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觉得玄安睿特别可爱,这个自己叫哥哥的人,其实比自己小了那么多,但是总是一副兄长的样子,很是严肃,明明是刚长胡子的男孩,可是现在每件事都是为家里想着。
“哥,你有想法就跟爹娘说,他们都不是那种固执的人,再说跟爹娘能这么掏心说话的时候也没几年了,等你娶了媳妇,就有自己的小家了。”玄妙儿想的多了些,毕竟自己实际年龄比哥哥姐姐都大。
玄安睿没反应过来,疑惑的问道:“我娶妻了之后不也是跟爹娘在一起住么?还是一个家啊,咱们可不分家的。”
玄灵儿也赞成妙儿的说法,这个弟弟确实想的总那么简单:“妙儿说的不是分家,是说你娶了媳妇,很多事情就不能跟爹娘那么随便了,毕竟还有你的媳妇呢。”
玄安睿皱着眉头:“娶媳妇这么麻烦么,这不都是一家人了么,—无—错—小说要是咱们家不是后祖母,我觉得应该挺好的。”
玄妙儿真是替自己的哥哥操心,最好是娶李梦仙吧,换个姑娘这个哥哥还真难驾驭得了。
玄灵儿笑着摇摇头:“这事还得等你娶了媳妇才懂。”
玄妙儿没有当着玄安睿的面,提起玄灵儿和吕子明的事,因为这个哥哥情商太低了,说了他也是迷糊。
晚上躺在床上,没了别人,玄妙儿才开口问:“大姐,你和子明哥最近咋样?”
“挺好的,他经常去看我,也帮着我干活,只是他觉得自己现在没我能干,有些担心,怕以后我看不上他了。”玄灵儿说着的时候害羞的把被子蒙在头上。
玄妙儿忍着笑,这也太羞涩了吧:“大姐,那你觉得以后你要是真的把铺子开到京城去,那子明哥会不会心里也会有压力,觉得配不上你了?”她还真担心这个,古代女子太强了的主要是少见啊。
玄灵儿把头伸出被窝:“子明哥不是那样的人他说只要我看得上他,他就不会离开我。”
“大姐,你这是热恋中的女人啊,太幸福了,我羡慕嫉妒了。”玄妙儿这回放心了,其实她就是希望大姐找个对她真心好的。
“啥是热恋?”玄灵儿羞涩中带着点好奇问。
“反正就是你这种完全投入到爱情中的女人,不过大姐你可小心点,你们毕竟男未婚女未嫁的,这要是传出闲话就不好了。”玄妙儿还真担心两人万一干柴烈火了呢?
“你想啥呢,我们两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在人前的,我们可没有私会过,顶天,顶天他走时候,我送到门口说句话。”玄灵儿又羞得蒙在被里了。
玄妙儿这也放心了:“那就好,大姐,自己的幸福要自己争取,你要把握住这样的爱情。”
“你一个小孩子,天天跟我说爱情,你羞不羞,妙儿,你有没有喜欢的人?”玄灵儿钻出被窝看着玄妙儿问。
玄妙儿忽然眼前浮现出一张俊颜,竟是花继业那厮,自己也意外了,不能不能,自己才十二岁,花继业还把自己当孩子呢,再说爱情上谁先动情谁就输了,所以自己不要这么早喜欢人,许是最近花继业经常来,闹得自己和他太熟悉了。
玄灵儿见玄妙儿不说话:“妙儿,想啥呢?不会真的有了吧?”
“大姐,你想哪去了,我才十二岁,哪能想那些去了。”玄妙儿赶紧否定了。
“十二岁咋了,去年梦仙不就中意二郎了,你说花公子是不是对你有意,要不他咋老来你画馆?”玄灵儿说起这个,来了精神,披着被子坐了起来。
玄妙儿本来也怀疑过这事,其实到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了,要是说没意思,可是他对自己太好了,可是要是说有那个意思,自己太小了吧?
“大姐,你多心了,我才这么大,花继业都多大了,再说他啥样女人没见过,咋能对我这个还没长开了的孩子感兴趣?”玄妙儿还是觉得自己这个年龄真的说不上喜欢这件事,她也坐了起来。
“也对,对于花公子来说你就是孩子,不过花公子人真的不错,还有木公子也不错,其实那华容尽管看着不太舒服,可是人挺好的,千醉公子和九王爷更不用说了,那是人中龙凤,认识他们那是你的福气。”玄灵儿真的为自己妹妹高兴,她这身边都是贵人。
这点玄妙儿还真是有同感:“可不是呢,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福气,认识这么多贵人。”
“嗯,妙儿你说咱们家是不是因为以前太苦了,所以现在老天对咱们家多了厚爱?”玄灵儿感慨道。
玄妙儿笑着答道:“也许真的是吧,反正以后咱们家不会在受苦了。”
小姐两又都躺下了,说起了生意的事。
窗外的月光照射到床头的帷幔上,树影微摇,一阵风吹进屋子里,格外的清爽,空气中还夹杂着植物的味道。
次日清晨还是晴天,可是临近中午的时候,忽然天空中的乌云铺满了半边天,狂风肆意的挂着,让燃热的夏天瞬间凉爽了下来,天色越来越黑了,放佛要黑天了一般。
这雨来的也是急,本来玄妙儿坐在窗口画画的,可是这天色黑了下来,已经看不清画纸了,她放下画笔,走到窗边。
窗口一股清凉随着微风扑面进来,紧接着狂风卷着雨滴飘落下来,鸟儿惊飞而起,瞬间白亮亮的雨点砸在地上,扎起了很多尘土,尘土中还带着水汽,又一阵风更强烈了,柳枝横飞,尘土往四下里走,雨道往下落,一时间分不清了天和地,只见一片的混沌。
这样的天气也干不了什么,莫不如就安静的坐着,听着雨滴的节奏,也未尝不是一种享受呢。
不过她还舍不得关上窗户,往外看着景色,却看见不远处花继业正往这边来,也没有撑伞,她赶紧到门口开门迎着:“这么大雨你出来干什么?”
花继业快步进了屋子,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我出来时候还是晴天呢,这刚走了一半的集市,谁料到就下雨了,想着你这比家里近不少,就来了。”
玄妙儿拿了一块布巾递给他:“快擦擦,免得染了风寒。”
“我哪有那么脆弱了,这雨下的真是太急了。”花继业边说边擦着头发和脸。(未完待续。).