”守南城的将军坚持他自己的观念,绝不放弃他的作战策略。
软硬不吃,对萧宝卷忠心耿耿,还能分析清楚眼前的形势,来将倒很佩服,这样有勇有谋有胆量而且誓死效忠皇帝的将军,实在难得,让人不忍心杀害。但是,解决目前的危机,更重要,“把他的兵刃给我拿下,捆起来,绑结实些,关进大牢,等衍王爷攻破皇宫以后,再作处治。”“是。”立刻就有人下兵刃的下兵刃,拿人的拿人,把南城守将很快捆个五花大绑,就要被推搡下去。守城官兵可不敢拦,人家都是将军,还由萧宝融和萧衍这些重要的王级人物参与,被执行的是他们的命令,谁敢提出异议。
来将的手腾出来,他的宝剑指向城墙边上还处在战斗当中的守军,“你们都给我停下,要不然,杀无赦,一个活口都不留。”“啊?”守城官兵不知所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在当场:这可如何是好?听谁的呢?是他们这些新来的将领,还是他们原来的将军,原来的将军马上就被带下城楼台阶去。
守南城的将军被绑得结结实实给押走还不肯罢休,“你们不可以停下,只要还能够活动自如,不象我这样被束缚住,不死,就要把来犯的敌人——衍王的军队击退,为皇上、为大齐的平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话说得激昂有力,更确切地说是命令与恳求。可是,应该听谁的呢?谁也惹不起呀,他们只是士兵而已,怎么办?“给我堵住他的嘴。赶紧带下去。”也省得守南城的将军继续再祸乱军心,使萧衍的伤亡更重,还不能很快攻克南城,打近皇宫,进逼萧宝卷。
南城守军正在犹豫不决之时,南城下,萧衍的将士已经顺云梯飞快地爬上城墙,“放下兵刃,抵抗者,只有死路一条。”人家都攻上来,现在可怎么办呢?有些官兵挥动手上兵刃向来犯的萧衍的军士就砍,出现小股要拼到最后的力量。萧衍的军队才不把这小股力量放在眼里,更何况还有萧宝融派来的人接应,打就打喽,尽快解决掉他们,杀死他们也就是。
萧衍的军队上南城墙来得越来越多,敢于抵抗的南城守军却越来越少,几乎剩不下几个。“放下兵刃者,可以饶他不死,要不然,抵抗者全部杀光。”萧衍军队里的人,上上下下,个个可都不好惹。
大势已去,再抵抗已经徒劳无益,只是多牺牲些人而已,没有任何积极意义,“我们投降。”南城就这样被萧衍攻破,原守军最后死的死,降的降,只留下很少的人便可以打扫战场,尸体挖个坑草草埋葬,活的,跟他们一起造反,或者被撵出官兵行列,卸甲归田。萧衍本人是从南城大门堂而皇之步入京城的,作为统帅,王爷,可以身先士卒,但是,还有条件的话,就不干偷偷模模没面子、有失尊严、象许多将士那样从云梯爬过去的事。“太好了。”南城顺利拿下,就可以直接向皇宫进发。
京城后半夜,大街上,几乎没有一个过路的行人。萧衍要打进京城来的军队,在南城门与守城将士激战那么久,尽管是晚上,老百姓有很多人也听说到消息,还有极个别的亲眼所见,有战事,几万兵马参与的战争,各家各户早早关严门,不敢到街上溜达。重要的王造皇帝反,他们同父异母皇兄王弟之间窝里斗,普通百姓谁管得着,也使不上劲,只要自己不跟着他们遭殃就行,打仗,就得把个人的生命置之度外而不顾,更何况是别人的,最倒霉的,往往是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
萧衍率领大军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真的就和他自己先前所言一样,一直来至皇宫前面护城河边上,这才安营扎寨。萧衍进京城,打到皇宫前,萧宝融还在他自己的王府里睡大觉。是萧衍原来安排在萧宝融身边他自己的人,打着萧宝融的旗号,把许多京城人马连夜调集到一起,与萧衍兵合一处,将打一家,统一成为进攻皇宫、讨伐萧宝卷的有声力量。大军自然全全由萧衍指挥。
萧衍弄这么大动静,守卫皇宫宫门值夜的护卫与太监怎么可能得不到消息,他们大惊失色,慌乱之间,安排得却也合情合理,并没有什么疏漏,“衍王这么快,居然就打到皇宫来?他到底想干什么?这是造反哪?!小心防御,不得出现半点马虎大意,召集侍卫和大几密探都来,还有,赶紧报告给皇上知道,把些朝中重要大臣,也尽快安全请进皇宫,君臣合计个主意才是啊。”并非他们胆敢自作主张,只恐怕到明天早上,萧衍再把各个皇宫宫门一堵,众大臣进不来,想面个圣都困难。
“记住,朝臣进宫是可以进宫,不认识的其他非朝臣闲杂人等,可一律不准进宫,不准错放进来一个人。”只准放进皇宫要臣,很有必要,是怕萧衍的人趁乱也混进来,从内部瓦解他们,皇宫和萧宝卷还不倒得更快。
萧宝卷和潘玉儿睡得正香。再烦躁也没有用,萧宝卷只不过是刚刚睡实,又被报战事的宫人吵醒,他“腾”地翻身坐起,“什么?萧衍现在已经打到朕皇宫墙根儿底下来,正在安营扎寨?这个乱臣贼子,他到底想干什么?。”萧衍的具体目的,他真的还不十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